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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鱼是长了獠牙的小狗。

他被男人的动作吓到,第一反应就是咬上Alpha的脖子,等尝到点血腥味,他又舍不得Alpha痛,哼哼唧唧地松了口。

顾乱低笑一声,安抚性地捏捏他的后颈。

吻从小少爷漂亮的眉眼开始,一寸寸慢慢下移,从带着湿/热的眼睫到冰冷的鼻尖,最后到omega桃红色的唇。

他们在这几年里亲亲了很多次,但没有哪一次让俞鱼比这次更紧张更心跳鼓噪,他仰着头讨好又青涩地回应顾乱,期望Alpha能轻些。

舌头被咬得疼了,他就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指责对方,这样的话,顾乱就会放开。

春末的天,窗外风有点大,樱桃树张牙舞爪地遮住光亮,室内有些暗。

暧昧发酵,两人的信息素纠缠。

Alpha的大手圈住小omega的腰肢,哑着声音夸赞他:“好//ruan。”

小少爷矜贵,腰肢细又软,肚皮也软,甚至后腰还有两个可爱的腰窝。

身上蜜桃味道混杂着沐浴露的香气,勾得面前的Alpha险些崩断理智的弦。

顾乱掐住俞鱼的腰,把他整个人抱到怀里,大步wo室走。

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以往顾及着学业又顾及着小omega没成年,受伤后也没恢复,怕吓着他。

不过现在就很好,一切都刚刚好。

母亲如协议说那样留在了国外,他把产业拓展到国内,他的omega也健健康康的,活泼漂亮,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被放到柔软的床上,俞鱼紧张得身体发抖,他闭着眼不敢看顾乱,梗着脖子希望对方迅速给自己一个痛快。

他现在比谁都清楚,他们这不是简单的zuoi,而是标记,代表忠诚和决心的完全标记。

壁灯昏黄,顾乱低头温柔地亲亲自己omega的腮帮子:“乖。”

他不是那种粗暴的Alpha,相反,顾乱有着良好的忍耐力和堪称一绝的理智。

他在很久前就研究过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omega感到舒/服,甚至夸张地做满了笔记,现在本子就藏在书房一角,等待他实践过后的反馈。

宛如拆心仪礼物那样,他把害羞的小少爷层层剥开,终于窥见里面的柔/软。

尚且来不及反应,他的眼睛就被捂住,omega害羞到发抖,小小声命令他:“不准看。”

蜜桃信息素颤颤巍巍冒头,很快就被空气里的雪松吞噬,顾乱喉结滚动,他听话地转身,从旁边衣柜里拿出自己的领带。

下一秒,俞鱼就看到他用领带蒙住眼。

“……”

搞什么啊,怎么变成蒙//眼/play了!

虽然但是,顾乱的做法成功让俞鱼变得不那么紧张,他抓着Alpha的头发,奖励般在他被领带遮住的眼皮是亲了亲。

哼,那就让他标记好

陆六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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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看不见后感官就变得无限灵敏,顾乱能听到omega鼓噪的心跳,能听到到他收紧的呼吸声,也能听到他被自己吓到时候的哼唧……

Alpha的吻变得迫切。

俞鱼被欺负得眼泪汪汪。

他像只被猎人彻底困住的小动物,只能用湿漉漉的眼看着猎人,希望对方放过自己。

但Alpha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就心急和莽//撞了些。

毫无章法。

俞鱼想逃走,又被Alpha牢牢禁锢着腰挣扎不开。

“沈安,”顾乱哑着嗓子叫他,“评/lun/区”

纯洁的鱼鱼可听不得这种话!

