房间内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而窒闷。
江琰听不得她这样说自己。
他的声音沉冷下来:“就因为江澍查出来的那点破事?”伤疤被揭开的一瞬,仍是会有痛感的。
陈幼安睫毛颤了颤,神情微滞。
她内心清楚,江琰一定早就知道这件事。
只是从他口里亲耳听到,仍是难受得喉咙发紧。
江琰盯着她的脸,语气平静问:“那是你妈妈的事,为什么一定要往自己身上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陈幼安仍低着头,却诚恳真挚:“对不起。
我那时候,就应该告诉你的。
”她当着江琰的面,把自己最阴暗难堪的一面,坦荡地剖解开来,重新审视。
“可是…她毕竟是我妈妈。
而我这样的人,也是你最厌恶的那一类人。
参加化学竞赛又出了田源的事...”说到这里,陈幼安的语气变得有些艰难。
“我本来就配不上你。
唯一擅长的一点事也没做好,就觉得自己特别糟糕。
”多年过去。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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