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宿心中重重一跳。
他是另外一个世界的灵魂,大概是因为穿书,信息素没有其他alpha那么暴戾,但在易感期,生理本能仍旧让他忍不住散发出急躁、愤怒、不安的信息素,疯狂驱逐视线范围内的alpha。
他扭过脸,眼神染上杀意:“滚开!人渣!败类!疯子!狗东西!凭什么绑着我,滚呐,我付宿永远不会喜欢你这种人的,万恶的畜生东西!我只会嫌你恶心,呸!”
都没仔细看薄宴行陡然难看的脸色,付宿又发出极度渴望的呻吟:“啊~放开我,给我omega,我要omega,我要标记omega。”
接着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两张绝美的omega脸,猫一样哼哼:“苗宣,小袄,omega。”
这就是alpha的易感期。
刻在基因里的强大。
人格丧失,理智全无,变成只知道找omega的禽兽。
薄宴行目光带着十足的怒意和狠辣一寸寸扫过光裸的付宿,在他在贞操锁中可怜的不得舒缓的性器上停留了瞬,最后定格在他牢牢闭锁的后穴。
他哑着嗓音,戾气横生:“婊子,看来还是没学乖,说的话一个字我都不喜欢听。”
薄宴行从床下抱上来一堆情趣用品,先把对方的贞操锁解开,用手指堵住马眼,因为付宿是背面躺在床上的,薄宴行直接把他的肉棒抓住,用力地揪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滚!滚开!别碰我!畜生!”
付宿疯狂挣扎,尖锐嚎叫。
薄宴行可听不得这种话,从情趣用品的尿道调教棒中选择了一根棉花棒。
这跟金属和塑胶的都不同,被棉花棒插着的,这玩意儿会因为充水而膨胀,堵在马眼中,付宿会一点点难受起来,等到尿液存储过多,漏尿和尿液逆流都会同时发生,对一个讲究体面自尊心的alpha而言,是绝佳的惩罚。
他眉眼凶狠恐怖,都不让付宿的阴茎润滑放松,直接将棉花棒硬生生往里面怼,疼得付宿死去活来,信息素愈发爆裂。
“啊啊啊啊!”
遭受如此暴力的对待,哪怕是有着强烈的情欲,付宿的阴茎也硬不起来,但软下去同样做不到,棉花棒插着,被薄宴行大力揪住握在手里,他既痛苦又有一种肉棒内外都填满了东西的快乐。
他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控制不住露出眼白,全身冒汗,额头更是布满层层的冷汗,被束缚的四肢都在剧烈地颤抖、抽搐。
薄宴行心头烧得旺盛的怒火这才淡了一些:“乖了吗?”
付宿急促地喘息,一言不发。
像只电闪雷鸣中摔下来沉默的鸟雀,像朵栽种在花园深处孤苦无助的玫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漂亮得薄宴行心尖都在发颤。
从始至终,在他眼中,付宿就是这么漂亮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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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魅力不在于信息素吸引,而在于付宿骨子里那种独特,即使是在如今的情况下,不显狼狈,整个人就像是逆境中拼命生长的坚韧植物,处处展现着蓬勃明媚的生命之美。
这使得薄宴行狂热扭曲、癫狂执着地爱着他。
“老婆,”薄宴行安静地注视了他一会儿,温声告白,“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不是说要给你时间,让你适应,让你喜欢上我吗?不要骗我。”
付宿不理他,闭眼暗骂:“狗东西。”
但他其实是知道的,薄宴行不是小狗。
乖乖小狗是会小心翼翼地蹭过来,心甘情愿地低头,贴在主人的床边。
忠心耿耿,诚实可靠。
薄宴行不是这样的。
非要比喻的话,他就是一只盘踞在无人古老的洞穴中,孤僻吝啬地守着财宝的暴戾恶龙,乖张顽劣,野蛮不堪。
他蛮横,他不讲理,有着自己的一套自成体系的道理,将自由意志拖拽进来,将飞来飞去的漂亮蝴蝶倒扣进玻璃罩子,摁在掌心,妥帖地收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顾自发表宣言,并打算毫不客气地侵占蝴蝶短暂灿烂、平静顺遂的余生。
薄宴行说要付宿一辈子待在他身边,乖乖当老婆,付宿就嗤笑几声,如果被掐了乳头被叼住后颈注射信息素,他就冷笑回骂。
“恶心透了,喜欢上你?在想什么美梦呢,如果不是再遇上,我早忘了还有你这么个人。”
“别碰我!走开!滚啊!滚出去!!”
