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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抬着下颌,矜贵又娇气地命令人:“你快放开我!”

声音脆生生的,因为困倦又多了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让季宴礼感觉自己早就停止的心脏都重新活过来。

他掐着俞鱼腰肢的手用力,就把位置上下颠倒,让小少爷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上。

骤然的位置对调让俞鱼心里一颤,他抓着厉鬼的衬衫领口,不开心地皱着眉头,语气也有点不耐烦:“你能不能从我床上下去呀?!”

小少爷记仇,现在还记着季宴礼要弄死自己的事,根本不给他好脸色看:“谁要和你履行夫夫义务哇,你想的真美。”

他桃红色的唇不断开开合合,吧嗒吧嗒说着话,根本没注意到身/下季宴礼越发暗沉的眼色。

男人伸手取下自己的眼镜,接着拉开领带,这才伸手勾住俞鱼的脖子,用了巧劲让小少爷俯下身,接着,他一口便咬上对方的腮帮子。

软的,又温热,是他身上不曾有的温暖。

俞鱼哼哼唧唧个不停的嘴停了。

腮帮子上冰凉,厉鬼的尖牙就抵//着那块鼓起来的肉厮磨,神色痴迷餍足,像是要吃了他。

季宴礼没有心跳,连体温也低得可怜,俞鱼的手撑在他的胸膛,像按在冰凉的石块上,他心里一颤,害怕地闭上眼:“你……在做什么呀?”

按照剧情,明明现在还不到自己被活撕的时候,难道季宴礼更变t了,要提前报仇吗?

呜,这么被一口口吃掉,那还不如被撕了来得痛快呢。

蓦地,厉鬼冰凉的唇落到他的唇角,接着是鼻尖,再慢慢往上落到他发红的眼尾。

他好像没有要吃掉小笨蛋的想法,只是单纯的压抑不住自己汹涌的情感,要做点什么才会舒畅。

俞鱼偷偷攥紧男人的衣服,然后一不小心抓到他左边那了不得的东西,季教授动作一顿,垂眸和小少爷四目相撞。

“你……”

“我不是故意的,”俞鱼立刻直起腰,他俯视着放//荡的季宴礼,理不直气也壮,“是因为你突然吓我,我才抓到的!”

没错,都怪季宴礼自己!

这么一想,天晴了雨停了,鱼鱼又行了,他从季宴礼身上起来,对男人指指点点:“你是厉鬼又不是艳鬼,你在干嘛!”

能不能敬业一点,学学自己!(鱼鱼挺胸脯.jpg)

年轻俊美的季教授坐起身,皱着眉沉思,好半天才吐出自己的解决办法:“没关系,你可以把我当艳鬼。”

“……”

丑拒。

……

俞鱼在第二天又收到了新的任务,他要

陆六笙去无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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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把季宴礼的尸体挖出来。

他一边哼哧哧爬上,一边问003:“为什么埋了又得挖出来哇?(touwz)?()”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33▓(头。文字小说)▓[(touwz.com)]『来[头。文字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touwz)?()”

小系统很快领命,很快告诉俞鱼对方被自己埋在十米远的小山坡上。

俞鱼踮起脚看过去,那里确实有个坑,上面的泥土尚且新鲜,看得出掩埋的日子尚短。

不过,里面大概率已经没了他要找的东西。

003不解:【为什么呀?】

俞鱼没慌着解释,他拿着铲子过去,挖给003看。

里面果然是空的。

别说是尸体,连块布料都找不到。

“周围有没处理干净的脚印哇,而且我埋尸体那晚上是大雨,被雨水冲刷后被晒干的泥土不会这么新鲜的,感觉是谁在我之后就把尸体偷走了……”

“会是谁呢?”

俞鱼不知道。

他没找到季宴礼也就没完成这个小剧情支线,时间就得无限延长,如果一直找不到,说不定他还得一直呆在这个小世界。

好烦哦。

比被季宴礼戏弄还烦。

下山的时候,俞鱼遇到了孟鹤,小道士戴着斗笠,挽着脚在山脚下插秧,身边是头老黄牛,正撅着屁股在田里撒欢。

他看到俞鱼也不意外,从田里出来后直直朝他走来:“还活着?”

“?”

这是什么话?!他当然活的好好的啦!

