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醒了,晚风便不敢在主人的床上多待,小心翼翼地爬下床跪好,未着寸缕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晚风却并不在意。
几簇黑发散落在他瘦削的肩头,身上还是一片狼藉。
显然,把他弄上床已经让他的主人精疲力竭,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给他清洗了。
木淳则一直闭着眼睛没有作声,想看看这奴隶会做点什么,结果在一片静谧中,传来了晚风的一声浅笑。
其实对晚风而言,昏过去之后能被暂时放过、还允许他在床上休息,已经是很好的待遇。
即使他重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被束缚在笼子里,也不会有什么委屈的感觉,至多不过无奈地叹口气罢了。
然而他的主人还是心软得很。
淳淳连吃醋都这么可爱,晚风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
肢体的酸痛和后穴的肿胀异样都是晚风多年来已经习惯的折磨,反而主人对叶子的妒意更让他感到新奇。
吃醋就意味着独占欲,独占欲就意味着在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风的手规规矩矩地背在身后,眼神却肆无忌惮地落在主人的睡颜上。
“这感觉真好,”他想,“我被他占有,也被他在意着。”
一直以来,晚风最害怕的、数次被抛弃带来的恐惧,此刻仿佛都消失殆尽。
忽而没那么在乎结局了。
他想,淳淳,我的身体太肮脏,而奴隶的爱则太卑微。也许你也会厌恶奴隶的感情,我会默默藏起这份爱意,但永远......不会放弃。
木淳被他火热的视线盯得有点小心跳,再也装不下去,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晚风迅速调整好视线,俨然一副可怜巴巴地跪着等待主人醒来的乖巧奴隶样。
木淳揉揉脑袋,“过来。”
晚风自然不敢起身,乖乖爬到主人身边。
木淳拍拍他的脸,“你这么懂规矩,有时候会让我觉得很挫败啊,完全没有教育的必要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果然是真的很无趣啊,晚风默默地想。又迟疑地问道:“主人想要奴隶反抗?”
“……”木淳看了看他露着青筋的胳膊,想起他每到做攻时都放肆做到底的样子,觉得还是让他老实点为妙:“不,我说着玩玩。”
晚风眨了眨眼睛,低头握住主人冰凉的脚,让他踩在自己的大腿上。
猫咪此刻也苏醒过来,懒懒地走到木淳脚边,用毛茸茸的尾巴撩他光裸的小腿。
木淳脸色一下就软下来,摸了摸晚风的脑袋。
白皙的手指在半长的黑发间划过,晚风听到木淳低低的叹息声。
“带你出去见见人吧。”
你每天一个人也太闷了。
后半句话木淳没说,晚风理所当然地出现了理解偏差:“俱乐部有聚会吗?奴隶去整理一下装束。”
“回来回来,”木淳赶紧把他一把拉住:“我是说,带你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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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玩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淳早就动过把晚风放在身边做助理陪同工作的念头,两人感情日渐亲密,更一刻也舍不得跟他分开。
然而当他把晚风领进办公室的时候,原助理柏灵的大脑在霎那间——死机了。
这位可怜的助理小姐颤抖着伸出一根指头,指着晚风问:“他他他是来干什么的?”
室内温度挺高,木淳随手把厚重的大衣脱下,身边的晚风立刻伸手接过,低眉顺眼地挂在一边。
无比细致,无比妥贴。
柏灵呆若木鸡,颤巍巍道:“这不都是我的活儿么,你这个负心汉,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让你的男人来鸠占鹊巢。”
小姑娘虽然不算天真,但毕竟没见过人口买卖这样的阴私事,只以为晚风是木淳的男朋友。
木淳还没做反应,晚风先对“你的男人”这个称呼皱了皱眉,认真地对她说,“小姐,您误会了,我是主...唔!”
柏灵看着眼前这个被老大捂住嘴的高大男人,疑惑道:“你是什么什么?”
木淳头大如斗,赶紧把这小姑娘赶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过头来,晚风正局促地站在一边,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样子。
木淳坐在自己宽大的办公桌后,向晚风招了招手。
晚风知趣得很,当即跪下来爬进木淳桌子底下。
景色很好,木淳背后就是一大片明净的窗,周围低矮的建筑物一览无遗。
但对晚风而言,他显然只在意眼前的主人。
木淳在外面的时候总是一副矜持优雅贵公子的模样,晚风看他高高在上地坐在那儿的样子,心跳都快了一拍。
他跪坐在主人腿边,抱住主人的两条长腿,将脸贴上去轻轻地蹭。
晚风鲜少有这样明显的撒娇举动,木淳恍然大悟:“还是怕?”
公司里人来人往,而晚风一直有点怕人。
木淳回想他之前待的环境,能遇到的不是残酷冷漠的调教师,就是对他心怀不轨的男人,不禁有点后悔这样轻率地把他带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想贴近一点,”晚风摇了摇头,温柔地看着他说:“你在,我就不怕。”
“那就是单纯地想撒娇了,”木淳拍拍晚风的头,“你这个坏狗,吓我一跳。”
晚风不再说话,安静地闭上眼睛继续蹭腿。
木淳被这位毫无自觉的大美人蹭出满身邪火,遂翘起二郎腿并撩起裤脚,露出一截光洁细瘦的脚腕,吩咐他
“舔。”
冷酷无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晚风下意识地服从命令,双手捧着主人的皮鞋认认真真地开始清洁。
光天化日之下,还正对着一面通透的玻璃,让人做这么羞耻的事,实在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会不会被人看到呢?自己卑微地跪在淳淳身边,伸着舌头舔他的鞋。
可是,久经调教的身体喜欢被这样欺负。
晚风羞愧地低下头,木淳忍不住伸手捏捏他泛红的耳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软红的舌头,黑亮的皮革,斑驳的水痕。
木淳白皙的脚踝露在外面,晚风忍不住轻轻地咬了一下。
痛倒是不太痛,有点像幼犬磨牙。
木淳眯起眼睛,“继续舔。”
这是放纵自己的逾矩了,晚风笑起来,更加肆无忌惮地舔舐主人的脚腕。
一根繁复精巧的红绳挂在木淳脚腕上,晚风的舌头把这撩人的东西舔得湿透,木淳觉得自己也要湿透了。
木淳的手伸进晚风的领口,揪起新鲜的乳环,而后揉弄起他嫣红敏感的小樱桃,“公司里好玩吗?”
乳环还挂在身上,晚风被捏得一阵颤抖:“...唔,好玩。”
木淳手劲更重了一些:“风风最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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