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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湛看着躺在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陆娇娇,神情低迷。

太医也很难说清楚到底是为什么陆娇娇一直不醒,

沈湛脱下衣衫靠坐在床上,低头一直看着她。

“难道是又要重新上演一次离开么?陆娇娇我很累了,

我不希望再做这样你走我追的事情。

我可以等你一个五年,但是我等不了第二个五年了,那样的感觉我也不想再尝试一遍了。”

说完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红润的脸颊,手掌上的伤口因为没有包扎所以只有一些血痂在上面。

似乎是怕磨到对方,摸着她脸的那只手终究还是收起来了,但是那粘连的眼神迟迟没有移开。

“闲着无事,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媚疆的女统,生了两个同卵双胞胎儿子,

但是在孩子出生之际就被诊断出身上带着一种蛊虫。

叫做独活蛊,这个蛊虫的厉害之处就是需要一个孩子的血喂养另外一个孩子。

其中那个弟弟被确定作为喂养蛊,每次以割心头血喂养他的哥哥,

但是随着时间越长,弟弟身子逐渐出了问题。

没办法供应,

而在媚疆有一种养血的方式,将人放逐到百毒虫的地窖内,

以百毒啃噬来刺激血液的循环,每次结束以后服用媚疆独有的药剂,

心头血便会更加充盈。

弟弟曾经问过他的母亲,为什么是他,那个母亲没有告诉他。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原来,女统生完的孩子都会带有族内血章,而弟弟身上没有。

所以供体必须是他。

而他那位父亲,为人软弱,但是父亲的家族有一个传统,

只要是自己的亲生子嗣,都会有一批忠实的侍卫。

后来在女统的族内发生事变以后,

族内有异心之人想要以对方的两个孩子为诱饵,设计圈套。

但是其中的环节出现了问题,还是让女统将其中的一个孩子救走了。

在那一刻被留下的那个孩子,彻底的死心了。

他经受了,深渊峡谷的鹰叼食他的肉体,捱过了奴隶场内的兽斗。

逃出来后遇到了一个姓沈的老板,那老头人善刚刚失去独子,便将他带在身边,到沐阳城做起了饭庄生意。

那老头以为他是个可怜孩子想将他养成挺拔的苗子,

却不知道他的心早就黑了,他是阴暗沟里长出来的苗子,影子早就歪了。”

沈湛低着声喃喃的同一旁没有什么反应的人说话。

“当时,你要退婚的时候,其实我在想要怎么整你,

不过后来觉得你还挺有意思的。”

说完沈湛撩着陆娇娇的鬓发轻声沙哑的笑了笑。

“不过最后没能留住你,这是我一生最后悔的事,

那些害你的人我一个也没放过,他们痛苦的嚎叫时,我总会想到你当时会有多痛。

不过你现在回来了……所以这一次不管怎么样,除非我死,不然也不会让你走了。”

说完话沈湛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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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轻缓的进入了同陆娇娇同一个被褥里面。

她的身子很烫,正好他的身上带着凉意,沈湛将头轻靠在陆娇娇的背上。

手环着对方的腰身,手掌抚过陆娇娇的肚子,随后停住了。他的眸子一时变得有些深幽,自我厌恶的笑了笑,

“这样好像也行,说不定有机会。”

于是他轻脱了自己的衣衫,一只手在对方的身上游移。

陆娇娇在混沌中艰难的清醒着,她觉得自己的身上越来越烫。

无形中有条巨蟒在缠绕着她,似乎要将她绞的呼吸困难一般,

陆娇娇想逃脱这种束缚感,但是她似乎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但是这种被拘禁着的感受让她不得不清醒,也许是心情的浮动,

也许是激素的分泌。让她的神智在混沌中慢慢的有了些意识。

为什么自己又出现在了这里?

陆娇娇害怕的抖了抖身子,自己的身体为什么感觉十分奇怪,

不过此时她还不是将重点放在自己的身体上,还是放在目前的环境上。

“小飞猪?”

陆娇娇试探性的喊了喊系统的名字。

“宿主,你终于清醒了。”

粉嫩的猪仔再一次跳出来,在陆娇娇周围一直跳着蹦着。

“我怎么了?我的身体好像不对劲。”陆娇娇看着小飞猪,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小飞猪似乎忌惮着背后的深渊,忸怩的说着:

“宿主受了风寒发热了,但是这次宿主的任务又失败了。

攻略对象臻时宴死了,所以宿主才会发热之后一直没办法清醒过来。”

听了小飞猪的话,陆娇娇的心咯噔一下,熟悉的惶恐感很快就来了。

“是又要接受惩罚么?”陆娇娇有些颤抖的说着话。

“小飞猪暂时还不清楚,因为天道没有给过别人两次机会。”小飞猪有些沮丧。

“目前还不清楚天道最后的决定。”小飞猪话还没说完,顿时便从混沌里消失了。

陆娇娇像是被旋涡卷走了一般顿时便没有了神智。

沈湛此时胸膛上隐隐有些汗液,他五官上被掩盖在垂下的发髻之间。

眼中的情欲带着些疯狂。

像是也察觉到自己做的事,并不光明磊落,他在对方的额上轻吻了一下。

“把娇娇弄脏了。”

随后在床榻上折腾了一番,理好衣衫,去了外间。

不到片刻时间便端着一盆水回来了,

他将盆里的毛巾整了整,然后,一遍遍的给她细细的清理着身子。

第一遍结束以后,沈湛看着有些浑浊的水,起身端到外间又换了一盆水。

他边擦拭着,边自言自语:

“娇娇怎么还不醒呢?再不醒我真的怕自己做什么伤害你的事了。”

沈湛最近的头痛的严重了,脑子里面总是莫名出现一种其他不属于他的声音。

等到给陆娇娇换上了新的衣衫后,他才端着盆出了房门。

门口的婢女见沈湛拿着一个洗漱盆出来,还有些疑惑。

等她进了,屋子里,莫名闻到一种奇怪的味道,而其实床榻上的女子已经换上了一身新衣。

顿时一个惊人的想法在那婢女的脑海里浮现,吓得她把嘴捂的严严实实。

长兴侯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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