“顾乱,”他哭着骂Alpha,“你有病……”

顾乱低笑一声。

小少爷没有骂错,他就是有病,他这辈子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只要omega在自己身边就好。

他不能容忍失去怀里这个人。

顾乱的过去并没什么好陈述的,他就是父母失败婚姻的牺牲品,母亲为了改嫁,就把他送到了孤儿院,在那里,他遇到了同样姓顾的顾知淮。

和自己不一样,那人是近亲的产物,父母生了孩子才知道彼此的身份,孩子心理畸形又分化不了,干脆抛弃到孤儿院门口。

顾乱曾被他砸烂过腺体。

但没什么好追究的,人都是自私的。

顾乱始终觉得,自己只要活着就好,按部就班地考上大学,工作,然后孤独一生。

他可以忍耐顾知淮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不论是腺体还是用权利占据他竞赛第一的名额,但是他不能容忍对方用不正常的手段夺走omega。

在那间小房子里救出自己omega那刻,顾乱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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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顾知淮去死。

而小少爷这辈子都得是他的。

……

后半夜的时候俞鱼几乎就是一条翻着白肚皮的死鱼了,他腰上全是男人的指//痕。脖子上,腺体上,包括前面全是顾乱的ya印。

Alpha就跟标记领地的大狗一样,恨不得自己全身上下全是他的印记。

烦人。

俞鱼(补字)趴在枕头上流泪。

Alpha体力真好啊,不像他,感觉跟受刑没两样。

领带早就在他们咳的时候掉下床,顾乱低头安抚性地亲亲俞鱼的脸:“沈安。”

他气息沉沉的,透着浓重的yu求。

下一秒,他低头猛地咬破omega的腺体,往里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雪松几乎就在此刻变得凌厉张狂,牢牢占//有着属于自己的omega。

俞鱼猛地从枕头里抬起头。

他腮帮子上全是泪,眼尾发红:“顾乱,你他妈……”

在干什么啊?!

顾乱低笑一声,心满意足地把软//成/水的小少

陆六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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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捞进怀里。

他声音低沉餍足,恶劣的给omega解释:“我在//。”

他终于完全标记了自己的omega。

从此以后,他们只有彼此。

……

俞鱼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又暗下来,身边没了顾乱的身影,但床单被Alpha换过,柔软干燥。

他抓抓自己早就长长的小卷毛,突然被什么蹭了下。

把手拿到眼前,手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套上一个戒指,很简单的款式,里面刻着字。

——GL。

心里又软又热,俞鱼哼唧唧地看了好半天,这才忍着痛下床。

从二楼的窗户可以看到院子。春末时节,院子里的一切都生长得很好,顾乱在给他摘樱桃。

地板上铺着软毯,俞鱼并不觉得冰,他又折身回到房间。

刚被标记的omega心里敏感脆弱,离了Alpha就受不了。

娇气的小少爷尤胜。

俞鱼一边扁着嘴生闷气,一边觉得自己哪哪都不舒服,于是他开始寻找能代替Alpha的东西。

等顾乱把樱桃洗好拿上来,这才发现房间里满是浓郁的蜜桃味道,床上全是自己的衣服,而他的小omega躺在中央,怀里抱着他的衬衫。

听到声音,俞鱼从衣服里探出头,接着嘴一扁就开始哭,边哭边骂Alpha:“顾乱,你妈的……”

把他发热//期草出来了!!!

俞鱼这一生被Alpha保护得很好,要什么有什么,宠得娇气得很。

唯一的遗憾就是没给Alpha生个狼崽子。

不敢顾乱也不在意就是了,Alpha反而觉得就这样很好,他们两个人一直在一起,没什么小崽子来瓜分自己omega的目光。

院子里那棵樱桃树也和omega一样,被男人照顾得不错,每到季节,omega就会有数不清的樱桃吃。

每次俞鱼就会边吃樱桃边问顾乱为什么不把已经长得很高的樱桃树砍掉,Alpha愣了一下,接着掐着他的腰把他抱进怀里。

——“因为他是你的生命树。”

