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
男人惜字如金,语气很重,根本不想理面前的女人。
“表哥你就帮我一下嘛,为了参加设计展会我设计了一些图纸,麻烦表哥帮我看看有没有哪里还需要改进的?”艾丽本想将手扯像男人的手臂,刚想伸手却被男人阴冷的眼神剜了一下,她微微瑟缩了一下脖子。
那眼神,似是想将她捏碎一般。
因为最近还要忙碌一段时日,但是又怕太晚会打扰到夏安然与孩子,所以他才来了书房忙工作,却没想到会有人过来烦他。
大半夜穿着性感睡衣来找他帮忙,恐怕是没这么简单。
不过艾丽的心思,霍景言早就知道,但是他以为他一直拒绝了,她一个女人会知难而退,没想到却愈加变本加厉了。
“没看到我在忙吗?我不想再重复一遍。”
声音里满是不耐烦,眉心都拧作一团,目光冰冷的睥睨着面前不知趣的女人。
男人周身的空气,因为这句话愈加的冷,整个书房里都是男人散发的低气压。
“表哥……”
“滚。”
女人妄图继续说,却被男人的怒喝吓得彻底噤了声。
霍景言怒然起身,双眸冷然,如寒冰刺骨,直直射向那还欲言又止的女人。
这女人,是有多听不懂人话?
“再不出去,明天别出现在霍家。”他心情烦躁的呵斥。
在霍景言盛怒下,艾丽只好不甘不愿的走出了书房。
霍景言向来言出必行,若她还不知趣的惹怒他,那明天肯定要被赶回家里。
艾丽出了书房,路过夏安然房门口时,女人温柔哄着孩子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来出来。
闻声,艾丽双手紧攥在一起,牙齿咬得咯嘣响,愤然说道:“都怪这个贱人。”
若不是因为她一直占据霍景言的心,霍景言又岂会对她置之不理。
所以这一切都怪她。
她一定会把夏安然现在所拥有一切,都夺过来,让她一无所有的扫地出门。
艾丽回房后,一直睡不踏实,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望向台灯下的时钟,居然已经三点了。这口气,不吐出来,她心里实在难受。
索性起身出了房门,这个点佣人都睡了,只有守门的保安还在尽忠职守。
下午,夏安然那个贱人与霍景言的一举一动,都被在楼上的她看的一清二楚,想不到霍景言独独对她那么温柔,却连一丝的施舍都不给她。
望着那悬在半空的秋千绳,她的眸里闪过寒光:“既然你这么喜欢玩这个,不如我来给你加加料如何?”
艾丽无法抑制内心的狂躁,那对霍景言的苛求,令她深深的嫉妒着夏安然。
凭什么那个女人,能独得她的欢心,若是她不幸伤残了,霍景言还会要她吗?
疯狂嫉妒欲的引领下,艾丽把手伸向了秋千绳。
翌日下午,一如昨日,夏安然抱着女儿继续出来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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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气,孩子现在面色红润,稚嫩的脸蛋儿嫩得都能掐出水来,看着女儿的眉眼,那细长的睫毛犹如清晨刚刚绽放开来的蝴蝶,灵活的抖动似在翩翩起舞一般。
想来长大后亦是美女一个,到时指不定能花落谁家,思及此,又不经抿唇一笑,还是襁褓中的婴儿,她竟想得那般远了。
十几年的光景。
若说长亦长,若是以一百岁作为终点,亦是人生中百分之十的光阴。
若说短亦短,人生中也没有多少个十年,青葱岁月韶华易逝,十年光阴如指尖的流沙一晃而逝。
故然,须得把握当下,把握孩子成长中的每一刻,错过便再也追溯不回来了。
“女儿,你若是长大了,找对象可得好好掂量清楚,妈咪只希望你能嫁给心爱之人。”她对着怀里的婴儿喃喃自语。
这一声劝慰,似乎也在劝慰自己,嫁给自己心爱的人,往后的日子便不会心苦。
心之所向,心之所往,心里好过了,日子就不难过了。
可惜,如此岁月静好的下午时光,偏生让人给生生打碎了。
“夏安然你在这干嘛呢!”妇女呵斥声惊扰了夏安然。
是谁,自是明了,这般说话的人除了魏燕南她们两侄女,在这霍家真找不出第三个。
“婆婆,我带女儿在这透透气,花园里空气甚好。”她敛着神色,面色平静的回应着妇女满是火药气息的话语。
不过夏安然微微郁闷,这几日她都尽量避开魏燕南了,今日这是又哪里惹到她了?
魏燕南目露怒色的望着夏安然,儿子吐奶也不管,她倒是有闲心在这荡秋千。
“女儿女儿,天天都是女儿,儿子在婴儿房里吐奶了,你这个做妈的也不看着照料,天天抱着这个赔钱货。”魏燕南实在生气,好好的儿子不管不顾撇在一边。
闻言,夏安然心下一急,起身问道:“宁儿怎么会吐奶,方才我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这会倒是会急了?方才不还一脸的平静。
“这个就要问你这个做妈的了,孩子都带不好有什么用。”魏燕南正愁前几日的怨气难舒,正好让她逮着一个机会开骂夏安然。
但凡有欺负夏安然的机会,她都不会错过的。
这个贱人生的孩子,她才没有多少关心的心思呢,只要艾丽跟霍景言成了,她就不会让夏安然的孩子再留在霍家,这样卑贱的女人生的孩子,将来长大了也好不到哪里去。
望着魏燕南不似说假话,况且孩子若是有事,夏安然也心里难安,赶忙说道:“我马上去看看。”
孩子的事情要紧,夏安然也无暇顾及魏燕南语气里的挑衅。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躲开还不行吗?
待夏安然一走,魏燕南望着那还在来回摆动的秋千,冷声道:“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害臊,还在玩小孩子玩的东西。”
语罢,望了许久,魏燕南心下一动,记得幼小时候她的妈妈也曾带她当过秋千。
这一晃,几十年过去了,都快忘了那种感觉了。
想着魏燕南便坐在了秋千上,全然把方才出口嘲弄夏安然的话语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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