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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去看看养母,此事再作定夺。”霍景言皱着眉说道,他无法认同一竿子打死的想法。

但是他也由不得任何人,来污蔑践踏夏安然。

况且毕竟是魏燕南将他养大,虽然没有血缘关系,给母爱也少的可怜,可毕竟一手拉扯,于他有母恩。

艾丽追上前,在男人背后跟着,哽咽出声:“呜呜……我跟表哥一道去看看姑妈。”

两人不一会,就来到了魏燕南的房门口。

屋里传来妇女的痛呼声。

“哎呦喂,痛死我了……”男人的皮鞋声和女人的哭嚷在走廊里回响,魏燕南闻声忙痛喊出声。

里面的哀嚎声很响亮,似乎是怕人听不到一般。

他抿着唇,推门而入。

只见妇女躺在床上,神色微微憔悴,两道沟壑的眉紧拧着。

艾丽在霍景言身后,不停的对着魏燕南比手势,两人的算盘打得精儿响。

魏燕南一见霍景言进门,收到艾丽的提醒手势,立马哀声哭诉:“景言你可来了,我都年过半百了,夏安然还对我下毒手。”

言语之间,处处彰显可怜与委屈,还有怨愤。

于此时,霍景言并没有立刻接话茬,而是走上前去。

黑眸幽深的望了魏燕南一眼,冷冷的扫了一眼桌上的纸张,是医生开的受伤证明单。

“表哥如今姑妈年纪都这么大了,夏安然还下得去手,简直没有人性。”艾丽上前附和,双眸硬是挤出了一点泪水。

说到夏安然时,简直恨得咬牙切齿,恨不立刻将夏安然抽筋剥皮了。

闻言,男人浓眉一皱,眸色冰冷的望向艾丽,掀开抿着的唇语气冷冽的说道:“安然如何,不需要你来说教,希望你把嘴好好闭上,别再说些令我反胃的恶心之语。”

艾丽被呵斥得楞在原地,紧抿着唇,双眼委屈的望向霍景言,但是男人的眸里只有冰冷,冷得她瑟缩。

只好将目光投降魏燕南,嘟着嘴委屈极了,魏燕南用眼神无声的安慰下艾丽,让她别再激怒霍景言。

居然说夏安然没有人性,真是可笑,事情还没有定数,就下了死论。

照往常养母与艾丽的性子,夏安然又怎能欺负到她们。

斥责了艾丽后,他对着还在呼痛的魏燕南,温声说道:“养母,当时情况如何呢?”

大致情况还是需要问问,就凭魏燕南哭诉问题也解决不了。

望向霍景言严肃询问的神情,魏燕南抽噎着鼻子,哽咽着出声:“宁儿吐奶了她也不管不顾,当时我去找她,我就一时兴起坐了下秋

千绳,没想到夏安然居然从后背将我推了下来。景然可要好好替养母出这一口气。”

年过半徐此刻却跟个孩子一般,哭诉告状,这件事的发生的始末他并为亲眼看到。

虽然一点都不信,因为夏安然一直很善良,从不会主动招惹她人。

但是魏燕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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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死咬着,霍景言也不好当众拂了她的意,恐怕当场就会闹腾不止。

“养母,既然医生都说了好好休养,就别在动气了,安然我会说她的。”他只好松了口应允说教夏安然。

只是说教?

她如今都这样了,床都下不来只是说教夏安然,这怎么可以,魏燕南咽不下这口恶气。

止住眼泪,怒然低喝:“她就是被你纵容惯了,一堆的毛病,如今还作出这样的事来,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交代清楚。”

看妇女一脸的不罢休,霍景言皱了皱眉眸里闪过不耐。

这一天天的,若是不闹出点事来,这两个女人都消停不下来。

“这事我会看着办,养母先养好身子吧,今天我也累了,先去休息了。”霍景言找了理由准备离去。

若是再留在这里,估计得嚷嚷半天。

不待魏燕南回应,霍景言便伸腿大跨步朝门口而去。

他需要去搜寻一下线索,这件事若是不理清楚,恐怕日后夏安然在这霍家宅子是会受到排挤的。

这女人的是非可不是一两句说清的,尤其是污蔑性的言语,更能将一个人推向风口浪尖。

他心爱的女人,可容不得别人往夏安然身上泼脏水。

既然是从秋千上掉下来的,那线索还需要从秋千上找,霍景言直接奔向了花园。

“少爷再找什么?”管家自霍景言身后开口问道。

闻声霍景言转身问道:“这花园里的秋千谁拆下来了?”他正在找秋千呢,不想却被人拆掉了。

望向霍景言不悦的脸色,管家赶忙如实回答:“少爷说的秋千啊,下午老夫人让人拆了扔掉,我寻思着这是少爷给夫人做的就没敢扔,现在就放在那个凉亭里呢。”

好在他看得出来少爷对夫人的用心,所以没急着扔掉,不然现在拿什么交代。

顺着管家的手指向的凉亭,霍景言忙快步走去,望着那丢弃在地的秋千,此刻已经秋千的木板与秋千绳脱离开来。

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发现绳子裂开的口子有点奇怪,并不是层次不齐的,一大半是整齐平整的缺口,看来是有人故意陷害夏安然的。

看这口子,应该是被刀割过的。

“这个秋千先别丢,你先拿去你房里放着,过段时日我还要重新安上去。”他蹲在底下,没有转头,直接朝着身后的管家说道。

这个就相当于一个证物,那接下来就是找到凶手了。

若仅仅是陷害夏安然,他还可以容忍一点,若这个计谋本欲发生在夏安然身上的话,那他绝对零容忍。

语毕,便丢下管家率先回了屋。

他还得找夏安然谈谈。

进了房间,女人依旧一心在女儿身上,貌似上次丢失女儿对她的影响特别大,如今是时时刻刻手不离女儿。

望着这样小心谨慎的夏安然,他只有心疼,若是知晓天天抱着的并非是他们的女儿,估计夏安然会发疯。

见男人不开口,夏安然本来抿唇不想说此事,可是看见男人蹙了眉,她只好叹了口气问道:“婆婆告诉跟你说了?”

“都说了。”霍景言坐在女人的身旁,伸出手逗着襁褓里的女儿,一边温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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