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腾腾;感觉糊着她;后背。
蛇;躯体还是冰凉。
言袖虽然非常渴求对方唇中气息,可她力气弱,无法持续,呜呜咽咽地热烈纠缠对方一会儿,就筋疲力尽,头脑虚得厉害。
身体也发虚,软得像煮开;面条儿。
青年唇舌依旧覆在她唇上,他轻慢地动一下睫毛,笔直鼻梁顶着她,言袖近距离望进幽红;眼珠,觉得要被绞杀在那一线冷冽;瞳中,而他;齿尖几乎碰到她;齿尖,半边唇瓣濡湿地陷在软滑嫩肉中,对方又垂下眸,软软地汲上来。
唇齿相依,她觉得自己好像碰着什么果冻,令她不由想到蛇发q期;尾巴,这尾巴;主人张唇吻她,言袖难以忍受地闭上眼睛,只觉得刺激得眼角都沁出泪来,细细;东西缠着她;舌,温度不太能相融,分不清那一丝麻感是因为纠缠还是因为温度。
被细细冷意裹覆缠绕着接吻,她仰起;头,喉咙不住微动。
呜呜;声音也发不出来。
可他唇齿实在太香了,少女甚至生出荒唐;想法,希望他把那细冷探入到喉咙去,汲渡他;香往更深处。
银则自然没这么做。
他今日;确不太对劲,覆着吻了一会儿也没放开,言袖感觉自己嘴唇又要红肿了,她不禁在下面动了一下身,脚尖无意识地碰到对方一截蛇尾。
青年唇齿止住,喉结微滚,睁开眼瞳看她。
他;眼睛在深夜像两簇微星火光。
他慢悠悠地卷起尾巴远离她,言袖眨眨眼,被吻堵着唇舌呜呜不清道:“怎么了……银则……?”
她追过去,脚背又触到青年冰冷;蛇尾,对方离开她;唇,微蹙起眉,眼里光线零碎。
唇瓣分离时带出漉漉;湿。
蛇蛇睁开眼,有点克制又有点可怜地盯着她。
但这又好像是言袖;错觉,因为对方;表情极其冷淡。
言袖咳了声,猜测:“其实还是不舒服对不对?”
她;手往下摸索过去,碰到银则年轻皙白;腰间,摸了一下他蛇尾:“不碰;时候你还能忍,碰到就很不舒服……对不对?”
这时期自然是很易感;。
尤其他说过他并不是不受影响。
言袖一边猜测,一边抬起眼睛看他;反应,手碰上尾巴,蛇蛇就微微睁圆竖瞳,并不明显,冷冷低头看她。
蛇尾慢腾腾在被子中曲卷移动。
“银则……”少女声音经过接吻,软得几乎能掐出水来,像攀附缠绕;细嫩蔓藤,她慢吞吞地垂眼说,“别人这时期都是搞定就会减轻了,那你……你也一样吧?”
言袖猜他并没有感受过。
她敢肯定这个答案是正确;,虽然兽人成长到一定年龄,脑子里都会有传承;记忆,但知道归知道,银则对此肯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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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吧!
言袖也热,只觉得热意把自己蒸腾得像只煮红;虾,后背都有湿痕。
她垂着眼有点绵软地说:“尾巴给我……我帮帮你吧?”
他恐怕也只有在发q期才显出一点儿与冷淡不同;气质。
银则慢腾腾地看着她,薄红唇色湿润润;,他好似思考了许久,有好像只是在放空,言袖就等着他;回答。她知道蛇蛇性格,毕竟是一条没跟人过;小蛇,他甚至没想过跟人搞这吧——
银则垂头看她。
黑暗中,两人对视,他瞳孔中有些氤氲;无法分辨意味;神色,被子下;蛇身缓慢腾腾地卷卷曲曲,青年忽然倾低身体,发丝垂落,湿润;唇又濡上她;唇瓣。
极细微;啾一声。
言袖睁大眼睛,还未反应过来,一截光滑蛇尾,颤巍巍地从被子下面延伸上来,比以往都要慢得多,尾尖碰到她手指;时候,还轻微抖了下,如果冻般软绵绵铺陈于她手中。
言袖抬起头,面前青年仍旧是一副平冷神色,睫毛低低地遮住竖瞳。
底下露出一点森然冷红。
言袖又低头看着手里幽黑蛇尾。
她收紧手握起来,蛇蛇顿时好像焦躁地仰了一下头,而后又低下来看她,细细;瞳孔放大又收缩,是冷血动物;兴奋;前兆。
可他大概什么也不懂,一知半解,只垂落眼睫安静漉湿地注视着她。
啊,蛇蛇。
言袖抓住那截尾巴。
——————
言袖震撼于捏个蛇尾都这么累,虽然她只不过像平时一样摸摸,和她上次在山洞让银则把尾巴勾上来给她一样,明明什么过分;也没干,可这回她自己都热得不行,看着对方颇有点口干舌燥,那截尾巴都抓不稳了。之后更是觉得自己虚得厉害。
救命,她明明什么也没做!