我会像保护你一样保护他。

后来俞鱼就生病了。

他陪了顾乱差不多六十年,终于到了要离开的时候。

伸手摸摸Alpha的脑袋,他和年轻时候一样爱哼哼唧唧命令人:“不准哭,好好的。”

Alpha沉默着点头。

在俞鱼彻底丧失意识那刻,顾乱皮肤寸寸变化,年老的皮//肉脱离,露出内里俊美的样子。

他唇角上翘,低头亲亲omega苍老的手背,墨色眼里全是戏谑:“别担心。”

“我们下个世界会再见的。”

俞鱼太久没见003,一人一统相见立刻就开始互诉衷肠,然后快乐地一起看了部动画片。

陆六笙用003的说法是先增进宿主和系统的关系,以便于更好的做任务。

俞鱼信了,直到他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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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第三个小世界。

无妄山在市郊外,那里有个著名的乱葬岗,周边荒芜,孤坟遍野,墓碑,漆黑棺木随处可见。

天气不好的时候暴雨如注,轻而易举就能冲出些人体残肢。

现在,有一人拖着个巨大的麻袋来到了这处著名的乱葬岗。

闪电撕裂漆黑的天幕,陡然照亮山地,站着那人穿着雨衣,戴着帽子,严实得根本看不清面容。

雨水顺着帽檐滚落,啪嗒一声砸在他脚边的麻袋上,碎成两半。

那人弯腰去拽麻袋,在草地上拽出一道血痕,雨水裹挟着腥臭的血液浸入泥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弯腰去拽麻袋,在草地上拽出一道血痕,雨水裹挟着腥臭的血液浸入泥土。

那人似乎有些嫌弃,于是蹲下身割开麻袋。

他从里面掏出一个铲子,兀自找到一处空地开始挖。

这地方死人太多,他胸前的珠串有些发热,烫得他不舒服,想了想,他手里动作快了些。

雷声轰鸣,暴雨如注,冲刷着一切。

他终于挖出一个能塞下成年男性的大坑,低低哼笑一声,站到麻袋边,脚下用力。

没想到麻袋被自己割裂太大,那人的尸体就这样滚到坑里,那张俊美的脸尽数染上黄褐色的泥土。

“季宴礼,”他叫着男人的名字,语调得意,“你注定都不过我。”

响应一般,他胸前的珠串更热,烫得他闷哼一声。

不想再耽误,他抓着铲子站起来就要把这个在学术界名声大噪的新贵埋葬,下一秒,他碰一声倒地再没了动静。

不知道大雨究竟下了多久,躺在地上的人动了动。

俞鱼吐出嘴里的水,拍拍脑袋站起来,手里的东西落地发出沉闷声响,他才注意到自己在一个不知名的山上,这里到处都是鼓起的孤坟。

而他的面前就是一个大坑,里面躺着一个俊美但新鲜的尸体。

男人喉咙被利器割开,血糊糊一片,高昂的西装沾满了泥土和血迹,现在身上还有盖了一半的土。

杀他的人肯定很恨他,不然谁会用这么残忍的手法,用力得恨不得把男人整个脑袋割下来。

【是的,凶手很恨他。】003点头回应。

“啊?”

【死者叫季宴礼,大学年轻的教授,凶手是他的新婚枕边人,因为想独占季宴礼的财产,干脆就下药把人杀了。】

这是什么见鬼的杀人理由啊?!

“这里杀人都这么大胆吗?”俞鱼迷茫。

003笑出猫猫嘴:【是的哦,因为这个小时候法律不管用,这里是鬼怪的世界。】

【而且,】小系统接着抛下重磅炸弹,【鱼鱼你现在就是凶手反派,而这个死者,就是主角哦~】

“??”

虽然他连续失败了两个世界,但也不至于这么恨他吧?一来就是凶手不说,主角还死了,最重要的是这里还遍地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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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六笙

他现在反悔行吗?

他不要这么刺激的小世界!

