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量的精液射进他已然泥泞的后穴,和原先射进去的精液一起,来回在付宿的肠道中涌动、来回冲刷。
溢满的精液滴滴答答,流满了大腿内侧。
此时付宿已经是被亲吻地快要窒息,缺氧让他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薄宴行这狗东西上完了他之后,将他身上仅剩的衣服全部脱掉,只给他披了一件长款风衣。
莫大的羞耻心让他将最后的力气花在轻微扭头身上,尽力将凄惨的脸埋进薄宴行的胸膛。
这很好地取悦了薄宴行。
他抱着付宿上了车,司机急急忙忙地掐断了抽着的烟坐进驾驶座,心说不是要等到24点吗,现在才20点39分,老板就带着老板娘回来了?
他在后视镜中往车辆中间升起的隔音挡板中,轻轻扫了一眼,随即做贼心虚地收回了目光。
自家老板对付先生的占有欲,早年间就初现端倪,后来付老师远渡重洋独居海外的那两年,薄宴行几乎疯魔,外人就是多看付先生的照片一眼,他就疑神疑鬼,看哪个都是付先生的追求者,要是不能第一时间否认并祝福二人白头皆老,就要被老板追着咬上几条街。
疯狗一样的,见谁咬谁。
而且……想起在付宿飞机落地前老板他长久地在多家刑具展览馆中徘徊,尤其长期打量木马、长鞭等淫具的冷酷眼神,只要一想起,司机就深深地为付宿的下半身担忧。
希望付先生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心理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后,他很快就把车辆后排传来的轻微但规律的响声抛之脑后,只是一张方正的中年老实男性面庞,悄悄红了。
付宿自黑暗环境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嗓子还是有些难受,才要张嘴咳嗽几声,就被一条熟悉的舌头含住了双唇。
他敏感地发现了不对,睁眼后轻轻向其他方向扭了扭头,无视身前气压很低的薄宴行,神情惊诧:“我这是在哪里?”
薄宴行松开了他,任付宿瘫软地倒在试衣间的沙发上,眼神却是直勾勾地打量着他,似乎在分辨付宿是装傻还是真的不记得了。
付宿愣愣地环顾四周,越看越觉得熟悉。
白釉喷漆墙面,两三盏造型精美的白织灯,以及一张能躺下一个成年人的橘黄色沙发,上面的花纹清晰又熟悉,但色泽艳丽,一看就是崭新的模样。
这……这怎么有点像他逃跑前和薄宴行来试婚纱的那个试衣间。
“想起来了?”薄宴行含笑询问。
“嗯,我是想起来了,但我们怎么在这?”
“忘了吗?你自己答应要当老婆的,既然是老婆,那就得办婚礼,请宾客,所以要来试婚纱。”
“婚礼定在什么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天。”
“明天?这么快!我这是睡了多久?”付宿吃惊,他按了按自己干瘪的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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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瞬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一睡两三个月。
快?
这件事他本就该在两年前完成,哪里快?
薄宴行纯黑冰冷的双眼定定地看着他,表情平静,没有付宿想象中的暴怒,但仍显得凶悍凌厉。
他不开口,付宿反倒有点惊慌,他立刻解释:“老公我不是要反悔的意思,就是有点惊讶……我以为我睡了很久。”
薄宴行仍是站立不动,但嘴唇稍微一动:“我知道,现在,过来。”
眉眼下压的平静语气让付宿更加惊慌,狭长双眸点缀其上的纤长睫毛轻颤。
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可以让薄宴行将付宿的任何一点细微反应都一览无余,付宿是真的没有觉得还有“过去”的必要。
但为了防止真的激怒alpha,付宿双手支撑身体从沙发上坐起来,主动环抱住了薄宴行的腰,黑发后颈下高高肿起的腺体随之显露,姿态暧昧而危险。
这是一种明显的示弱信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时他诚恳地向着眼前的这个人祈祷着,至少……至少让他休息一天吧。
别再发情了。
“老婆真乖。”薄宴行伸手抚过他被蹂躏得凄惨的后颈,和指痕明显的侧颈,发出愉悦的低笑声。
接下来的时间,付宿数次想要开口让薄宴行告诉他试衣间外是否有人在等,都败于薄宴行多次顾左右而言他。
这个人,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又极其严苛地控制着他。
自上而下投射来的目光时时刻刻饱含侵略性。
好在试婚纱这个环节,薄宴行勉强能控制自己,大概花了三个小时,最终选出了薄宴行最满意的一套。
回去路上,薄宴行贴耳跟他说:“新婚夜你穿那套,我专门让人给你设计的新娘装,就挂在柜子里面,你穿肯定漂亮。”
付宿知道那是一件什么样的衣服。
上半身是看似正常的白色小西装,下半身是层层堆叠的百褶裙摆,但从后面看就会发现这衣服后背开衩,一直裸露到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绝妙的是布料上的创意,里面添加了一种特殊的化学物质,不伤害人体皮肤,但只要一粘上尿液、精液这种东西,就会发生化学反应,布料会从白转黑,将婚纱上独特的淫乱图案暗纹显露出来。
“那些花样都是我亲自挑选的,我们可以按照那上面的姿势一个个试过去。”
薄宴行的眼睛一直在付宿优美白皙的脖颈、纤长的十指、糜烂红润的薄唇上打转,脸上带着一种兴奋满足的酡红。
他死死地锁住一脸退缩唇色渐白的付宿,轻轻的鼻息喷在敏感而脆弱的颈侧,成功让付宿浑身僵硬。
明明是答应了做老婆,但他的情况并未好到哪里去。
身上所有的位置都被爱抚、亲吻过,所有的皮肤被一寸寸侵染了印记,一点点吮吸、占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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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各个高热的腔体隐秘深处,也被一一找到继而狠狠征伐。
使得他整个人凄凄惨惨,破烂不堪。
——别再来了。
这种恐惧在易感期结束后,真正爆发薄宴行强大的性能力,也终于深入了付宿的骨髓。
回到家中,付宿第一时间离开薄宴行的怀抱,扬脸认真地对他阐述:“新婚夜的花样我受不住的,我不行了老公,别把我玩坏好吗?”
