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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平淡祥和的春节过完,华仔春晚的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夜不流泪,响起在大街小巷。

他也许不知道,若干年后,这首歌再次翻红,会是因为那句“桑有多森呐”的川语版。

李乐无所谓,除了一些时代性的东西,都比以后的好看,春晚么,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

到那时候的乐趣,不是期待赵老师,而是等着看,到底是谁喊出“咱们一起包饺砸!”

破五,江南放炮,闽南迎神,长安这里,好像没啥。

不过对于铁一的学生来说,这一天,见面新年好之后,再咬牙切齿地骂上一句王加强湿你北,笑声都会欢快许多。

教室里喧闹异常,一群人就像充了电的劲霸兔子,兴奋的聊着寒假里的见闻。

没有v信、扣扣、探探soul,打个电话都要双向收费的年月,彼此之间的信息流量直线下降。

不过张彬和齐秀秀显然不属于此类。

张彬正咧着大嘴啃着齐秀秀带来的菜包子,笑容灿烂,法令纹都深了三寸。

李乐最后一排,一览众山小,老远就瞧见是韭菜鸡蛋馅儿,啧啧啧,也不嫌弃味儿大。

对于这种小暧昧,老师们是否使用狼牙棒棒打鸳鸯的衡量标准,就是考试分数,极其双标。

正盘算着这对小鸳鸯,会因为谁分数掉下来而上演四十五度角望天的剧情,田宇迈着大步,抗狼一声,拍在椅子上。

“你来的真早。”田宇气喘吁吁,额头带汗,双目无神。

“是你来的晚。”李乐瞄了一眼,回道。

“脚蹬子都快让我蹬断了,差点,差点。”

“看你印堂发黑,莫不是这两天有灾祸?”

“道长,您看的真准。”袖口一抹脑门儿,“我特娘滴亏钱咧。”

“呀,这堪比血光之灾啊。”

“那可不。”

“说说,或许能给你指条明路?”

“麻将,知道?”田宇比了个扣的动作,但异常猥琐。

李乐点点头,示意继续。

“昨天在我叔家,奋战到两点,猛得想起今天要上课,心一慌手一潮,结果好好一把小三元在望,被我姐点了炮。”

说到此处,田宇捶着桌子,痛不欲生。

“哟,这可是大仇。”

“谁说不是,借来翻本的钱没了,又赔进去不少。”

“你借谁的钱?”

“我姐的。”

“活该。”

“为撒?”

“你特么见过谁在牌桌上和债主一起打牌能回本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田宇一拍大腿,“田有米,你等着,回家老子弄死你。”

“田宇,叫唤啥呢。”突然一声呵斥,程艳辉出现在教室门口,指指田宇。

“你是年级前十了,还是数学满分了,敢这么大声说话?”

“李乐刚才找我说的。”田宇选择拉一个垫背。

“我没看见李乐,就听到你了。这节课你给我站着。”

扫了一圈噤若寒蝉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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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程艳辉走到讲台上。

“看看人家别的班,都在背书自习,就你们,赶大集逛菜市场一样,哪那么多话聊?”

“考不上大学正式回家聊去,瞅你们一个个能滴,咋,都觉的这次考试成绩不错了?”

“来来来,帮你们认清一下什么叫残酷的现实。”

程艳辉把手里的本子摊开,“这次期末考试,咱们班的平均得分率,是百分之七十六。”

“你们在中考的平均得分率是多少?百分之八十八。你们自己算,掉了多少?百分之十二啊,同学们。”

粉笔擦在桌子上每敲一下,下面的学生就跟着哆嗦一下。

“按照今年的高考总分750,不算文理分科,百分之十二是多少,啊?九十分呐,知道九十分能挤进去多少人么?一本直接变大专,大专直接成落榜。”

“有的同学说,哎呀,我们都进了年级前一百啊。你懂个屁!高考不是比咱们学校,是整个市,整个省的几十万学生。”

“时间不多了啊,这说话都到高一下学期了,还有不到两年半,满打满算八百九十天,去掉假期、活动,还能剩几天用在学习上?一群瓜皮,一点紧迫感没有!”

说完,教室里足足安静了小一分钟。程艳辉这才冲门口喊道,“你们几个进来。”绥绥忙道:“不不不,我不是吃醋,我只是觉得……殿下应当趁早多找几个美人睡觉……”

身下的顶弄忽然顿了下来,她终于能喘过口气来,赶忙进言道:“……殿下你看,你只和我睡过觉,就觉得颇有滋味;没准儿换一个姑娘,更爽利呢!至少胸大的姑娘,可以稳稳当当夹住殿下那大什物……”

反正他现在也破了戒,不能再为宜小姐守身。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叁回四回无所谓,还不如破罐子破摔,别逮着她一只羊羔薅羊毛了!

绥绥说得婉转又小心,循循善诱,还不忘拍他马屁,可不知怎么,还是惹恼了李重骏。

他脸色那叫一个难看,眼神像刀子似的能把她扎个窟窿,可是他看了她一会,忽然轻笑了一声,

“我的绥绥这么大方?”

绥绥苦恼地说,“哎呀,殿下不要总是说‘我的——’”

她试图纠正他,却被一手推在浴板上。李重骏凑上来,冷着脸狠狠一顶,阳具才滑出半截便又重新一入到底,爽利得绥绥直翻白眼。

“我明白,你厌恶我,恨我,急于摆脱我。”

他压在她耳旁说话,气息温热,可她只觉得脊背发凉。

“你知道当初,我因何选中你?在那乡绅的筵席上把你带回去?”

“因为你骚。绥绥,你天生长了张风月脸,那些混账说的没错,腰细奶子又肥,干起来滋味一定不错。第一次见着你的时候,你弯腰斟酒给我,我就这么觉得;后来你每一次攀着我叫,绥绥,我都想这么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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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她迈出浴桶转到屏风后的铜镜前,扳着她的脸颊让她看清他们的交媾,昏昏的灯火下,整根阳具埋在肉里撞她的宫口,软肉几乎痉挛,浪水一阵阵地滴,洗得子孙袋湿淋淋,啪啪打在大腿上,撞得她无力抗争。

“我下流么,嗯?那些男人比我还下流,你在敦煌待了四个月,若不是我,早不知有多少混账要占了你的身子。这世上不是你想从良就可以从得了的,绥绥,没有什么比长得像婊子的良家女更危险。”

敦煌……敦煌和他有什么关系?绥绥心如乱麻,昏昏沉沉,听到李重骏后面的话,却立即打了个激灵。

“跟我去长安,好么。绥绥,我护着你。”

他曼声说,那声音比羽毛还轻,却隆隆像闷雷打在她头顶。长安,到长安去……那样遥远的地方,绥绥从没有见过传说中的盛世长安,可她却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一旦去了,也许就再也回不到凉州。

绥绥咬紧下唇,“我若不去——啊——”

一语未了,她便被席卷而来的灭顶快意淹没,是他最后一下直接撞破了她软肉堆积的隐秘,强硬地插入,彻底贯穿,绥绥身子往前扑着,纤白的手臂绷直,却没有碰到铜镜。她只是睁圆着眼睛看着镜子里粉面春浓,水泪斑驳的自己,动了动嘴,却发不出声音。

李重骏就在她身后,两手环着她的腰,低头看不出神情。她只能听到他透着淡淡寒意的声音,

“那我就杀了你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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