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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主巢充满了虫母甜甜的香味,没一会儿,乖巧的甜柚加入了进来,贴在门口想进不敢进。

“妈妈...你叫我吗?”

斐纯写了足足一个月检讨,见不到我的人,乖得都有些怕了。平乱时又自觉没有立功,更不敢来烦我。

我朝他微笑,把瑟缩的小孩叫到床上来,“小纯不想我吗?”

“想,每天都想。”

斐纯诚实地硬了,甜柚味儿不安分地高涨起来,挺翘的xing•qi顶在我的小腹上。

我笑了一声,伸进裤子给他撸,五指着重在guī•tóu和冠沟处打转,很快就沾了满手腺液,虫子发出动情的喘息,抱着我激动又难以置信地轻泣:“妈妈原谅我了吗?我好想你。”

我任他施为,纵容虫子埋入胸口的蕾丝吸ru,抚摸他的卷发,热情的回应他,却没有回答,只说要奖励他。

“奖励?”虫子的嘴角还沾着ru汁,懵懂地抬起脸。

我点头,吻住他晶亮的嘴唇,搅拌着奶水和唾液的双重滋味,吮得啧啧有声:“我一向是赏罚分明的,小纯那天保护了我,也保护了幼虫,对不对?”

虫子被承诺的“奖励”蛊惑,痴痴地点头。

我撩起纯白的裙摆,塌下腰缓缓磨蹭,咬他的耳朵:“可以进来哦,小纯想怎么玩都可以,这是给你的奖励。”

柔媚入骨的邀请彻底打消了虫子为数不多的内疚和疑虑,顷刻间就要反客为主压上来。我用力按住他,牢牢掌握主动权,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骑在他身上上下起伏。

空虚的身体被填满,我舒服地喟叹,舔他嘴角的血珠:“再多一点,我喜欢小纯的味道,给我更多信息素,好不好?”

迫切想要讨好我的虫子瞬间将信息素浓度提升到最高,我也没有骗他,和他做了个尽兴,什么样的姿势都配合,什么样的请求都答应,汁水淋漓的肉穴紧密包裹,热情地吸吮收缩,混身的皮肉好像熬烂的果肉一般,轻轻一掐就敷在了他的身上,甜烂得四处流水。

但我坚持不让他进入生殖腔,斐纯都要哭了,挺过了三次高潮终于没坚持住射在了甬道里,他写检查写怕了,即使拳头捏得咔嚓响也不敢再强迫我,一边射一边哭:“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妈妈不想给我生宝宝吗?”

我一愣,这次还真让他说中了。

主巢的大门再次推开,斐纯眼泪都吓没了,愣愣地看着他哥走了进来。

雨林的味道挤散了荼靡的甜柚味,我从斐纯身上下来,湿红的xue口发出啵“的一声。

睡衣已经散了,白蕾丝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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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的粘在湿漉漉的腿根,我躺在床上,意兴阑珊地喝了一口水,感觉到情欲再次复苏,舒服地倒回枕头堆中。

我让赤兔抓住闹腾的斐纯,免得他爬起来捣乱,但也没叫他出去,我懒得理。

首相大人一只膝盖跪上床,回头看着眼睛哭红的弟弟,似乎是不忍心。我叫了他一声,懒洋洋张开腿,被红的腿根红肿着,ru白色的jīng•yè挂在xue口,因为合不上,翕张着一点点往外吐精。

我踩上他的肩膀,拢了拢汗湿的栗子色长发,不满地哼道:”来不来,不行我换人了。”

最后当然没换人,只是斐纯人哭没了。

他带走幼虫而不管小西瓜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哭的。

我说过,我一向赏罚分明。

备注:小剧场

斐纯:不带这样的,你们搞事业就搞事业,为什么还要ntr,把虫子骗进来杀,不讲武德!

赤兔:我都还没说话呢

杜茉:那我呢!我连旁观席都没有!

第21章

欲望像吊在脖子上的麻绳,迫使我双脚悬空,挣扎无力,生死不能。

我不敢去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yín•mǐ狼狈,只能逃避思考,像条被烂的母狗放纵自己沉溺进去,浑身湿透地趴在床上呜咽叫唤着。

快感多得疼了,怕了,膝盖青肿跪不住,依然在窒息般的高潮中疯狂扭着屁股。

宝石摔碎,丝绸撕成破布,被jīng•yè和汗水挂在雪白的皮肤上,随着深重的撞击几乎要塞进那不知餍足的红腻肉穴中。

这就是虫皇,一个在发情中抛弃尊严,连自己都唾弃的高级jì•nǚ。

斐纯的怒吼声渐渐无力,甜柚枯萎,大概他也终于看清我了吧,如此yín•dàng,随便插进一根j巴就能自己扯着腿玩到高潮,根本不值得他朝圣一般的恋慕和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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