003叮嘱完俞鱼,又哼哧哧给自家小宿主传输剧情:【鱼鱼别怕,33一直在!!】

但是小系统的安慰并不能安慰俞鱼,他抓着铲子的手在抖,在接收完剧情那刻更是恨不得晕过去。

如003所说,这是鬼怪的世界,这里隐藏着无数种类不一的鬼怪,法律约束不了谁,而他,这具身体的主人名叫司桐,是s大的副教授。

正教授就是现在坑里躺的这位,男人叫季宴礼,家世好有有钱,脑子精明,创造出不少理论,是学术界新贵。

当然,也是司桐的丈夫。

两人没什么夫夫之实,季宴礼答应结婚完全是因为想有个名头挡住外面那些催促,好安心学术研究。

而司桐则想得更简单——他就是要季宴礼死,然后好冠冕堂皇地霸占男人的财产。

如他所愿,他把季宴礼杀了,拿着刀狠狠割开他的脖子,结束了对方辉煌又短暂的一生。

不过,主角光环是强大的,季宴礼并没有消失,而是化成了厉鬼,一步步蛰伏变强,最后成功报仇,把司桐撕成了碎片。

现在俞鱼变成了司桐,也就是说,他以后得被主角撕成碎片!!

呜,好变/态。

俞鱼蹲下身,他吸吸鼻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害怕,小小声问003:“那我接下来要干什么呀?”

【埋了主角!】

俞鱼:QAQ。

果然好变/态。

……

俞鱼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有人认出他,探头问他去了哪里,怎么一身狼狈。

俞鱼苦笑着摇头,埋尸体的时候摔下坑这种事还是他一个人知道就好,只不过可惜了他脖子上那串珠子。

——不知道为什么,一挨近季宴礼那珠串瞬间就断了,珠子噼里啪啦砸坑里,他蹲下身摸了好久才找齐。

听小系统说这珠串是原主特意去求的,能保佑鬼怪不近身,如今断掉了,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希望别把什么鬼怪带回来。

推开家门,一股腥臭味道扑面而来,娇气的小少爷哪里经历过这种情况,吓得呆呆流眼泪,他红着眼呜呜咽咽,但还是要认命地过去把地上的血迹处理干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推开家门,一股腥臭味道扑面而来,娇气的小少爷哪里经历过这种情况,吓得呆呆流眼泪,他红着眼呜呜咽咽,但还是要认命地过去把地上的血迹处理干净。

就在他拿着拖把拖地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关上,带来一股凉意。

俞鱼几乎是汗毛直竖,他吸吸鼻尖,抬头张望,但是什么也没有,家里空空荡荡的,阳光从玻璃窗探进来,在地板上留下一大块光晕。

在客厅正中央有一张小木桌,桌上摆放着一张遗照,照片上男人俊美温和,戴着无框眼镜。

但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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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因为照片黑白的缘故,俞鱼总觉得照片上的人阴冷冷的,那双墨色眼直勾勾看着他。

——带着要把人拽下去一起死的病态冰冷。

遗照前方是一个小香炉,里

陆六笙面装着糯米,现在更插着三根点燃的香。

檀香袅袅,更显可怖。

俞鱼慌忙扭头不敢再看。

亲手把尸体埋葬已经够吓人,他不能这么自己吓自己。

无妄山无妄山,就是因为有道人在外围化了阵阻拦鬼怪,让其无法生妄,是以叫无妄。

就算季宴礼要报仇,凭他现在的实力,肯定连离开那个山头都困难。

低头仔细擦干净地上的血迹,俞鱼又拿空气清新剂喷了喷,彻底把那股血腥味去除。

接着,他去给季宴礼办理了死亡证明和财产转让,等薄薄的纸张落下红印,一切尘埃落定。

俞鱼彻底成为这个小世界的一部分,要尽心尽力地欺负主角。

折/腾了太久,俞鱼拿着衣服去洗澡准备睡觉。

或许是水太热,他实在没忍住就噼里啪啦砸下泪来,呜呜咽咽的听起来好不可怜。

外面有谁轻脚走过,现在就站在浴室门那里,墨色的眼沉沉,透过玻璃门看向蹲在地上的小少爷。

寒冷和黏腻感顺着脊背爬上心窝,俞鱼迅速穿好衣服。他踩着拖鞋推门,小心探头张望。

家里四下寂静,只是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吹开了,正往里灌风,桌上的死亡证明被吹到地上,季宴礼那张脸就这么大喇喇映入眼帘。

