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您等等我。”话语里带着不可抑制的雀跃。
程雪小跑着跟在霍景言身后,眸里带着感激的望着前面那挺拔的身躯,娇嫩的心里缓缓流淌过暖意。
此刻霍景言在程雪的心里,雄伟高大的人格无限的放大。
追上霍景言后,程雪拍了拍起伏的胸脯,喘着气说道:“谢谢,今天多亏了总裁您出手相助。”
闻言,霍景言转身,黑眸瞥了眼程雪手臂上通红的手抓印子,眸色微微一沉。
“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带你出来的,在这方面你还是新手。”
因为特助今日有事,所以程雪是霍景言随意点的。
以程雪往日做事一丝不苟的作风,能得霍景言赏识,完全是因为出色严谨的办事能力。
“是我给总裁添麻烦了,今日的合作要不是我……”程雪低垂着头,双手紧张的交握着。
事情的起因经过霍景言全程看在眼里,他又不是不讲道理之人。
对就是对,错便是错。
“没事,客户有的是,这种客户不配与霍氏集团合作,你别自责了。”因为带着愧疚,所以霍景言也不吝啬多劝慰几句。
今日是他指名点姓让程雪跟来的,让手下受惊受辱,说什么这个责任都得他担着。
“但毕竟是因为我,让公司损失了这么大的客户。”对霍景言,程雪的心里只有满满的感激。
也许,还带着些许的悸动。
望着那依旧低垂着脑袋,言语间还带着执拗自责的女人。
“这事就过去了,今天你受惊了,今天我特地批你休假。”
批准她休假?
听到这,程雪连忙抬起头怔楞的望向霍景言,她家总裁啥时候变得这么暖了?
“你没听错,今天你休假。”
见程雪满脸不可置信的模样,霍景言被程雪滑稽的模样逗得嘴角微勾。
面上带着的虚伪笑意,心里藏着的苦涩无从而说。
夏安然,你到底在哪里。
率先上车的霍景言,望着还呆愣在原地的程雪,温声说道:“还不上来?”
那道温润的男声,声线和谐动人,将程雪从怔楞里拉了出来。
程雪弯着腰,不好意思的回道:“是的,总裁。”
心里恼怒极了,往日她不会怔楞这么久的,今日不知道是怎么了。
是不是太过在意霍景言了?
这般想着,程雪偷偷的瞄向会很惊讶,只见那张英俊立体的五官上上正面无表情的望着前方。
程雪微微低敛下眉眼,这样如神邸般的男人,她怎敢肖想。
“老陈,先送程雪回去。”霍景言低着头望着手里的资料,低声说道。
“程小姐你居住的地址在哪里?”司机老陈沉稳的架势着车,毕恭毕敬的问候道。
闻言,程雪本想拒绝,但是心里又带着渴望,思索一番后才回道:“麻烦陈司机了,在碧海路凡星街路口停就行,谢谢总裁。”末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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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对着霍景言道谢。
“不用谢,我遵从总裁的吩咐而已。”老陈在前座笑着说道。
话说,这是陈雪第二次坐霍景言的专车,第二次如此近距离的观赏霍景言。
来的时候,她根本粗气都不敢喘,更遑论tou窥他了。
此刻她还不敢明目张胆的tou窥,只敢斜睨着眼,略微猥琐的觊觎着霍景言,那张英俊的脸庞巧夺天工,笔直的黑色西装将那挺拔匀称的身姿展露无遗。
面对这样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男人,程雪久久不能移开视线。
虽说女子的视线很是小心,但长时间的凝视,霍景言还是感受到了。
对于外貌,霍景言有绝对的自信迷倒万千女性。
或许是因为先前的歉意,霍景言并未出声喝止,只是抬头望向窗外,借此来无视程雪的窥视。
车子缓缓的驶离繁华地段,朝大片的住宅区而去。
“停车!老陈停车!”
男人急切的怒吼声在车里响起,车子急速的停了下来,尖锐的刹车声不绝于耳。
突然被吓了一跳的程雪,双眸怔怔的望向身旁的男人:“怎么了总裁?”
询问的语气里带着担忧与颤抖,她真的被吓到了。
“在这里等着。”霍景言撂下一句话便开门下了车。
车内的两人,呆愣的望着霍景言焦急而去的背影,不言不语。
程雪心里很是纳闷,总裁这是怎么了?
霍景言的心,跳的很快,快要跳出嗓子眼,急切的,喜悦的,颤抖着无法言语。
方才,急匆匆的一撇,他看到了夏安然。
“夏安然你在哪里?”霍景言大声叫喊着,他躲过来往的人群,急切的寻找着。
刚刚,夏安然就在这里的。
为什么现在不见了?
一想到要与夏安然再次失联,霍景言的脸色便黑沉的厉害,心里是止不住的颤抖。
两日,她已经离开了两日,警察那边也没有消息,若是这次别过。
霍景言不知道,他何时还能再次见到夏安然。
“夏安然!!”
男人扯开嗓子不顾颜面的叫唤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男人一声声的呐喊引人侧目。
男人在街道上,来来回回的搜寻着,不知疲惫的追寻着那一丝可能。
过往都是陌生的面孔,夏安然茫然的望着那一张张人脸。
“绍梨,我的梨儿你到底在哪,快回来妈咪身边好不好?梨儿……”夏安然只是一遍遍的呢喃着。
她摇摇晃晃的走着,脚步是杂乱无章的,只觉着周围的人脸模糊不清。
晃得她眼花,她把梨儿弄丢了,她找不到她的梨儿了。
一股湿意从眼眶中滑落下来,流淌过她的脸蛋,流进了嘴里,她抿了抿唇,带着咸味的泪水在唇舌间晕染开来。
“梨儿……”夏安然艰难的叫唤着,喉咙干渴的生疼,唇瓣上裂开了几条血痕。
夏安然大力的甩着脑袋,眨着水意的双眼望向前方。
她是不是饿晕了?
她好像看到了霍景言,摇头晃脑了一会后,嘴角满是苦涩的勾起,嘴唇上撕破的小口子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夏安然觉得脑袋沉重得厉害,一日一夜的滴水未进,她是不是要死了?
“梨儿别怕,妈咪就来陪你,就来陪你了……”
轻声呢喃的话语里带着绝望,孩子几日都没有消息了,夏安然心里的希望早已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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