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声声我是思思,证据呢。”
“我有证据!”季泽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扯我衣服。
很快,我的外衣被扯开,他指着我胸口处的那处伤说道:“这个是最好的证据。我的思思也有同样的枪伤。”
枪伤?这是枪伤?
我的耳朵瞬间开始耳鸣,脑袋巨疼无比。
“不可能,这不可能是枪伤。我怎么可能会中枪,不现实。”
我闭着眼,揉着脑袋想让疼痛有所缓解。
“是的,这就是枪伤。”他说完,手指一寸一寸的抵在我的心口处,紧接着声音暗哑的说道:“我亲手开的那一枪,不会错。”
“嗡!”
我的脑袋在这一刻像是炸开了一样。
他亲手开的枪,怎么会
当我睁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他时,他同样看向我。
只是往常那锐利而又深邃的黑眸里,多了些许的愧疚和哀伤。
“为什么?”我问,“为什么......”
“因为当时我必须......”
说道这时,门外突然响起大海的声音。季泽随即将我的衣服给原封不动的扣上。
紧接着目光也从哀伤转换成一种愤怒。
“季泽,你他妈的还是人吗,有种的出来和我单挑!”
大海在外面叫嚣着。
季泽并未直接回应,而是手指抚上我的额头轻柔的说道:“等我,等我待会回来一一和你解释清楚。”
季泽说完便离开了。
我从床上坐起,大脑开始变的一片空白。
这个男人拿枪射中我的心口,为什么
门外突然传来大海的哀嚎,我生怕季泽下狠手,随即准备下床查看。
可是就在准备出门的时候,脚下突然被一个横突出来的木板给绊倒,我当下倒在了地上。
脑袋的疼痛瞬间就让我思绪不清,很快感觉身子麻木。当我迷迷糊糊的准备要站起来的时候,季泽和大海跑进了屋里。
“血,阿旺,你留血了。”
“思思,别怕,我现在抱你去医院。”季泽焦急的眼眶越来越红。
大海这时提醒道:“这里去镇上的路太远,先去找村医止下血想办法。”
大海说完之后,我眼前便一黑晕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还是在这间小屋子里。
睁开眼的那一刻,我哭了。
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我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就像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一切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当初我因为船难来到渔岛,失去记忆。和季泽成亲,怀了孩子。
被季泽一封休书逼走,最后又被他一枪射中心口
一桩一件,事情就像是电影一样在脑袋里悉数上演。
那时我失魂落魄的去了肖齐那,祈求他帮我催眠忘掉季泽。可是没想到,我还是和他重遇了。
命运简直就不拿我当人看。
脑袋上裹着厚厚的纱布,我只是身子动,可是脑袋依旧疼。
勉力撑着从床上起来,走到门外,海风一阵一阵,让我在疼痛中愈加清醒。
心口处的那道枪伤似乎也随着记忆的浮现开始隐隐作痛。
“思思,你怎么起来了,快回房间躺好,我给你煎了药。”
季泽这时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时不时还怕烫着我,替我吹凉一点。
这一幕多么贴心啊,如果我不想起过往,或许就感动了。
只是,如今我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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