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白天短,但此刻窗外的天还没黑透,昏黄的夕阳透着薄薄一层纱帘映进来,光线朦胧又暧昧。
木淳逆光站在悬吊着的奴隶面前,不疾不徐地将手底下的这具身体上上下下把玩了一遍。手指微凉,晚风被撩拨得浑身火热,木淳刻意的抚弄让他轻微地颤抖,却又躲无可躲。
手腕上的镣铐吊得高了些,健硕的奴隶不得不踮起脚尖勉强维持平衡。只用前脚掌着地的姿势有点为难人,既不稳固也没有安全感。
他的主人倚在他身上恶意磨蹭了许久,白皙光滑的胸膛隔着丝绸质地的袍服与奴隶蜜色的肌肤紧贴着,四处点火又不肯轻易使他真的满足。
暮色慢慢笼罩下来,调教室里晚风的喘息一声重过一声。
满肚子让人疼痛万分的液体,和吸满汁液涨到极限的那根东西,都给晚风带来了不小的折磨。
与方才紧紧夹着后穴生怕灌肠液洒出来的窘境不同,此刻这样大剂量令人绞痛不已的液体先是被海绵棒堵着,又被肛塞锁了一道,是纵然想排泄都排不出来的痛苦,只能生生忍着。
晚风后穴被吸水过后胀大的海绵“强硬”撑开,哪怕再细微的动作都会使粗糙的表面狠狠摩擦敏感的肠道。
“呼……”快感和腹中的绞痛夹杂在一起,晚风无从分辨也无法抵抗,只能垂着头任凭欲望宰割。而后穴里软趴趴的海绵却一挤就变形,完全没法满足迫切需要“棍棒教育”的小嘴。
木淳在奴隶身上蹭了个神清气爽,把奴隶勾出一身欲火之后,却又撒开手不肯再碰了。
这位妩媚的主人放浪形骸地敞着衣襟,全然不顾露出的大片肌肤,笑得十分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风。”他抱臂冷眼看着奴隶竭力忍耐疼痛和欲望,啧啧嘲弄道,“睁开眼睛,看看你那根欠教育的东西,硬得都滴水了。”
晚风乖顺地睁开有些湿润的眼睛,挤出些许神智来说话,“是、奴隶欠教育!啊、奴隶...奴隶好疼,求您...呃、放过奴隶吧!”
不错,总算知道磕磕巴巴地求饶了,木淳满意地摸摸下巴。作为安抚和奖励,他十分温和地摸了摸奴隶微微汗湿的头发,但还是严格道
“没这么容易放过你,肚子里的东西都还没含热呢。乖,再忍一下。”
听了这话,晚风只得继续咬牙忍耐,双手把链条挣得更紧,那垂头丧气的模样十分可怜,看起来竟然有些委屈。
木淳抬起手来遮住他的眼睛,摇摇头道:“晚风啊。你再这么看着我,我要心软的。”
好好一个美人吊在眼前,不从头到脚狠狠虐待一遍,中途心软放过怎么行。木淳索性把自己形同虚设的腰带拿了下来,蒙住奴隶那双含烟带雾的眼。
丝质布料又凉又滑,晚风无法反抗地被主人贴身的腰带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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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视觉,这下子更加难以把握平衡。
他略带不安地叫了一声“主人”,双手在镣铐里攥紧。
恶劣的木淳知道他害怕,也乐得见他害怕,因此并不出声安抚,只是悄悄拿出一根半长不短的鞭子,在晚风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抽了过去。
“啊!”晚风身处黑暗,丝毫没有预料到会被鞭子打。这一下又稳又狠,直直地抽在他的胸膛上,可怜的乳头也被波及,瞬间就红肿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声猝不及防的惨叫是晚风“失礼”的极限了。
作为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有教养的奴隶,晚风及时收了声,被打了也不敢有丝毫怨言,反而低声下气地对木淳说:“奴隶失礼了,请您原谅。”
木淳没说话,只是朝着奴隶微微挺立的下身又打了一下。
“唔!”这脆弱的地方挨打,比刚才更疼得多,但晚风努力收敛了自己的声音,让痛呼中夹带了些许情色的味道。
木淳还是不说话,换个角度又是一鞭。
“唔!”晚风终于发觉自己哪里做得不合适,急忙出声报数:“一!谢谢主人。”
黑暗中,他听到主人拍了拍他的脸,赞许道:“很好,我还以为你需要多挨几下。”
这场鞭打节奏颇快,但木淳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因此只是在晚风身上留下一层面积极大的嫣红色痕迹,既不青紫也没破皮。
自从上次把人绑在餐桌上狠狠抽了一顿之后,木淳很久没这样动手打他了。
晚风的声音是饱经训练后的好听,低沉沙哑,痛苦和快感杂糅在一起,既满足人的施虐欲,又能挑起人更深的凌虐欲望。
木淳被勾出足够兴致,停手不再打他,转而看着奴隶已经勃起的下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主人磨着蹭了半天,后头又塞了那样为难人的东西,早被撩得欲火焚身。
黑暗中人的感官格外敏锐,他被吊起来打了一顿,既要控制声音,又要维持身体平衡,此刻更是由于自身习惯受虐的体质而被打到下身坚硬。
那根可怜的东西还带着刚才那一下鞭打的红痕,颤巍巍地淌着水。
“被调教得真好。”木淳随手撸动两下,问:“想要吗?”
“!”晚风欲哭无泪,明知主人不会轻易放过他,还是乖顺地微微挺起身子,把自己的阴茎送进主人的手中方便他玩弄。
木淳被他的动作取悦到,力道更重地揉捏起来:“问你话呢,别撒娇。快说,想要吗?”
晚风缴械投降,一边呻吟着一边回答:“是,奴隶想要。”
木淳闻言一撩衣摆,敞着腿跪在了晚风腿间,张口将奴隶的下体含了进去。
被蒙着眼睛的晚风吓了一跳:“不!奴隶脏,您不能……”
木淳不耐烦他支支吾吾的阻拦,狠狠吸了一下,晚风的话便再也说不下去,只剩在木淳口中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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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求饶的份。
晚风肚子略凸,像个孕妇一样被吊在天花板上,手锁在镣铐里,站得也不安稳,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主人掰开双腿随意舔弄紧实的大腿根部及敏感阴茎会阴等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淳跪坐在地上给晚风口交,可显然被吊着的晚风才是那个被肆意亵玩的对象。
主人的口腔湿软舒服,但给晚风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射在主人嘴里,因此忍得万分辛苦。
将奴隶的这根东西舔得足够温顺听话之后,木淳满意地起身,把吊着的奴隶放下来,却没解开他的束缚,奴隶双手还是被镣铐锁在身前不得自由。
蒙着眼睛的奴隶被推倒在地,木淳往他结实的腰腹上一骑,手里举着燃烧的红烛,大片大片倾倒在奴隶胸膛的鞭痕上。
鲜红滚烫的烛泪和被木淳体重挤压到的肚子都让晚风疼得想打滚,但他又不能把骑在身上的主人掀翻,只能在木淳身下徒劳地扭动着。
丝质的腰带蒙着他的眼睛,只露出高挺的鼻梁,诱人的红唇一张一合地呻吟着。木淳色心大起,扶着奴隶那物便坐了下去。
坚硬的柱体一下被紧实的穴肉包裹住,晚风高高地呻吟了一声。
木淳嗤嗤地笑起来,却骑在奴隶身上不肯动作,手里的红烛也没有放下。
“我叫你怎么动,你就怎么动,是快是慢、是柔是狠,都得听我吩咐。动得不对了,是要挨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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