“我要操oemga,我要标记omega,给我omega!”
更多时候他都是狂怒:“快拿出去,我要尿,啊啊啊啊我要尿,让我尿!”
强烈的憋尿刺激,迫使他短暂忘记驱赶alpha、寻找omega的念头。
一大泡眼泪蓄在眼眶中,付宿痛苦又委屈,低头眼睁睁看着插在马眼中的棉花棒吸水又膨胀了几分,其中有一些实在挡不住,几滴尿液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
他失禁了,他流尿了。
这比他之前被插入还要屈辱,羞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曾经,薄宴行是他的学生、后辈、旧友,如今,薄宴行是疯子、魔鬼,用这样的手段,对待一个玩物一样地不顾他意愿对他。
这不仅是对他人格的践踏,更是对他家教生涯对薄宴行进行潜移默化素质教育的嘲讽。
后者是比强行要跟他发生关系更严重的事情。
他垂泪,哭泣喊他的名字:“薄宴行,薄宴行。”
薄宴行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颈腺体,那里已经变得滚烫黏腻:“老公在。”
屈从了欲望的付宿极速喘息了一会儿,侧过脸特地柔和了声线去求他:“我是真的,好想痛痛快快地尿啊。”
因为极度地渴望,他眼眶泛红,眼尾上扬染上淡淡的希冀。
被付宿那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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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看着,再铁石心肠,哪怕是颗石头,都要裂开自己从中长出点点草屑,然后把这细微的,仅有的花花草草都送给他。
薄宴行顿时笑了,捧起他的脸:“乖老婆,你总是有本事拿到你想要的。”
易感期的alpha肉棒可敏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识到棉花棒在马眼中带来的刺痛感,也意识得到尿液在里面缓缓流过的,射精般的诡异快感。
薄宴行说完将手刚一碰到棉花棒,付宿就急不可耐地抖了一下,主动挺胯把自家的命门送上。
薄宴行将膨胀的棉花棒抽出来一点点,付宿就又喘了两口气,眉头皱起,眼尾飞起一抹媚意。
“嗯~继续。”
情欲在放大,付宿这个时候特别诚实,感到疼了就骂,爽了就叫。
薄宴行干脆每次把马眼当成他身上的第三个洞来插,每次将棉花棒捏出一些,就以更快更重更狠的力道,再插回去。
付宿放浪尖叫:“嗯嗯额啊啊,啊啊嗯。”
叫得特别好听,特别性感,连小屁股都饥渴地摇了起来。
“老婆好乖啊。”
薄宴行的心情总算轻松了许多,他干脆用空出的那只手伸到付宿温热的口腔里去,夹起他无力酸软的小舌头,用手指尖轻刮了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手指进入口腔,嘴巴无法闭合,也无法吞咽,付宿的口水很快就满了出来,和先前的泪水一起流到了白皙凹陷的大片精致锁骨上。
彻底陷入情欲的alpha,爽得脚趾都在蜷缩,下意识仰脖露出突出的喉结。
薄宴行把头凑过去,先轻轻舔了舔对方的喉结,再用犬齿咬一口,吞进嘴里,温柔地吮吸起来。
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付宿难耐地转动了下脖子,试图躲开。
见状,薄宴行轻笑:“刚觉得你乖,你就打我脸。”
话毕,他一鼓作气将棉花棒全部抽出来,付宿眯着眼睛,爽得舌头都吐了出来,身下酣畅淋漓地尿了出来,痛痛快快地,一滴不剩。
空气中都是骚味,床单已经彻底被毁了。
付宿脑袋嗡嗡作响。
薄家的保姆们事后看到这条床单,一定能知道他此时有多爽多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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