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等不及了,男人手臂上的针孔还有些出血,辛芍却不想按了,瞥了一眼后就随意地扔开棉团。
他要做的事还有很多,来不及等它结束。
辛芍对他手臂上冒出的血丝视而不见,起身去了浴室。
这间地下室曾经空空dàngdàng。
某一天却有了chuáng。
有了灯。
有了镣铐。
辛芍不知道他的前主人想藏起谁,但不可否认地是,辛芍先关住了他的主人。
柔软gān燥的毛巾变得湿热,辛芍脱了虞南山的衣服,帮他清洗。
虞南山有洁癖,平常忍受不了自己有一点脏污,生平做过最大的忍耐,大概就是允许辛芍,尿在他身上。
辛芍想着想着就有些情动,下身的小嘴张合了几下,忍不住汩汩地流出chūn水。
“唔……”
他下面什么都没穿,这会跪坐在虞南山腿上帮他擦洗,那些水就毫无遮挡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
“我不是故意的…”
他突然小声地辩解了一下,突兀又奇怪地对着虞南山说。
他在这一刻像孩子一样手足无措,握着毛巾忐忑地看向他。但记忆里男人熟悉的眉并没有皱起来,那双薄薄的唇也没紧抿着,辛芍看了一会,又慢慢松懈下来。
“我就要弄。”
他低着头嘟囔,故意贴着他的大腿磨,他的女xué本就湿滑泥泞,即便刚才被吓了一下,yín水也半点没停下来,两瓣软肉湿淋淋地贴在他的腿上,吮着他吸。
像个只知道勾引人的婊子一样。
辛芍咬着唇哼,手里的毛巾无力地搭在虞南山的胸膛,他的欲望渐渐被勾起来,磨xué也开始满足不了他。
虞南山的腿上并不光滑,反而有些细小的绒毛,那些绒毛被打湿后黏成一团,戳在他细嫩的小bī上,有股密密麻麻的针刺感。辛芍低喘着抬起屁股,看自己腿心和他肌肤上连接的透明长线。
“哥…”辛芍叫他,他的冷淡在虞南山面前不堪一击,这么多年的婚姻生活早已把让他们身体完美契合,他可以对虞南山故意冷淡,但身体却离不开他。
辛芍撑着chuáng去摸他的yīnjīng,拇指摩挲着他的马眼,让他吐出更多yín液。
但远远不够,辛芍又握着他蹭自己的bī,闷哼着喘息呻吟,叫他,“老公。”
他半眯着眼喊,身上的衬衫渐渐被汗水打湿,等两人润滑的都差不多了,辛芍止住了动作,压着他的腰腹,低喘着把他吞了进去。
他的动作很激烈,或者说他和虞南山的性事一向都很激烈,男人不爱说话,上了chuáng就是埋头闷gān,他最开始不玩什么花样,都能把辛芍操的三天下不来chuáng。
虞南山的性器很长,辛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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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拖上chuáng时不太愿意,咬着唇一声不哼,虞南山怎么bī他都不肯开口。最后虞南山也烦了,掐着他的腰把他翻跪在身下,从他身体把那根东西拔出来,贴在他脸上蹭。
“不说话就忍着。”
他到现在还能记得底下那张小嘴的瘙痒空虚,那么大的东西从他身体里抽出去,腥膻着往他脸上贴,他的鼻间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体里的那股yín味。
辛芍忍不住哭,抽着鼻子像小孩一样委屈,湿润着眼睛躲他。
可他的下巴被虞南山牢牢掐住,男人眼神淡漠,挺着那根性器黏腻地从他脸颊上往下滑,偌大的guī头凑到他的唇边,热烫着抵住他。
“张嘴。”
辛芍不愿意,抿着唇看他,眼泪扑簌着往下掉。他哭的鼻尖都快红了,xué腔的瘙痒在和所剩不多理智斗争,却还是紧紧掐着自己手心,不让自己堕落。
虞南山扶着性器在他嘴上涂抹,把那些黏液一滴不剩地抹到他的嘴上,辛芍又委屈又恶心,索性闭上眼不肯再看下去。
但下一秒就被人硬生生掰了下巴,男人丝毫不在意他,挺着yīnjīng往他嘴里插,青筋盘虬的jī巴一下又一下往他嘴里进,他的guī头像jī蛋一样大,直戳戳地戳到他喉咙深处,辛芍某一瞬间甚至以为自己会这样被他弄死。
太害怕了,好像真的会这样恶心地死在chuáng上。
“那就别说了。”
他哭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辛芍都不知道男人怎么下得去嘴,或者说只不过是把他当成一个盛放他性器的容器,所以也不需要他多好看。
但他太大太长了,即便是辛芍把他含到深处,还是露出粗硬的一截根部。男人沉默着弄他,一场性事最后弄的像是单方面的发泄,到最后辛芍嘴都被他操肿了,趴在chuáng边gān呕,哭着发抖。
他被虞南山bī着吃下去了他的jīng液。
“辛芍,你要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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