孟鹤也不解释,他从衣兜里掏了半天,拿出一张被打湿的符纸。

两人相视沉默。

“你等等。”

说着,孟鹤就折身去牵牛,哪知那牛是烈性子,撅着蹄子要踹人,被小道士一巴掌扇在屁股上才老实。

俞鱼噗嗤一声笑出来,还真抱着包乖乖等他。

目光一直注视着小少爷的小道士蓦地红了耳根,他牵着牛别开脑袋不去看俞鱼:“走吧。”

“去哪?”

“你被鬼怪缠上了,我给你画符。”

知道对方是好意,俞鱼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他踢踢路边的小石子:“没用的。”

孟鹤皱眉:“为什么?”

(touwz)?()陆六笙倒不是他多自信,而是他那符咒,一般鬼怪不敢轻易近身的,除非是厉鬼。

“厉鬼?”

“嗯,”俞鱼笑着回答,“是我老公。”

孟鹤表情更加复杂:“人鬼殊途。”

俞鱼当然知道,他抬着漂亮的下巴:“是的,所以我要改嫁了。”

不知道是哪个字眼戳到小道士,对方脸色瞬间变了,他垂眸看了俞鱼一眼,意味深长:“是吗?”

“挺好的。”

……

俞鱼也觉得挺好的。

这样不仅欺辱了季宴礼,还能体现自己的三心二意,不守夫德!

简直是完美计划。

不愧是他聪明鱼鱼想出来的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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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晚上,季教授就等到了自己醉醺醺的小丈夫。

对方身上尽是香水味,夹杂着酒味,一双圆乎乎的眼湿漉漉的,鼻尖通红,此时,他正握着手,漂亮的脸上全是兴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身上尽是香水味,夹杂着酒味,一双圆乎乎的眼湿漉漉的,鼻尖通红,此时,他正握着手,漂亮的脸上全是兴奋。

“季宴礼,”俞鱼呼喊着厉鬼,等感受到熟悉的阴冷气息后,他双眼一弯,“我要二婚!”

空气里的阴冷鬼气骤然变得森然,斯文俊美的季教授从黑雾那头走出来,他墨色眼直勾勾盯着小醉鬼,唇角带笑:“当真?”

喝醉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厉鬼眼里的风暴和周边跳跃的森森鬼气,他傻乎乎笑着,重重点头:“嗯!”

“我要改嫁,”他唇齿不断开合,根本没注意到季宴礼脸上越发温和的笑意,“你都已经死了,我找个第二春怎么了?”

“那司教授有人选了吗?”顿了顿,季宴礼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在问,“你的第二春?”

啥人选哇,漂亮鱼鱼当然只是说来气你而已!

不过俞鱼还真就想到季宴礼后妈介绍那几个,他红着脸忸怩:“你母亲不是给我介绍了好几个嘛。”

凭那些个歪瓜裂枣?

季宴礼几乎是被气笑,他在沙发坐下,曲起手指随意敲了敲:“如果我不答应呢?”

小醉鬼就笑,他眸子一弯,捧着脸蛋傻乐:“没关系呀。”

季宴礼心里一松。

“我就是通知你,又不是要你答应。”

“……”

“你如果不答应的话我也不听嘿嘿,”小少爷揉搓着脸蛋,桃红色的唇还在不停叭叭,说着气人的话,“你不答应的话我就把人带回来当着你的面偷/情。”

不对,当面好像就不是t情了。

俞鱼晃晃自己晕乎乎的脑袋,这时候,他看到季宴礼从沙发上站起身,笑着问他:“喜欢偷/情?”

小醉鬼没听清,但是不妨碍他傻乎乎点头。

他也不是非要去乱搞,身上的香水是不小心蹭到的,他哪里知道酒吧里那么多人走路不稳,就往他身上倒,可烦啦!

所以喝了两杯后他就迫不可待往家赶,一边走一边想措辞,这么辛苦就是为了蹭蹭厌恶值。

呜,他好难。

陆六笙喧闹的声音骤然全部消失,黑雾在空间弥漫,遮住了光亮。

俞鱼抬头看向季宴礼,对方嘴角带笑,一如既往的温和斯文,他捏捏指骨,甚至好声好气安慰被吓住的小醉鬼。

——“别担心,我会帮你的。”

热,很热,像被谁架在火上烤。

俞鱼伸手拽身上的衣服,不小心扯开了最上端的两个盘扣,冷空气一下子沾到滚烫的皮肤,俞鱼整个人不停颤栗。

解开两个盘扣根本解决不了身上的问题,俞鱼热得想哭。

什么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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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还有这种后遗症吗?!

