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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萍得到姚玉瑶的提醒,奶打来时,她身为孙女,是不可以还手,但可以跑呀!

眼看巴掌立刻要扇到,纯萍拔腿便跑。

祁戴氏气的咬牙,“小蹄子还敢跑?叫我抓到,打不死你!”

就是,没有跑两步,她的脚踩到啥,滑倒!

跌了个狗啃屎。

摔的模样非常难看,腱也非常痛。

祁戴氏气的大骂,“哪个小蹄子扔的东西,害我跌倒了?”

她搓着被摔痛的尾椎骨,自地面上爬起。

正在房中睡觉的纯安,给她跟纯萍的讲话声吵醒,打着呵欠,指着她脚边说,“是菜叶儿,奶,你踩到菜叶儿才滑倒的。”

祁戴氏往脚那里望去,脚底上,黏着半片菜叶子。

是她自己方才扔的……

她随意扔了片叶儿,咋好巧不巧,自个儿踩到了?

气死!

纯安来到院儿后门外边尿完尿,伸懒腰走入灶房,“奶,饿了,早餐吃啥啊?”

“吃,就知道吃!”祁戴氏心头正火,连一贯疼着的孙孙,也大骂起,“一顿不吃饿不死!”

纯安吓的一呆,嘴一咧,张口哭起跑出了,“奶凶我,唔唔唔,我告娘亲去!”

“告吧告吧,早餐不做,她一大早跑啥跑?”祁戴氏彻底火了,扔开铲子,坐在小坐凳上生闷气。

文氏没有做早餐,跟纯萍吃了两片馍馍,就出门。

姚玉瑶熬的粟米粥不给她吃,她肚儿饿啊!

一饿便心情不爽,心情不爽便想骂人。

祁戴氏坐在灶房的小坐凳上,独自一个人嘴里不干不净。

小水渠那。

祁老婆子带大儿媳妇,以及大房家的仁儿子,对祁陌斥骂着。

“屋子给你住,地给你盖屋,你还想占水渠?想的美!”祁老婆子两手插腰,指着祁陌吃问。

祁陌冰冷答说,“这水渠又不是你们家的,为啥要让给你们?”

“那也不是你们家的,你个外来户,给你地方住着就算我们仁慈了,还想占水渠,啊呸!”祁凯子的大哥祁成子破口大骂。

老二祁柱子,卷卷衣袖,说,“跟他们废话啥?直接赶走!”

那桶中装着的是刚钓上来的10多只虾子,跟2条黄鱼。

文氏急的追去,“哎,你们不可以夺我的虾子,还我!”

“柱子哥,你不可以夺我们虾子,你想要虾子,自个儿钓去呀!”纯萍急的赶紧帮文氏。

祁大嫂的仁儿子,个身不是很胖,就是很壮,文氏跟纯萍俩弱女人,哪夺的来?

纯萍被祁柱子推倒在地。

姚玉瑶跑过去抚起她,“纯萍,你站一边,他们哪是来夺虾子?他们夺水渠!”

文氏气的面色都青了,“不讲理啊这是?”

“说谁不讲理呢?你个外村来的娘们儿,管咱村的事儿,管的太宽了吧?”祁老婆子插腰骂道。

文氏囲着脸,“三伯母,你……怎可以这样讲话呢?”

祁老婆子嘲笑,“难道我说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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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个车家沟村的人,还管起银水村的事儿了?”

“五婶儿,你去找下我村里长来,今日这事,要里长出面才对,快,要快!”姚玉瑶轻声对文氏说。

文氏点头,“对,我这便去。”

她抹了下脑门的汗,冲另外一个方向跑去,找里长去。

祁陌阔步走向前,把那桶子的虾子夺来。

祁柱子恼羞成怒,“你个祁陌,你个外来户,还敢跟我们耍横?你是不是找拳吃?你们,给我打他丫的!”

祁陌气力大,单打独斗,他能一个手臂将一个人揭倒。

但是现在仁打他一个,他肯定打不过的。

祁家三兄弟,这么想着。

祁凯子曾被祁陌踹了几脚,心中一直记着,这会三个兄弟全都在,他不怕祁陌了,听见二哥指挥,措了衣袖便朝祁陌冲去。就在这时,啥东西砸到祁凯子的后脑上,痛的他冒眼花。

“哪个混蛋打老子?”祁凯子大骂。

紧接,祁柱子的肩膀那里,也给啥砸了下,“谁他妈的?”

“是你家姑奶!”站在十几步远的姚玉瑶,手中抓着泥块,一下下的抛着,“下一个想捱打的是谁?”

“死丫头!”祁凯子气的跳脚,“长兄,二哥,她打我!娘亲,奶,她竟然敢打我!”

“敢打我孙子?给我打这死丫头!”祁老婆子气的跺脚。

祁大嫂抚起祁凯子,大骂姚玉瑶,“她是个妖精,又使妖法呢!”

“我看谁敢打我娘子!”祁陌伸出手抓起冲向姚玉瑶的祁家长孙祁成子,一下便将他摟倒。

而这里,姚玉瑶手中的两块泥,狠狠砸向祁凯子跟祁柱子。

这次砸到面门上,痛的俩人大叫。

“还抢水渠吗?”姚玉瑶抓了铁锄扫去,吓的他们连连倒退。

“啊,怎回事儿这是?”

“咋打起来了?”

有周边的邻居们,听到这里吵闹起,走来看戏。

谭大妈皮笑肉不笑说,“全家都出动了?唉哟,人多便是好用噢。”

“大家瞧瞧,这是祁陌拣回的妖精,打我的孙子呀,看见没?”祁老婆子一拍大腿指着姚玉瑶说,“祁陌平常多孝顺呀,自从娶了她进门,性子大变,全都敢指着我骂了!”

姚玉瑶嘲笑,“老婆子讲不讲理?到底是谁打谁?打上门还叫委曲,哎呦,活久见啊!”

“这里好热闹呀!”有个中年人,自人群中挤出说。

纯萍眼一亮,“父亲?”

跑来看戏的纯安,也跟着高声叫,“父亲!”

姚玉瑶眯眼,我靠!赌狗回来了?

好吧,这一下更热闹喽。

祁康杰瞧瞧左右,一笑,说,“一早的,就这样热闹,来这样多人,是欢迎我回到家乡吗?哎呀,多谢啊,就是,祁某今日回乡匆忙,并未备礼,着实对不住,改天再答谢诸位啊。三伯母,几位贤侄,抱歉哈。”

他笑着,冲祁老婆子跟祁大嫂的仁儿子挥了下手。

这家人却没有一个回笑脸,都翻着白眼儿。

纯萍纯安的父亲,祁七爷惟一的儿子祁康杰,中等个身,五官端净,穿着考究的布长袍。

这模样,不像庄户汉,倒像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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