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方才,方才…”谷雨扯了扯姜慵宽大的袖子。
想扶男主吧,这位小哥硬是不松手来着。扶他吧,男主还跪着,姜慵又怎么会在男主的面前关心别的男人。
系统:“已经关心过了。”
姜慵:“……闭嘴。”
“二位都起。”王抿了抿嘴,冷声道。
真要二位都起了,臧止阀直直站在一旁,而谷雨是攀附着他起身的。姜慵他还是没能实现在男主面前,和别的男人保持距离这个念头。
“你,站好。大庭广众之下,不可这般没有礼数。”姜慵瞧着谷雨,而后将他搂着自己的手,拿开。
系统:“什么时候,宿主也讲究起礼数来了呢?”
姜慵笃定道:“除开男主,其他人都得讲究礼数。”
他就一直瞄着男主,男主就一直低垂着头。这有第三人在场,姜慵想对臧止阀腻歪两下都不行。
赶人了。
“谷贵妃。”
王开口了,他终于要为我伸张正义了。谷雨眸子露出欣喜,行礼道:“王,妾身在的。”
“孤与祭司还有要事要谈,你先行回宫。”姜慵淡淡的睨着他。
谷雨一愣,王这是要谈正事的模样吗,那分明就是一副急切的要将祭司吃了的猴急样。
谷雨自然是不可乐意的,“王,方才祭司对妾身的所作所为,王还没有给妾身说法呢。”
“他对你做了什么?”姜慵看了一眼眸子垂得更低的祭司,慢慢逼近谷雨,再道:“掐你脖子?”
谷雨脖子勒痕不深,可证明了方才男主压根不是想要他命的架势。原主生性残暴,如若真有人爱他爱到要杀死周围所有靠近他的人,想来,姜慵应该会大喜。
因为,只有那般的人,才会懂他。
“是,他…被妾身戳破了内心所想的那些不堪小心思,想要致妾身于死地。”
此人柔柔弱弱,一点大男子气概都没有。姜慵看着有点累,当初他怎么就瞎了眼看错了人呢。
“王…”说着说着,谷雨眼眶又湿润了起来。
姜慵打住啊,“停,谷雨你还记否,你是名堂堂正正的男子,怎可同怨妇一般,以后别让孤瞧见你这半死不活的模样。”
谷雨一愣,点头:“喏。”
“退下。”姜慵的话,不容置疑。
要是再不退下,只好由王的暗卫请人退下了。
谷雨不情不愿的挪着步子后退,转身离开。
等到就只剩姜慵和一直不言不语的臧止阀时,姜慵又立马变换了一种姿态。
刚刚还说男子不要娘的他,娘啦吧唧的凑到祭司的面前,控诉着:“怎么就突然走了,孤才做美梦到一半,一定是祭司你离开后,孤的噩梦才来的。”
那噩梦,是男主的亲身经历。
姜慵眸色凝重,原主犯下的过错…这一刻是真的有一种想要掐死自己的念头啊。
“又做噩梦了?”臧止阀轻声。
按理来说,回魂了应该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哪知姜慵拉起了他的手,在自个儿手心里揉来揉去的,“祭司,孤没有了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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