他背过身脱下自己的裤子,轻轻掰开自己的屁股,给薄宴行看他被使用过度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臀部被打了一巴掌,不疼,白软的皮肉上被叠加了一片薄薄的红,随后又被alpha裹在手心像揉搓面团那般地捏,带有一股奇异的色情、下流感。
“确实,辛苦老婆了,我给老婆揉揉,舔舔,消消毒。”
粗重的喘息声,很快变成细韧又黏密的水声。
“咕叽”,一条湿热的舌头在红肿的这片皮肉上来回舔舐,而后来到最中央,舌尖一勾,轻轻松松探进了那个半开的嫣红孔眼。
付宿快被舌尖舔穴的刺激逼疯了,对方弯下腰低头这么一舔,他看不见的私密部位瞬间便火辣辣地燎起。
“不,不要。”
他转过头伸手去推薄宴行低垂的脑袋,眼里噙满泪花。
肠液并不好吃,但也没什么奇怪的味道,薄宴行却像吃到什么美味佳肴一样,恨不得整条舌头都挤进去。
穴里面的褶皱被他用舌尖撑开,剩下的肉粒则讨好地围了上来,薄宴行深切地感受到了付宿内心的情绪。
他在害怕,在发抖,在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薄宴行心中浅薄的怜惜之情刚升起,就被暴涨的暴虐欲和侵占欲遮住了双眼。
他的老婆正在因为自己的一举一动而敏感刺激得发抖!
这样的念头刚一产生,就让他整条裹在黑色四角裤中的粗屌半充血勃起。
舌头进入后穴没有像性器那么庞大,但正因为小巧,而显得细致,付宿除了拽断薄宴行几根头发,被动完整地感受这突如其来的舔穴刺激,脸色嫣红,双腿发软,什么也做不了。
更让他崩溃的是,原先安静蛰伏在两腿之间的肉色性器,居然慢慢挺立起来。
太过分了。
真的太过分了。
付宿剧烈地喘息,呼出的气息温度寸寸攀升,整个人变得又湿又软。
他的身体变化瞒不过薄宴行,更何况付宿拼命压抑的喘息简直是最好的催情剂,薄宴行的五感实在敏锐,他将穴肉里面挤出来的肠液全部卷住吸了进去,并故意发出大口喝水的“咕噜”“咕噜”声。
如此反复多次后,付宿的嫣红软烂肉腔突然颤抖着绞紧,而后涌出一滩液体。
同时,身前的性器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付宿连喊都喊不出来,双颊浮现高潮时特有的情潮,嘴唇打开,露出口腔内乱动的红艳软肉。
“真棒,骚老婆现在都学会用后面高潮了。”薄宴行将双手扣住付宿的腰腾空将他举起,变幻角度去观察那口糜烂喷水疯狂抽搐高潮的可怜穴口,几次低头含住冒出来的肉嫩肠肉叼住在齿间研磨,露出变态到扭曲的亢奋。
要烂掉了。
要被玩坏了。
付宿整个人都湿透了,冷汗一直在流,如同泡在了水里,发丝黏腻成一条一条,紧紧贴在额前、面颊、唇边。
“为什么?为什么?”他双眼无神,自顾自地困惑着,“明明我选择当老婆的,不是吗?老婆和婊子到底差在哪里?”
听到这个问题,薄宴行“哈哈哈哈”大笑几声,才好心地解释了一句:“怪我,没跟老婆说清楚,老婆和婊子都是要被我干一辈子的,不过前者是我没有想法的时候可以休息,而后者不可以,只能永远被干。”不是他,就是机械,各种性爱玩具。
付宿哽咽。
他已彻底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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