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人发出痛苦的闷哼,虞停云粗粝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脊背,咬牙切齿地说,“辛芍,你怎么这么贱,这都让他弄。”
“滚!”
辛芍怒吼,被压制的小腿奋力向后踢,转眼却又被人狠狠压住。
他背后的芍药布满脊背,繁复的花瓣层层叠叠绕着他,虞停云的指腹沿着某一朵下滑,指尖触到枝桠,根深处却隐没于尾椎。
“……操。”
他低骂了一声,手掌按在他肥厚的臀瓣上,心里气得快要冒火。
“下去!”
辛芍挣扎,厉声呵斥他,“别碰我!”
“我不能碰吗。”虞停云怒极反笑,“他碰得,我就碰不得?”
他发狠似地掰开身下人的臀瓣,看着那根枝桠停在红艳xué口上面,脑子里的弦也像彻底崩了一样。
压抑数年的怒火顷刻爆发,虞停云气到极致,恨到极致,手指没经过任何润滑就捅了进去,又狠又快地插他的后xué。
粗粝的指节被咬地很紧,虞停云眼眶发红,咬着牙骂他,“贱人。”
半个月来的伪装被狠狠撕开,良好教养也在他面前毁了个gān净,虞停云怒不可遏地拉下自己裤子,露出自己早已怒涨粗硬的性器,qiáng硬地抵住他的后xué。
“滚!!你敢!”
稚嫩的后xué被他的手指磨的发疼,辛芍痛到两眼发黑,还没缓过来,那根手指就抽了出去,换上了另一根更粗更大的东西。辛芍呼吸一窒,手忙脚乱地往前爬,抖着嗓子喊他,“虞停云,你他妈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虞停云冷笑,反手制住他,jī巴qiáng硬挤开那处艳红xué口,挺着腰重重撞了进去。
“啊——!”
辛芍撕裂般地痛,整个人像是被劈成两半,他的后xué被这么大的东西生硬捅开,甬道深处好像有液体流了出来,却半点都没润着xué心的那根丑陋性器。
腥臭体液中夹杂着血腥味,辛芍趴在chuáng上发抖,他的莹白身体浸出冷汗,男人却视而不见,掐着他的腰把他捞起来,又狠又快地操他。
“为他守寡?”虞停云掰着他的屁股让自己进的更深,手指抵在他尾椎上的烙痕,“这么爱他,嗯?什么都愿意让他弄?”
他松开握着身下人手腕的手,伸到前面抠他的女xué。
“这里被他弄过多少次?”
辛芍牙齿打颤,无力地推着他的手,哆哆嗦嗦地说,“放、放开我…”
话并没有得到回应,对方进的深,似乎舒慡到了极致,他的后颈被人狠狠咬住,身下的两个xué都在被他大力鞭挞,辛芍痛的快看不见,咬着牙仰头吼他,“滚!”
但他的反抗只会让身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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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发疯,虞停云顿了一下,继而更凶地弄他。
这么多年,虞停云一直都在被他拒绝,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他抽出在辛芍嫩bī里作乱的手,揉着他的屁股找寻记忆中最熟悉的那一点。
“凭什么是我滚。”
虞停云的jī巴在他xué里抽插,在戳到某一点时对方突然发出黏腻的一道呻吟,虞停云知道自己找对了对方,挺着性器用力操gān那一点。
“是你勾的我。”他咬牙切齿地说。
千方百计地试探他,勾引他。
在不经意间半低着眼眸看他,侧身经过他身边时目不斜视,指尖却总是漫不经心地划过他的手背。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深夜却要到他的chuáng前,鬼魅一样盯着他。
疯子一样的作态,现在却装什么贞洁烈妇。
“芍芍,我为了谁回来,你不知道吗?”
欲望发泄到尾端,虞停云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喘息质问。
紧致甬道被she入一股又一股浊液,辛芍咬着手臂闷哼,手指蜷紧了身下chuáng单,拼命遏制住身体的欢愉。
一场单纯发泄欲望的qiángjian终于结束,虞停云毫不在意地从他身体里抽出来,冷着眼看着他股间的红白液体。
“还要我走吗?”他问。
“……”辛芍闭了眼,声音沙哑,“滚。”
房门被再次关上,虞停云离开了这。
辛芍脸色苍白地趴在chuáng上,被顶弄前列腺的快感绵长,但结束后就是针扎一样的痛。他疼的快失去知觉,却还是挣扎着挺起身,在chuáng头柜的抽屉里熟练地找到某个小巧的肛塞。
他的后xué夹的很紧,虞停云she进去的jīng液又浓又稠,一滴都没有漏出来。辛芍半垂下眼眸,抿着唇压低了腰,掰开自己的屁股,把肛塞僵硬地塞了进去。
不久前的欢愉仿佛是场梦,他的额上浸出冷汗,一边回想着虞停云或冷淡或疯狂的脸,一边生硬地抠弄自己的女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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