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事实是如此荒谬,比我想象得还要尖刻露骨。
荒谬,恐惧,眼泪一颗颗掉下来,我扶住额头,指尖颤抖不已,“求你别说了,我头疼,别说了......”
如果我手上现在有嗨值表,一定跌到了急救标准线。
哥哥撑着我软下来的身体,“只会用哭泣和求饶来拒绝是没有用的,想反抗就拿出些实力来。”
“不要.....我不要......”
这场对峙我承认是我输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我伤心地想:只要哥哥你别再跟我说这些,我一定活得好好的,不用努力也很快乐。
意识彻底断片之前,恍惚中我听见一声轻如鹅羽的叹息:“还是太脆弱。”
“以后会被谁欺负去呢。”
那天之后哥哥没有在巢穴里出现过。
正好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索性不见了好。
只不过巢穴里的玫瑰花每日还是会换新的,我赌气摔了两瓶,隔天醒来一掀被子,一只脚腕被金链锁在了床尾柱上。
十步加一臂的活动范围,刚好够不着最近的一瓶鲜花。
绝对是故意的。
我抓起床头代替花瓶的熏香烛要砸,赤兔制止我,“小西瓜还没醒。”
我一眼就看见了他腰间的金钥匙,“喂,吃了吐,我们好歹也是生过孩子的交情,你就这样锁着我?”
赤兔:“是你哥锁的,我只负责保管钥匙。”
“......那你也给我解开!”
赤兔弹了下触角,“没什么事我去喂奶了。”
硬的不吃,我立刻改变策略,楚楚可怜地挪过去,“好兔兔,我被锁着不舒服,咱们做了这么久朋友,你帮帮我呗。”
我打定主意要逃走,牺牲色相算不上什么。
“朋友?“赤兔油盐不进,”借你钱可以,丢工作的忙我不帮。”说完就走了。
我好话坏话说尽,苦情苦肉轮着演,赤兔丝毫不为所动,金钥匙在我眼前白晃了好几天。
那一串钥匙不仅有解我脚链的,还有巢穴门锁和小西瓜房间的钥匙。
又是一个夜晚,我咬咬牙下定了决心,拉住了赤兔的手。
赤兔纳闷,“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解开睡衣扣子走下床。
肩膀轻轻一抬,衣服滑落,我赤条条站在满脸涨红的赤兔面前。
“我知道你喜欢我,“他长得太高,我要垫着脚才能勾上他的脖颈,”那天我都看到了,你在屏风后面zì•wèi。”
我用食指绕着他的触角玩儿,“对着我的裹胸带子,对不对?”
赤兔不善于说谎,憋得气都不敢喘,健壮的躯体一动不敢动,同样,眼睛也盯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我知道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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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股香味,这股香味在生完孩子后更加馥郁,对雄性有致命的吸引力。
果然,赤兔的眼神逐渐变得炽热,我的心却一点一点凉透。
我强逼着自己收起无用的软弱,打起精神朝赤兔微微一笑,身体又往前倾了一些,胸口两点立起来的茱萸几乎贴上了他的胸膛,又始终差那么一丝。
“对着绷带有什么意思,“我哼笑一声,”我让你操胸好不好?”
我头一回做买卖,只管往一只羊身上薅羊毛,“先说好,你要帮我解开金链,再帮我和小西瓜从这里逃出去,不能向我哥告发,遇到红眼要帮我打,一路护送确保我们的安全。”
说到后面我也觉得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傻子才会做这一单亡命的生意。
果不其然,听见我的要求后赤兔眼里的热情消弭了大半,好像立刻清醒了,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我怕他反悔,赶紧加价:“这样,买一送一,手、腿、脚你任选一样我再让你多爽一把,你看怎么样,够不够朋友?”
赤兔像是如梦初醒,结结巴巴地摇头,“不、不用送了......“他往后推了几步像是要走,手摸上了钥匙,”其实我......”
不等他说完,我将他扑倒在床上,先赖上了再说。
赤兔像是吓到了,两根触角缩在一起,傻愣愣地看着我
我有些生气:“干什么,看不起我吗?”
“不、不是......”
不是就好,我已经没剩下多少自尊心和他掰扯了,把心一横,干脆利落地解掉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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