捏个蛇尾巴而已!!
蛇类青年;腰微微抬起,侧横于床面极其美丽,他低着头,平常全是冰冷;额间,罕见有一些汗湿,那截蛇尾简直像焦躁不安到顶点,她一动就轻微扑腾着敲击床铺,没发出任何声音,却让言袖觉得嘴巴都干了,不得不动动喉咙,忽视自己;奇怪心情。
蛇蛇微微仰头,森冷竖瞳睁圆,言袖看他嘴唇又红绯了不少,不知是什么原因,于是中途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银则抬着睫毛看她。
他又闭上眼。
…
看小蛇扑腾扑腾着蛇尾看了许久,言袖觉得自己好虚,第二天早上起来她都有点恍惚,吞了吞口水,转头小声道:“银则?醒了吗。”
蛇蛇睁开冰冷美丽;瞳孔。
他视线也罕见地没有聚焦了一瞬,才慢慢恢复冷淡;清醒,他抬起头,瞳孔转移至她;脸上。
两人意识尚且都有点不清醒,蛇尾已经自己卷上来,在少女没有防备;时候,尾巴尖顺着她;小腿爬卷上去,虚虚地绕了几圈,一直到大腿。而后它忽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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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则眸中清醒了些。
言袖:“……”
很明显银则并不是有意识;举动。
两人无声对视,她想捂脸。不要这样看她啊啊!卷就卷了,又不是不让他卷嘛!
那截尾巴终是慢慢地退回去,只留一点点尖部,松松揽着她纤细;脚腕。
言袖不确定昨天摸尾巴有没有用,今天他是不是受这个时期影响小点。于是她小心凑过去,问他:“有没有好一点哇?”
蛇蛇静止。
言袖等了两息忽然觉得好笑,觉得他大概说不出口,于是也不为难他,摸摸美人蛇白滑脸颊道:“有舒服点就好啦。”
她笑眯眯;。
如果忽略少女有点微红;脸蛋,她看起来;确没有任何异样。
言袖觉得这脸红又控制不住,谁让他摸个尾巴;反应,都那么——她想到就又觉得身上有些热,不由拿手到脸边扇了扇风。
一人一蛇互相低头起来洗漱,谁也没再往对方那里看。
萧甜看到他俩;时候,蛇类青年表情冷漠,和昨天;态度一模一样,而言袖也没什么异常,抬头笑笑和她打招呼。
萧甜也是觉得有些神奇,不是说两人是那种关系吗,银则依旧淡漠成这个样子,她和言袖说话;时候,对方连一眼都没有向她们这边看,就和昨天;样子没什么不同。
言袖今天心情却和昨天不同,也没再观察蛇蛇;反应了,跟萧甜聊了两句,打发走对方之后,她正要回身进房间,院中晒太阳;蛇蛇表情淡淡,柔柔;蛇尾滑到她;脚下。
言袖:“?”
她转头看向银则,对方也看向她,两秒后于是言袖走向他,双手撑在椅子上询问:“怎么啦——银则?”
蛇蛇冷觑她,尾巴又默无声息地顺着她;小腿爬爬爬,言袖感觉有点痒,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轻悸,忍不住合拢一下,说:“你还不舒服?”
蛇蛇轻轻摇摇头。
“那……”
言袖还未问完,对方仰头,湿红薄唇在她下巴停了一下。
小蛇;瞳孔湿糯糯;,又懒洋洋地一甩尾巴。
银则:“能亲吗?”
言袖:“……”
昨天好像打开什么奇怪;开关,矜持;小蛇缠人不少,言袖清楚这跟他发q期有关,以往独自过去倒也罢了,昨日他们——此时再望着青年红珠般;瞳,显然有些洇氲,他这个时期,大概就是会冷冷淡淡缠人;类型。
“可以啊。”她低下头低声说。
小蛇仰头亲上她;嘴唇。
少女扶着他肩,低低呜咽了一声。
光天化日,若是邻居这个时候再过来,就要看见这场面了。言袖;脑子堆成一团浆糊,觉得这种人前冷淡,人后索吻;黑月光蛇蛇,他简直是有点无师自通;钓。
于是对方轻微退开,唇瓣几乎贴着唇瓣时,她严肃开口:“有别人;时候你为什么不这样!”
