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兴侯府暗牢中的一间房里站着几个人,
那僧人看着脸色苍白的长兴侯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
他有些后悔之前对沈湛说出的话了。
关于昨日那段经文,他告诉长兴侯之前在别的经文上有看到别的注解。
便说了应该可以不用携超能者的血,而是与其结印之人的血。
但他也只说了应该。
这结印的意思也就是有过男女关系之人,
沈湛沉默片刻说他要试一试,成功最好,不成功他也受了一遍陆娇娇所受的苦。
于是便有了今天这一幕,只见沈湛向那侍卫要了那把匕首后,
神情淡漠的看了一眼那把匕首后,竟直接将那把泛光的匕首戳进了自己的小腹。
血顿时如小喷泉似的,往外涌。
一旁的侍卫不敢动,只有那黑衣老者,
将盛血的容器准确的放在沈湛的侧边,血一股股的流向那盆中。
沈湛的脸色也是肉眼可见的白了一个度,他额上的青筋显露,汗液成凝珠状。
他们都觉得长兴侯对自己太狠了。
沈湛一只手握着匕首,另一只手攥成拳头。
“够了没有。”问剑连忙喊了一声,刚刚还在晃神吓呆了的姜太医看了看盆里的血,忙说够了够了。
“那还不快点包扎。”问剑朝那太医冷声。
沈湛轻飘飘的给了一个眼神给他。
问剑忍着心中的躁意,朝姜太医道了个歉。
姜太医嘴上忙说没事,手上拿着纱布,连忙给沈湛进行包扎。
终于在半炷香以后,将沈湛身上的伤口包扎好了,太医擦了擦头上的汗液。
这全身百分之三十的血液放出来后,人可能会死的,而此时长兴侯虽然面色极度苍白,居然没有晕过去。
沈湛轻瞥着身上的伤口被包扎好以后,便让问剑派人将姜太医送回去。
臻时宴身上已经被剔骨七十七刀,剜了心脏,放了一身的血,一行僧人开始陆续进入长兴侯府的地牢内,
地牢内犹如正在进行一场祭祀般,地牢周遭贴满了黄符,
数十位高僧在一侧敲着木鱼诵经,臻时宴一身的血被分成两份在冰棺内保存。
刑架上只剩一具尸体,那尸体只有一副骨架,连带着被开膛以后心脏之处只剩下一个血窟窿。
那些僧人不敢睁眼,他们不愿面对前方发生的一切,默默地开始诵经。
一些异族人氏开始进行祭祀放血,沈湛靠在椅子上,冷眼瞧着眼前的一切。
而正对面的就是臻时宴的尸体,后悔么不后悔,想到臻时宴临死前说的话,沈湛微皱着眉头。
“你告诉臻时安,我从小就看他不顺眼,早就想将他杀了,尤其是他那双手,可以一直没有机会,
还有蒋清禾,我知道她爱慕我,整日一副病秧子模样还敢肖想我,碰她一下都嫌弃。
臻时安将她许给我的时候,我只恨不得找上十个八个人,将她污杀。”
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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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完,沈湛就一刀剖开他的心脏了,即使他说的人是蒋清禾,但是他听着也十分不舒服。
接着便是一刀一刀的剔骨之刑,臻时宴的死被蒋澜全都看在眼里,
她届时已经被吓得疯疯癫癫的,沈湛不愿与她多费口舌,给了痛快的一刀。黑袍老者眼里放光一般看着一切,终于异族人氏开始将沈湛的血液与臻时宴的血液融合在一起。
而那颗心脏也泡在其中,就在两股血液完全融合以后,什么变化都没发生。
沈湛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此时他的体力已经逐渐的在流逝,
眼神看向那老僧,
老僧绷紧了神经看着眼前的一切,甚至都没有发现沈湛看向他的视线。
时间慢慢流逝,
“成功了,成功了。”老和尚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
只见那颗心脏,慢慢的分解点一层层的腐烂,最后只剩下一颗绿色的石头。
沈湛见到这一刻,嘴角终于勾起了弧度。
慢慢的陷入了昏迷当中。
陆娇娇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回来以后,再也没听说过沈湛的消息,
只听父亲说他还在告病假当中,可是对方真的一次都没来找自己。
就在她每日绣着喜帕喜盖的时候,都城传来一个消息,山郊处发现两具尸体。
由于有关皇家颜面,所以尸体情况不做解释,但是官府下令了,确定是臻时宴和蒋澜的尸体。
陆娇娇在心底微微叹气,尸体被官府收走以后,她再拿任务令是不可能的了,好在她已经看开了。
而蒋府的宋姨娘原本在府里被囚禁着就已经处于疯癫状态了,
如今蒋澜的尸体被发现以后,整个人彻底的疯了,被蒋家人送到庄子上去了。
沈湛在第二日从醒来片刻,太医不敢耽搁日日就住在了长兴侯府,生怕长兴侯有什么闪失。
而臻时安私下去了一趟长兴侯府,见沈湛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眼里的趣味明显。
“这是被臻时宴埋伏了?”
臻时安的话带着调笑,看着此时闭目养神在床榻上的人。
“你这样婚期要不要推迟啊?”臻时安饶有意味的说。
“不用。”在床榻上眼睛都没睁开的人,没应前面的话,后面的话答的倒是很快。
臻时安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看着对方,“你这样行么?”
这个时候沈湛睁眼了,他现在是不能乱动,只能用冷冷地眼神看着臻时安。
“好了,养快些吧,这么多日没上朝,不知道的以为你大病不得治愈了。别到时候再出岔子了。”
说完臻时安便回宫去了,一想到宫里还有个横眉冷对他的人,不自觉的竟也叹了口气。
几日的休养,换药,沈湛身上的伤痕慢慢的开始愈合,好在伤口都不深,除了小腹上的伤口严重一些。
沈湛的身子躺靠在床榻上,一旁的黑衣老者,有些急切。
“大概什么时候,可以进行?”男人面色急迫,皱着眉头的样子让人害怕。
“这么多年都等了。”沈湛意有所指。
黑袍男子,自嘲的笑了笑,的确这么多年他都过来了,一个月的时间算什么。
“我很欣赏你。”黑袍老者看着沈湛道。
“你有我年轻时候的影子,甚至比我还狠,尤其是对自己。
之前我一直以为你对那个女子的感情不及我对曼娘,如今看来有过之无不及。
尽快养好身体吧,我先走了。”
沈湛对黑衣老者的话,没做反应,爱不爱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陆娇娇不能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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