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摸进暗门内部,在鬼火的映照之下,走过了一段潮湿的泥泞道路,然后来到了新的一处铜制大门之前。
“唉,我都视觉疲劳了,琼酱,妳说咱们的劳伦斯先祖国王陛下是有多热衷铜制品啊,又是一扇铜门,还好,幸亏没有魔法阵,不用玩拼图游戏了,不然我简直要发牢骚了!”
王桀双手叉腰,一副抱怨的样子。
琼伸出右手,轻轻触摸铜门的门壁,掠过之处,竟发觉触感并不是一致的。
“杰森,我猜这里可能又要做拼图游戏了。”
说着,她用食指使劲一戳,铜门竟然被按下去一处凹陷,呈小圆球状。
塞比利亚打趣说:“劳伦斯国王若是这么喜欢和盗墓者们开玩笑,我想没有几个族人兄弟愿意来这里活受罪了~”
王桀无奈地说:“好吧好吧,依照劳伦斯的秉性,想必解决问题的答案就一定在附近,我们找找看有没有那般大小的圆珠子。”
三人这才细细地探查了铜门四周,发现在一处死角的角落里,被“刻意摆放着”一个铜制的蛇身人面瓮。
“这个东西我会打开,我来吧。”
塞比利亚示意王桀和琼退后两步,他拿出一根细细的韧性极佳的小银棍子,这正是在黑市上热卖的“开锁器”。
随后,他左手持伐罪匕首,匕首尖对准了蛇身和人面交接的部分,刚好能伸进去一个缝隙。同时,右手转动开锁器,架在匕首尖部的底下。
塞比利亚双手巧劲一使,刚好别开了“人面”的部分,也就是这个铜瓮的盖子。
“小心,我害怕有尸毒虫!”
琼大声劝阻,塞比利亚机敏地将伸出一半的手缩了回来,十分感激地说:“谢谢戴尔小姐的提醒,倒是我大意了,可能是太久没有探寻墓穴了......”
琼再度召唤出小蘑菇,因为这里是没有棺椁的密闭空间,所以她可以放心地让医疗骷髅上前为塞比利亚进行“排毒”测验。
“莫咕~”
小蘑菇蹦蹦跳跳,一副开心的模样。
琼轻轻抚了抚它坚硬的骷髅头小脑袋,对塞比利亚说:“这里面并没有尸毒,也没有探查到不死虫物,不过还是请塞比利亚先生务必小心些。”
塞比利亚锤了锤胸口,应声道:“不妨事不妨事,若是这铜瓮内置暗器,应该伤不到咱们。”
他熟练地从地下搓起一把土灰,迅速撒入铜瓮内部,没有看到任何“奇怪反应”。
王桀说:“这看起来好像就是用来装东西的,不过总觉得我们能在这里发现这么个玩意儿,满满的恶意,满满的违和感......”
塞比利亚说:“不怕,我先看看这里头装着些什么东西。”
他在铜瓮里面掏了半天,掏出来旧版的罗兰币若干枚,以及一个表面带有裂纹的玻璃球。
三人同时一惊,难道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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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简单了吧?玻璃球就是打开铜门机关的‘钥匙’?
*这座古墓不可能是我们第一个来的吧?难道是尸鬼把该死的铜瓮摆在哪里,等着我们上套?
*实在是不敢相信我们可以轻易通过铜门的测试,劳伦斯是个喜欢麻烦人的家伙,如果这么简单的拼图游戏,就一定有诈!
王桀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这玻璃球一定“有问题”!可是,还没等他开口,琼已经拿过玻璃球,朝着铜门的缺口按了进去
“小心!”
塞比利亚突然一声惊呼,一把抱过琼的小腹,一记前冲滚翻!
嗖嗖嗖嗖!
恰恰从铜门的缺口处,发射了五枚暗箭!
“啊!!!!”
王桀来不及闪躲,他的左腿,左前胸,以及肩膀各种一箭,血流不止!
“该死的劳伦斯,这暗箭偷袭的真是时候!啊,痛死了!”
王桀疼得躺倒在地,连连打滚。
琼赶忙挣脱了塞比利亚的手臂,走到王桀身前,焦急地问道:“杰森,你的药剂在哪,我给你取!”
塞比利亚的眼神略感失望,但没办法,王桀中箭,同伴的安危最为重要。琼馥郁的体香还在他的鼻孔间回荡,他作为一个兽人佣兵,深知自己并没有什么机会能够追求到美丽强大的死灵法师,想到这里,他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迪亚斯兄弟,冷静!”
塞比利亚也走了过来,一手按住了王桀受伤的大腿,另一手按住了王桀的上身,他的臂力极大,王桀尽管忍受不住剧痛,可还是挣脱不开他的双手!
“在外套口袋里,啊!!疼疼疼!琼酱,要快!”
