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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的未婚妻子失踪这件事,臻时宴心中不免疑惑。

他的怀疑的对象一直都是长兴侯沈湛,那日在假山内,对方看蒋清禾的眼神就透露着不对劲。

于是在皇宫内他开始排查,他不相信长兴侯的势力能大到在宫内不留下一点痕迹。

即使他对蒋清禾没有情爱之心,但是也不是说明他任何事情都能退让。

一个皇室子弟,被公然打脸,光是这一点,臻时宴心中就不乐意,更何况对于蒋清禾本人,他也不厌烦。

他甚至知道蒋清禾对他的心思,至于他自己当然乐于接受。

他把宫宴当天伺候的奴仆名字,全部找了出来,

很快便发现了有个宫女那天的行为不对,顺着调查到的东西,他继续让人接着查。

另一边的蒋家彷佛被重力压制一般,谁都不敢大口呼吸,府院上空都透露着压抑。

蒋母又一次病倒了,这对于宋姨娘来说真真是个好机会,

蒋清禾失踪了,四皇子的婚约必定会作废,

如今蒋母也病倒了,于是宋姨娘母女的心思活络了。

这几日宋姨娘都有去蒋氏屋子里伺候,

蒋元平每次去见妻子的时候都能看到宋姨娘的身影,内心不由有些欣慰。

于是夜里去宋姨娘房子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

白日宋姨娘一副尽心尽力的样子,让蒋元平对这个女人,不由得上了些心。

蒋氏的房里,一旁的妈妈知道这件事,原先是想告诉蒋氏的,

但是走到床前看到她疲惫的躯体,有些苍白的脸,一时之间也不忍再说了。

也正好如了宋姨娘的意,

这一日她照常的去伺候蒋氏,给她喂药喂水时不时说些宽慰的话。

“夫人的病,要赶快好起来,不然等清禾小姐回来看到你这副样子,她该有多伤心。”

宋姨娘说完用帕子掩了掩眼角,一副欲哭无泪的感觉,

严妈妈听了宋姨娘的话,顿时眉心就皱了起来,

这宋姨娘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在夫人面前提什么不好,非要提还没有找到的清禾小姐。

果然不出严妈妈所料,蒋母听了宋姨娘的话,

说什么都要爬起来继续找蒋清禾,下人们站在一边拦也拦不住。

甚至隐隐要从床上掉下来的趋势,

宋姨娘佯装放下手里的汤药,忙着上前搀扶,

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像是被蒋氏推到一般,

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床榻一侧,她隐约听到房门外蒋元平的声音,

于是干脆卧在地上做出摔得厉害的表情,

蒋元平进门就看到蒋氏在床上发疯似的要起来,

而一旁的下人纷纷拦着她,地上穿着翠绿色竹纹锦袍的宋姨娘露出受伤的表情。

于是沉着脸走过去,“这是在闹什么。”

蒋母见是蒋元平回来了,急迫的问,有没有蒋清禾的消息。

蒋元平知道蒋母这般多半是因为蒋清禾的事,

果然自己刚进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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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于是心里的怒气不免消散了几分。

蒋母看到蒋元平的回答,躯体仿佛没有了灵魂一般,任由下人们将自己扶至床上躺平。

而此时的宋姨娘站起来时轻微的惊呼了两声,

好像是扭到了脚,两眼泛着水光一股子勾引人的半老徐娘姿态。

想到这几日她在蒋氏面前一直恭敬的伺候着,

蒋元平的心不禁软了,将人搀扶起来,轻声询问有没有事。

宋姨娘余光瞥向一旁闭眼凝神的蒋氏,摇了摇头。一旁的严妈妈看不下去了,只说蒋氏需要休息了,

随即蒋元平几乎是半拥着的姿态将宋姨娘带走。

严妈妈看了不禁叹了口气。

陆娇娇已经不记得这是她被囚困在这间房里的多少天了,

脚上的链子原本沈湛已经摘了下去。

可是不知为什么,自从那日浴桶欢好以后,

沈湛又默不作声的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将链子锁在了她的脚踝上。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小飞猪系统怎么也召唤不回来,

她隐隐觉得出事了,为什么之前在沈府外面可以召唤,进了沈府以后便再也没召唤出来过。

就在陆娇娇还在焦虑的时候,

长兴侯府的书房,那名老者被沈湛盯着,

“你是如何得知的?”

那名老者的脸虽然狰狞好似被火烫过一般,

但是完好的另外半张脸却隐约让人觉得也不算丑。

“长兴侯不必问,我既然知道,便可以帮助你,就看你是否需要帮助。”

说完书房里顿时又是一阵寂静。

“怎么做?”

“夫人的前任肉体已经焚烧?”

沈湛点点头,

“夫人这段时间禁于侯府,却出不去,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沈湛的脸色深沉看向那名说话的老者,意味不明,

那人也不着急,就这样任由对方打量。

终于在片刻过后,沈湛不再向对方隐瞒,

不过隐隐透露,系统和天道的信息。具体的事宜没有多说。

“长兴侯不必瞒着我,若是对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这件事就暂停吧,

但是令夫人哪天若是回去了,只空留下一副躯壳,长兴侯可别后悔莫及。”

说完那名老者也不再说什么,欲走之。

“等一下。”

沈湛觉得对方对这方面的事比较了解,于是让人在书房内坐下。

聊了半宿,

烛火通明的夜里,书房里的光在半夜里被熄灭。

沈湛跟着那名老者出了府门。

陆娇娇躺在床榻上以为今日那人还会在夜里过来,

明明她不乐意对方来,但是空荡的夜里,透着的空寂又让人孤独。

她还是希望多一个人进来,就算是在这无边的夜里,多一份寄托,

因为她也真的受不的这种浑噩的感觉了。

她从天道的围困里出来后再也不适应一个人呆在黑夜里,她想点燃烛火,但是烛台离她太远。

“我真的是个失败的穿书者。”

在黑夜里,她喃喃自语着。

而屋檐上一阵阵飞快的轻声踏步,在长兴侯府的上头飞檐走壁一般。

此时沈湛跟着那老者一同去了府外,

而沈湛身边的问剑也跟随着一起过去了,

长兴侯府的夜里把控仍然严格,但是一部分人的调离,也让别人有了可趁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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