呜呜呜,他以后肯定不喝了,真的好难受呀。

吸吸鼻尖,俞鱼伸手要去够能让自己清醒的东西,这时候,他抓住了谁的小臂,男人声音低沉,带着调笑,就这么大喇喇打在耳畔。

——“小爹,你这是在做什么?”

轰然,周围一切渐渐清晰,俞鱼也能看清自己现在的情况。

被他抓着的男人赫然长了张季宴礼的脸,他穿着白衬衫正装,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墨色眼,微笑唇,看起来格外斯文禁欲。

视线下移,俞鱼看到了自己的狼狈。

他赤着脚站在地上,身上穿着暗红旗袍,旗袍开叉很高,不止那双细长的腿,要是动作再大些,怕是能看到更过分的部位。

脖颈处的盘扣解开两粒,露出那修长白/腻的脖子,耳上打了吊坠,口上也抹了胭脂。

而季宴礼,叫自己小爹。

身上燥意快要把人逼疯,俞鱼吸吸鼻尖,委屈极了:“你干嘛呀?”

怎么又把他拉进了游戏,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一觉啦!

哪知男人垂眸看着他搭在自己小臂上的手:“这话应该要我来问,小爹这是在做什么?”

“父亲刚过世你便这么耐不住吗?”

什……

俞鱼满目茫然,根本不懂季宴礼在说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很热,连带着身体也起了不好的反/应,他需要去看医生。

“小爹是什么?”心里疑惑,他也就问出来。

男人垂眸看他,双目沉沉:“你是我父亲的继弦,不是我小爹是什么?”

这信息量实在太大,俞鱼混沌沌的大脑接收不了,他喘着热气,开叉旗袍下两腿白腻的腿不断摩挲:“啊?”

蓦地,他的下颌被男人冰凉的大手捏住,对方笑意盈盈,示意他转头看后面供桌上有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蓦地,他的下颌被男人冰凉的大手捏住,对方笑意盈盈,示意他转头看后面供桌上有什么。

俞鱼看了,上去有一张遗像,一个小香炉,还有三根被点燃的香,遗像上那人和季宴礼一模一样,只不过穿着黑色长袍,留着长发。

“看到了吗?那是你的丈夫。”

他的继子恶意满满,说出的话毫不留情:“你要找干去找别人,我没空陪你在这里表演偷/情。”

俞鱼不懂,不都是季宴礼嘛,自己怎么就和人偷/情啦?

他好热呀,好热,季宴礼身体那么凉,给自己抱抱怎么啦?他又不贪心,把温度降下去就好啦。

呜,小气鬼小气鬼!

这么一想,俞鱼越发委屈,他抽搭着鼻尖,可怜巴巴地撕扯着身上的暗红旗袍:“我热。”

他央求着自己的继子:“你帮帮我嘛,我好热呀。”

恶劣的厉鬼没作声,只是垂眸看着他。

俞鱼心里又羞又气,他呜呜咽咽地掉眼泪,选择退而求其次:“那你出去帮我找个干净的人好不好,最好身上冰凉些。”

这话一出,供桌上的遗像骤然倒下,外面就噼里啪啦下起暴雨,雨珠敲打瓦片,叮当叮当,成为寂静屋内唯一的声音。

季宴礼自作自受,心里快要发疯。

他没想到对于自己的小丈夫而言,自己不是非要不可。

“找人?”他伸手摸摸唇角,“那人怕是消受不起小爹这身子。”

俞鱼吸吸鼻尖:“那怎么办呀?”

被燥热支配的小笨蛋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正中男人的下怀,他傻乎乎的,就这么把自己送给对方当可口的小甜心。

厉鬼苍白的手抚上他的脸,冰凉的触感让俞鱼舒服的哼唧,像小动物一样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喉结滚动,季宴礼笑意更浓,他拨弄着小少爷白玉耳垂上的吊坠,低声和对方商量着。

——“你自己做给我看,我就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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