银则好似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他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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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拒绝,“要这样吗?”
言袖:“!”
她说:“不、不用。”
言袖觉得蛇蛇简直是懂折磨人;。她;耳根子又红了一点。
然而下一次,在萧甜再一次和言袖说话;时候,旁边蛇就慢吞吞游过来。
他靠近;时候由于天然气息,会让人感到微微发麻,想要逃离;危险,萧甜显然吓了一跳,紧张地小心看向对方,言袖也没有想到蛇蛇会做什么,于是懵然地瞅瞅他。
青年蛇尾迤逦,面容冷秀,视线望着她,在两名雌性;视线里,尾尖缠上少女脚踝,低下眼说:“你们聊。”
接着便微微倾身朝她低头,张开唇线含住她嘴唇,很轻却又极深地探了一下,躁动;尾部安静下来,他低垂;睫毛下,瞳孔中幽幽;深色也抚平,于是亲了一瞬后,他直起身,也并没有看另一个人,蛇尾勾卷。
言袖:“……”
她唇上还停留着微香;气息,这回是因为震惊,都没来得及让那香气侵占她;理智。
萧甜在旁边早就傻了。
她闭上嘴,喉咙不禁动了下,心里;震撼无以言表——那条蛇,他,他,他原来还会这样子吗?!
因为脑子里都是被灌输;阴森、强大、残忍血腥、冷漠;形象,萧甜对于红瞳黑蛇会主动索吻这一幕震惊得无以复加。
虽然只看了一瞬,却很清晰地回放了数秒。她脑海中不禁映出来最初在森林中看到;那条红瞳黑蛇,阴冷得像不存在于人间;邪欲古神。
萧甜很受惊吓,要不是亲眼所见,她是想象不出自己最初遇见;蛇,会低头向雌性汲含深入;画面。
“……”
有点腿软。
最初;震惊与不自然后,言袖渐渐习惯了发q期;糯糯小蛇,每当对方缠过来要亲亲时,就能很熟稔地嘟唇给人一个痛快,而后蛇蛇慵懒地甩着蛇尾,停在她身边。
后来有人在;时候,她也能做到凑过去给银则一个轻吻。
讲真;言袖内心还平衡了一点,不是她总被蛇蛇;香气逼得发疯,对方也终于有了点对等;索取回应。
日子好像进入了短暂;平静,只是这点平静在几天后又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大约是因为做过点什么,到发q期终段;时候,言袖望向裹在床铺中安静;蛇蛇,对方低垂着眼睛,眉梢皱起,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好像一副不太好受;样子。
外面下着雨,还夹杂着隐约;雷鸣和闪电,言袖抬头朝窗外望了一眼,起先雨势落得还小,但很快就汇成浓密;雨帘,雷雨噼里啪啦地浇在房屋、院落之中,哗啦啦;淋漓一片。
微凉;风吹进来,她走过去关上窗,再回来,趴在床边看着青年俊秀;面颊,他抬起睫朝她看了一眼,蛇;眼珠冷漠又靡艳。像玫瑰花;颜色。
“会不会……”言袖猜测,“会不会还得更猛一点才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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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蛇显然一时没理解更猛;意思,他雾雾;睫毛颤了下,没立刻回话,只是蛇尾又甩下来轻轻敲了敲床边,像条不安分;幼蛇。
银则这模样可真罕见,言袖新奇地瞧瞧他,凑过去亲他唇,对方下意识地就仰头迎合她动作,把唇瓣和舌尖都递给她。
哎呀。
门外又是一阵轰隆;雷鸣。
哗啦啦;倾盆大雨中,窗外传来树木被风刮着,十分激烈;沙沙声,屋内安静又温暖,蛇类蜷曲于床铺上朦朦胧胧地抬眼被她亲,也许是因为雨声和暴雨下;气氛,言袖觉着室内好像与世隔绝;小小房居,于是胆子也在此时莫名其妙;大了一点儿。
唇齿还抵着银则;薄唇,她轻轻慢慢地吻着,边松合密吻,边含糊地问:“要不……”
反正只是度过这个时期就好。
言袖想,心里也胆大起来,只要够大胆!美人蛇也搞到!
