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世勋陪在她身边一整天,了解了她具体的想法后,第二天一早就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苏世勋独自骑着自行车,走遍了周边几个城市,去了所有他打听到的药铺和药材收购站。
最远的,甚至跑到了浦海市。
但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果然像媳妇说的一样,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方竹葵”是个什么东西。
起初他还觉得,只要他去的地方够多,一定能找到方竹葵的踪影,结果没想到,大家连听都没听过。
从家里出来之前,他还特意让呈雪露在纸上画下了“方竹葵”的样子,就是怕自己描述不清。
可所有的人,看了他手里的画,都纷纷摇头,一脸困惑,表示既没听过也没见过这种植物。
他感到失望极了,却无可奈何。
最后,他只能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洪德堂。
赵洪德见他回来了,很高兴。
这几天来找苏世勋疗愈的人络绎不绝,然而他只能干着急,只能一口一个抱歉,把时间尽量往后拖延。
见他回来,张洪德恨不得马上就把他拖去疗愈室。
可打苏世勋进门,就一副精神不佳的样子,再看他的衣服和自行车上都沾满了尘土。
赵洪德这才明白过来,这小子应该是跑了不少路。
“你快去休息吧,养好精神再去疗愈室。”赵洪德拍拍他的肩膀。
苏世勋心情有些沉重,跑了这么多天都一无所获,他感觉自己没用极了。
他看了一眼赵洪德,犹豫了一下,把周大伯的事情告诉了他。
赵洪德听了,立即明白了。
“所以,周大伯已经到晚期了是吗?”赵洪德问道。
苏世勋愣了一下,有点意外,“我没问,你怎么知道?”
赵洪德笑了笑,
“以呈雪露的医术,如果不是晚期,她绝对是可以治的,改变身体环境就好,身体自己会去应对。现在她能这么着急,为了什么‘方竹葵’心急上火,说明周大伯病情肯定是严重了。”
苏世勋点点头,想想也是这个道理。
呈雪露好像从来没为谁的病情这么着急上火,非要找某个特定的药才行。
以往,就算药材配不齐,呈雪露也有办法用其他药材替代,总能达到一样的效果。
可这一次不同,似乎没有“方竹葵”不可。
“那应该是了,我这几天到处去找,可是一点收获都没有,大家连听都没听过这种东西,更别说见过了。”
苏世勋胡子拉碴,好些天没有打理过了,再加上声音的沙哑疲惫,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憔悴。
“这很正常,大自然中的植物种类太多了,我们认识而且了解的植物其实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再加上每个地方的植物种类都不一样,不知道很正常。”
赵洪德也没听说过“方竹葵”,看了苏世勋手里的手稿,也是一头雾水。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最后只能一声叹息。
河湾村。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