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的心思,霍景言又不是眼瞎怎会看不出来。
她这样久居霍家,恐怕整个霍家上上下下没有谁不知道吧。
她这样害夏安然,无非就是为了他。
虽说他霍景言魅力大,可却不喜欢狂蜂浪蝶,像艾丽这种心机深重的女人霍景言连看一眼都觉得反胃。
“既然你这么苦心经营的想得到我,那我何不成全你呢?”霍景言手指轻叩着桌面,冷然的呢喃道。
像艾丽这种蛇蝎女人,只能用非常手段才能让她就范了。
适当的时候,为了夏安然他也不会吝啬牺牲点男se的,霍景言对他的容貌还是有相当的自信的,但不可否认他过人的能力是最能体现他魅力的个人优点的。
一边霍景言秘密叫人留意了夏安然的起居,一边又在想方设法的诱惑艾丽露出马脚。
翌日,霍景言站在落地镜前,猛地扯掉了脖颈上的领带,眸子温蕴着火焰怒喝出声:“夏安然你怎么回事,一天到晚就知道发呆,你有什么用?”
女人还躺在床上发呆,浑然不知所觉。
只见良久,女人居然都没有回应他。
这简直要气死他了。
霍景言怒气冲冲的转身,走至发呆女人身前,大手拿过床前小桌上的台灯,狠狠的朝地上摔去。
只一会,房间里响起噼里啪啦的声响,台灯碎成了残渣,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似乎不过瘾一般,男人将触手可及的东西都摔落在地,瞬间房间里便一片狼藉满目疮痍。
“霍景言你发什么疯!”这男人突如其来的暴躁,令夏安然心悸,眉心跳的厉害。
低着眸子望了眼狼藉的房间,眉心紧皱成一条曲线,她好似这几日没有惹到他吧?
他今天到底发什么疯,生这么大火气。
女人的怒喝令霍景言唇角一勾,冷声讽刺道:“呵,终于会说话了?不再装哑巴了?”
她不是不理他么?
不过这次她还真有毅力,愣是几天没怎么跟她说过话了。
当初那么活泼开朗的一个人,变成如今郁郁沉沉的一个人,若不是当初就相识否则他都不会相信人为何会变得如此多。
虽然这几日,她的改变是因为中了慢性毒药。
“我没惹到你,你到底抽什么疯?”本是迷蒙的双眸,霎时仰视着男人横眉冷竖的说道。
男人冷言冷语令她的心脏一阵刺痛,明明告诉自己要坚如磐石,却不想这男人的一言一语对她依旧伤害巨大。
只是一句嘲讽,便能伤得她心颤。
心口仿佛被人撕了一道口子,那口子在不停的流淌着鲜血。
女人刺痛的眼眸,差点就令霍景言弃械投降,可是他不能这样做,只能硬着心继续说着违背本心的话:“我抽什么疯?这两天你是不是一直在想陆天辰呢?每次都想得那么入神,我没想到你夏安然居然是这样不要脸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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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罢还不忘嫌恶的碎了一声,怔楞的看到女人双眸溢出了雾气。
心口蓦然一痛,霍景言堪堪别过头,不想看到女人的脆弱,他毫不怀疑她有可以让他溃不成军的资本。
就因为三个字:‘他爱她’。
他说她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这样寒凉刻薄的话语,居然是从霍景言口中说出来的,夏安然简直不能相信。
他怎么样的毒舌,她都可以忍,可唯独这两个字,令她忍无可忍。
“呵呵,我不要脸?”她不禁苦笑出声反问,一肚子的苦水没地吐。
她这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居然说出这样对她人格侮辱的话语来伤害她,她不过是嫁了个所爱之人,仅此而已也是一种罪过吗
这两日昏昏沉沉的,她连自己在干嘛都不清楚。
居然污蔑她想着陆天辰,简直是不可理喻透了。
男人潋起神色转过头来,黑眸里已经乌云密布,暗沉得可怕。
空气中的氛围愈加让人窒息,只见他轻掀唇沿冰冷的说道:“已经嫁做人妇还朝思暮想着老情人,不是不要脸是什么?”
说话之时,眉目冷然,丝毫不带一丝情感。
殊不知在伪装的表皮下,心口被自己锋利恶毒的话语撕开来。
他说的话有多伤人,他清楚明白,夏安然的难受他深切体会,可却不得不冰冷下心来。
只有对夏安然绝情,她才会最安全。
“好,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配不上你霍大总裁。”夏安然有些木然的自嘲道。
心口已经疼得不能再疼,眼里的雾气硬是被她生生的憋了回去。
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她流泪。
她的真心终究是错付了。
不顾女人已经被伤得千疮百孔,霍景言依旧冰冷的撒盐:“我霍家容不下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给我滚!”
最后一句话是怒吼出声的,黑眸里全是厌恶的望着夏安然,这一声怒吼让夏安然心脏一瞬间骤停下来,良久才找到呼吸赶忙大口的喘着粗气。
一口一口的不要脸的女人,堵得她心肌梗塞。
“好好好。”她笑着道好连说了三次,嘴里苦涩不堪身形微颤的望着面前的男人,良久才找到声音:“我走。”
干净利落的两个字,说得愤恨决然,语毕便起了身拿着行李箱收拾起了衣物。
当初她一身轻的嫁进霍家,这满屋琳琅满目的物品分毫不属于她。
她只是装了几件随身的衣物,连带霍景言买给她的一律没有拿。
一切收拾妥当后她提着行李箱朝门口走去,明明箱子里就几件贴身衣物,此刻却重如千斤,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堪堪在门口停下了步伐,脊背挺直,却仍能看出身形微颤。
“如你所愿,我走了。”她说的决然,而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想过无数种结果,与所有人对抗,却没有想到终究还是在霍景言面前败下阵来。
输的彻底,输的体无完肤。
下了楼,接受着所有人异样的目光,那些鄙夷嘲讽讥笑如狂暴的风浪将她打得无所遁形。
这座明灯耀眼,金碧辉煌的霍家,终究没有她的落脚之地。
出了霍家外围的大门,她如行尸走肉般往前走去。
不一会儿,就跌坐在马路边。
整个人蜷缩在臂弯里,再也抑制不住的抱头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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