王桀没受伤的右腿不安分地一通乱踹,他实在疼痛难忍。
琼摸到了红色的药剂,这正是王桀仅存的生命恢复药剂,她看到了伤口创面,王桀的失血确实很严重,于是赶忙打开瓶盖,把药剂喂进了王桀的嘴里。
塞比利亚也适时按压着王桀的身体,配合琼把所有的暗箭都拔了出来。所谓的暗箭,其实不过是松木的箭身,以及铜制的锐利箭头。
又是铜!
这一下,三人都明白了,劳伦斯的“恶作剧”,是多么可怕!
小蘑菇走到王桀身前,为他涂上了消除毒素的粘液,弄得王桀的箭疮黏糊糊的,不过还挺有疗效,不消一会儿,王桀的伤口,竟然止住了流血。
他的气血恢复了不少,刚才还血流不止,这一会儿在药剂和小蘑菇治疗的双重作用下,勉强搀扶着膝盖,能站立起身子来了。
“真晦气......我有些受够了劳伦斯这家伙了......”
王桀一脸烦躁,他对这座古墓,显然没有任何“友好”的印象。
线索又断了,玻璃球并不是开启铜门的工具,王桀坐在地上休息,琼和塞比利亚又找寻了起来。
可是,无论怎么找寻,“可疑”的东西,也就仅仅是蛇身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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瓮,以及玻璃球而已。
旧制的罗兰币并不是能够打开铜门的东西,因为缺口的形状完全对应不上。
“难道,我们就只能走到这里了吗?我们的努力,白费了......”
琼一脸失落,她的内心深处一直埋藏着一个秘密,她有许许多多的问题,想要在探寻完古墓之后,找到“那个人”,获得“答案”,可惜,现实往往是如此残酷,如今,她被铜门无情地拒之门外。
塞比利亚也盘地而坐,他打开革甲的口袋,取出了一个水袋子。不同于琼和王桀的战斗方式,塞比利亚是最为消耗体能的,他打开水袋的木塞,大口大口补充起水分来。
“塞比利亚先生,杰森,谢谢你们,但我们的冒险旅程应该已经结束了,这里再也过不去了,我们也没有办法能够击碎坚固的铜门,不如......”
琼还没说出“离开”两个字,王桀一瘸一拐地走到铜门前,拾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玻璃球。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我不知道琼酱为什么对古墓这么执着,这不是我可以问的问题,不过我对劳伦斯国王的‘尿性’,倒是彻底清楚了。他被人称为‘胆小鬼’,因此,一定具有常人无法想象的‘报复心’,所以说,他在此处设下的‘难题’,其实并不是难题,只不过是想要折磨我们心脏的‘报复行为’而已。他对于每一个盗墓者都是宽容的,甚至愿意同盗墓者们分享他关于铜制品的热情,只是,‘恶意’时时刻刻充斥着这座古墓的每一处角落......我想说的是,劳伦斯一定认为,‘不可能有人再有勇气把玻璃球继续放进铜门的缺口里’!不好意思,你太小看我王.....不,你太小看名为‘杰森·迪亚斯’的勇者了!”
王桀大喊一声,将玻璃球果断地再度按进了铜门的缺口。
琼在一瞬间心痛地闭上了眼睛,因为如果王桀赌错了,他距离铜门是如此的近,根本不可能躲过那些致命的暗箭!
王桀,很有可能会死!
她,不敢直视!
塞比利亚的双目锁定了铜门,只要稍微出现不对劲的声音传来,他会在第一时间像救下琼的性命一样来拯救王桀!
铜门在震颤,这一次,它是以左右对称的门扇统一向外缓缓打开的方式,来迎接“勇者”王桀的“怀抱”的。
就这样,王桀鼓起勇气的“赌博”,终于把这座“牢不可破”的铜门打开了!
三人整装再度出发,距离主墓区的最深处,已经非常非常接近了!
“啊~瞬小姐,妳的咬痕带给我的,是无穷无尽的舒爽感~”
“瞬小姐,请吸吮我的血液吧,把我像家畜一样对待,不要客气~”
在克劳德镇的克劳德府,瞬的卧室在二楼的最西侧,那里没有窗户,是整座府邸最为幽暗的角落。
两个健壮的保镖,裸露着上半身,坐在床边,眼神迷离,一脸“满足”的表情。
瞬穿着半透明的紫色轻纱衣和蕾丝小内内,那光溜溜的一双玉腿触碰着四只长满汗毛的粗壮的小腿肚子,她已经把保镖“完全”降服。
“你们说,谁是你们真正的主人啊?”
瞬的语气,充满了诱惑,又轻柔,又有一股妖媚的味道。
“当然是瞬小姐!”
“克劳德?他算个屁啊,我们所有的行动,一概听从瞬小姐的!”
两个保镖脖颈的牙孔处还渗着鲜血,胸前,后背,都染成了一片红色,可他们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反而是无比的愉悦。
瞬伸出柔软的舌尖,舔舐着残留在两颗利牙上的血迹
“对了,这座府邸不顺从我的女人们,是不是都处理干净了?”
保镖们听到瞬的问话,立刻站起身来,双眼变成了无神的红色,机械一般地开始穿起衣服,准备“收拾不需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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