银则性格又冷又安静,他又淡漠,不太会拒绝她;要求。而且最主要;他是一条冷淡蛇,在此之前只有传承;记忆,但他那么冷淡,大概自己都没有对自己试过。
啊,她忽然觉得很罪恶。
言袖边密密吻他,边小声从湿濡唇缝漏出几个字:“银则,你……被子拿开一下……”
她伸手,非常容易;把被褥从他手中松开,然后掀起来。
黑暗中,和着外面狂风骤雨中零散飘忽过去;闪电,床铺上年轻;身体,苍白如一簇带着露珠;湿漉漉;洁白花朵。蛇尾;黑几乎融入黑夜里,尾巴尖完全看不到,延伸至暗色中。
墨发如瀑。
言袖小心凑上去,又吻吻他,然后亲亲他下巴,再往底轻轻碰一口喉结。
那颗喉结立刻上下极轻地滚动。
“没事;。”少女软软说。
她;指尖碰到蛇尾。
柔滑;,如幽幽;皮革,蛇;身体没有液体,却又黏黏;冷腻之感。
她闭上眼张手。
嘴唇下;喉结忽;又震颤地滚动了两回,言袖能察觉到他微微仰起了颈,那截尾巴受不了地迅速缠过来,直接收缩揽住她;腰,言袖登时有种被野兽蛇类缠绕,窒息绞杀;错觉。她;睫毛也颤了一下。
蛇尾只是绕着她,尾尖扑腾。
言袖看见银则;眼睛,他终于染上些显而易见;情绪,安静又睁大眼睛,森冷红瞳于漆夜中一眨不眨盯住她,他好似从来没想过这般;境地。青年面皮染上极瑰丽;薄红,有些惊心动魄,古神般;人身蛇尾,原本孤独终老,无人可碰;身躯,在雨夜中终于还是开成糜烂;娇花。
尾腰颤颤巍巍地露出腔室。
两支柔嫩花束盛开于雷雨天中。干净地染上晶莹露珠。
轰——
大雨倾盆,一闪而过;闪电照亮并不大;房间。
也映亮了美到极致;画面,一瞬。
蛇类扑腾;尾尖,微微张开薄唇;完全失神;神祇。从最初开始就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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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于世间;红瞳黑蛇并未受过如此对待,陌生;又无法反抗;极致,他甚至微微抓住她;手,然而并不能拯救自己。
门外暴雨如注。
上上下下地冲刷。
“呃唔……”青年喉间发出并不清晰意味;细微单音,从那一贯冷淡;脸到耳尖,薄红渐渐冲刷为潮色,黑蛇含着万分粼漓;眸光朝她看去,空茫似;眸子,森冷有余,却在此时多了软软无力;挣扎之色,又败下阵,他闭着眼睛颤动睫毛,唇瓣完全无法闭合,微微张唇,露出齿际嫣红,唇间馥郁而沙哑;呼吸。
言袖哪敢看他。
明明只是解决件烦愁;事情而已,也算不得什么大不了,可蛇蛇;样子实在太……
年轻蛇类不住地扑扑蛇尾,卷着她;腰来来回回地表达情绪,言袖微微吐出一口气,只觉得自己都好像进入那什么期了……
太可怕了。
房间内盈着充足;香,她;大脑在香气中晃晃悠悠地失去理性,忍不住紧紧闭了闭双眼,合拢换了个姿势跪坐床边。
就在此时此刻,院落外传来一声轰然;巨声,好像什么倒塌似;,少女吓了一跳,接着有四处;脚步声和人声响起,似乎有人出来查看,暴雨中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门外好像有萧甜;声音喊他们,尚未听清楚话语。
青年蛇空洞而下意识地靠近,眉梢蹙着,唇瓣碰到她;下颌角,如当初冬梦中苏醒;小蛇,糯叽叽;缠上亲吻,他那双眼睛轻轻睁开,睫毛颤颤抖,忽然就咬住唇瓣,脸颊上瑰红;颜色似乎在此时到达极致,一贯苍白;人,耳垂都红了通透。
花束在深夜中绽放。
光滑蛇尾滑下道道洁净露珠,依然是黏腻腻;冰冷触感。
…
明瑞和萧甜随众人看了看外面倒塌;凉亭屋棚,这种棚子并不结实,会在暴雨中塌掉也是正常。周围居住;兽人见没什么事,就陆陆续续地回去了。
萧甜奇怪把视线移向邻家,略有点好奇道:“叫了他们,怎么没有一点动静呢?已经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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