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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大妈求求你了,你可一定得救救你姐姐,你姐姐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了!”陈彩霞嗷一嗓子哭了起来。

呈雪露皱皱眉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反感。

“快闭嘴,别影响露露看病!”大伯压着声音骂媳妇。

陈彩霞连忙双手捂住嘴,背过身去呜呜哭泣。

“麻烦叫我呈大夫,不要叫我露露,我已经不是你们呈家人了,诊疗费治疗费药费一样都不能少!你们同意吗?不同意的话麻烦另请高明。”

呈雪露目光冰冷地看着大伯。

“同意同意,你要多少我们都给,只要能救秀秀,要多少我们都给呀!”大伯强忍着难过和恐惧,浑身都在颤抖。

“好,希望你们别食言。”呈雪露说完,将手放在呈秀秀的手腕处号脉。

“脉象虚滑无力,元气攻心,她用的这药挺猛啊!”呈雪露无语,呈秀秀真是人傻胆子大,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方子,随便就敢用。

“很严重吗?不会出人命吧?”大伯听她说这话,心里更慌了。

“脾主血,脾失统摄所以出血不止。阴虚不守,阳虚外越,因此冷汗淋漓、面色苍白。我这里没有对症的药,我给你写个方子,你去队部打电话给贺春堂,多加点钱让人家送过来。”

呈雪露知道,这个电话最好是自己去打,但她就是不愿意为了呈秀秀欠这个人情。

“好,送什么药?”大伯连连点头。

“清宫药和定坤丹。”呈雪露看大伯六神无主的样子,怕他到时候说错,干脆在他手心写下清宫药和定坤丹六个字。

好像得了珍宝似的,大伯转身就往外走。

呈雪露打算先给她止血,别的先不说,呈秀秀如果再继续出血,什么丹来了都没用。

陈彩霞见丈夫出去了,好像没了主心骨,更加慌乱不知所措,看着呈雪露从布包里往外拿银针,心里一抖。

“露露,你这是要给秀秀扎针啊?”陈彩霞这辈子也没亲眼见过针灸疗法,看到几根又细又长的银针,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呈秀秀一点也不想给这个大妈好脸色,当初原生父母去世的时候,她可只顾着抢他们留下的东西,恨不得连一只盆子都不放过。

“你要是觉得我的治疗有什么问题,那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呈雪露说完作势要收回银针。

陈彩霞着急了,眼泪顾不上擦,满脸陪笑,抓着呈雪露的胳膊,央求道:“露露,你误会了,大妈没见过世面,你继续,你继续。”

呈雪露瞥了她一眼,让她把呈秀秀的裤腿拉上去。

陈彩霞不明就里,只能照做。

呈雪露先是拉过呈秀秀的胳膊,在她的内关穴和合谷穴下了一针,接着,又在她腿上的足三里和三阴交各自下了一针。

过了一阵,出血明显减缓,但是没能完全止住。

陈彩霞给呈秀秀又换了一床被子,看到女儿还是没有完全停止流血,她的心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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