俞鱼:“……”

真的会吓到喊救命!

但到底只是一张没有生命的纸张,俞鱼大着胆子过去捡起来,又顺手关掉窗。

风停了,四下更加安静,针落地都可清晰听见。

他们买的是那种小别墅,周围住着其他人家,不知是哪家的狗挣脱,现在正在楼底下狂吠,一声比一声凄厉。

俞鱼身体一抖,眼尾瞬间就红了。

好……好可怕。

希望主角不要这么快找来,让他多活一段时间。

黑夜很快降临,离季宴礼死亡过了整整一天。

卧室门被一只苍白的手推开,有着四只眼的家伙看着床上的美味几乎口水落地,他没见过那么蠢笨的人,埋个尸体还把保命的东西弄坏了,这不就是大喇喇把自己送人他口中吗?

他嘿嘿直笑,猩红的舌尖卷动门把手,贴着地挪着早就腐烂的躯体爬进去。

香,真香,他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香的血肉了,吃下肚肯定很补,起码他很快就能长出新的腿了。

这么一想,四眼鬼怪更加迫不及待,但就在他枯瘦苍白的手即将碰到床上美人的时候,他那早就变成白骨的后腿被一只脚轻而易举踩碎。

来人丝毫不在意他的存在,他整理着自己的衬衫,又推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笑得俊美温和:“抱歉。”

下一秒,被擦的锃亮的皮鞋毫不留情地踩到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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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怪的头颅,瞬间就把那家伙踩成一摊烂泥。

俞鱼对此刻的惊悚一概不知,他现在睡得正沉,只盼望着明天的任务不要太离谱。

最好人性化一点。

陆六笙季宴礼垂眸看着床榻上的人,墨色眼里满是恶意,他微微弯腰,冰冷的指尖就落到俞鱼的鼻尖,然后一路下滑,最后到他的脖子。

白皙脆弱的,一掐就断。

但如果这人就这么死去,那未免太过无聊。

想了想,季宴礼又收回手,他百无聊赖地坐到床头,垂眸细细打量自己的枕边人。

毫无疑问,司桐有一张好看的脸,挺翘的鼻,桃红而饱满的唇,还有那落在左脸上那颗小痣,漂亮又勾人。

好看是好看,性格不讨喜就又是一回事。

季宴礼一向不喜欢这种不听话自作聪明的人。

伸手摸摸唇角,男人突然笑得恶劣,他低下头,在俞鱼耳边轻声询问:“怎么醒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伸手摸摸唇角,男人突然笑得恶劣,他低下头,在俞鱼耳边轻声询问:“怎么醒了?”

不客观来说,季宴礼声音很好听,低沉磁性,是那种大家都会喜欢的低音炮。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他不是厉鬼,也不是在问杀死他的凶手。

俞鱼感觉自己已经是一只死鱼了,他已经能预感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了。

——季宴礼肯定会手撕了他,然后他重置,在无妄山醒来,又得费心费力挖土埋对方。

救命,真的救命!!

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但季宴礼并没有立马撕了俞鱼的想法,恶劣的厉鬼推推自己的无框眼镜,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东西。

他低头在装睡的人耳边轻声提议,姿态亲近,语气暧昧,像爱人间的呢喃,但却让俞鱼瞬间如坠冰窖。

——“我们来玩几个游戏,如果你都活下来了,那我就不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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