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简直要疯了!
又来一次?
她没有去回应傅西洲,美眸中却满是愤怒。
“这件有点太夸张了,换一件吧。”
捂着胸口,许知意站在傅澈的面前,低声询问。
男人抬眸看了一眼。
香槟色紧身长裙,衬得她身姿曼妙,凹凸有致。
牛奶般的肌肤在金光的映衬下,更透着柔嫩。
让人看一眼就再也挪不开眼睛。
他轻笑一声,怪不得傅西洲这么念念不忘。
这个女人,还算是一个尤物。
“就这件。”
因为不爱,所以傅澈也不关心暴不暴露。
许知意无奈,只好拿着礼服回家准备自己动手改一下。
……
许家。
每个人都在为了许菲菲的婚事忙碌着,屋内到处都是备嫁之物。
许知意一脸沉静,婚姻本来是为爱情存在的。
可是如今,却变成了交易。
真是可悲……
明天不准穿他选的礼服。
正在沉思间,手机突然又传来震动。
许知意看着上面的字眼更加愤怒。
傅西洲,你是个跟踪狂吗!
信息发出去,却没有得到回复。
许知意感觉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叹了口气,改完衣服就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
许知意随着婚车和许菲菲一同去了酒店。
大红嫁衣,无比耀眼,许家人站在一起合影,许知意却被被推搡在角落内。
她顺势躲到了一边。
“傅少,知意,快来啊。”
刚准备去清净一会儿,许知意身边突然传来了许母的声音。
傅澈牵起她的手向中央走去。
许知意挣扎了一下,没能躲开。
她略微有些丧气的抬眸,人群中,一个高大帅气的身姿刹时映入眼帘。
傅西洲?
他怎么也来了?
许知意不禁开始紧张。
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浮上心头。
“知意,去换礼服。”
“好。”
夜晚来临,许知意跟着傅澈一起去了房间。
“知意,当初,你和傅西洲为什么分手?”
屋外传来傅澈的声音,许知意浑身一僵。
“过去事情,我不想说。”她换好礼服向外走去,摆明了拒绝谈论这个话题。
傅澈看着她身上改动过的礼服,眉宇间清楚的写了一个川字。
“我先出去,外面客人多。”
梦幻的水晶吊灯下,许知意皱眉从楼上走下。
宛若童话书中走出来的娇媚公主,美得令人窒息。
刹那间,所有的目光都向她看去。
傅西洲端着酒杯的手不由得一紧。
“真是个小狐狸。”
那件礼服他见过,尺度挺大。
可是她竟然给改了,尽可能地保守了,却也更好的展示了身材曲线。
一如既往的聪明,狡猾,却也更能激起猎人的征服欲。
傅西洲端起酒杯轻抿一口。
想到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会被傅澈拥住,心底就涌上一股燥意。
傅澈也在注意着傅西洲的眼神,然后,他满意的笑了。
“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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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吩咐身边的人。
这个狼崽子必须除掉,而婚礼人多手杂,无疑是最好的机会。
“姐姐,你今天可真好看啊。”
许菲菲看到许知意下来,背在陆知行身后的手狠狠的掐了一下他。
别人看许知意也就罢了,他竟然也看。
“托妹妹的福,这是你姐夫送我的礼服。”许知意笑着举起酒杯,“祝你和妹夫,同白头共偕老。”
酒杯映衬着的妩媚的笑,这份美,惊心动魄。
许菲菲顿时白了脸色,觉得今天的风头都被抢光了!
许知意没了心情应付,她转身,寻找起傅澈来。
也许是女人的第六感,她对突然消失的男人,感到疑惑。
“许小姐是在找傅少吗?傅少刚才还在酒水区呢。”侍者很有眼力见的提点了一句。
许知意道过谢后,立即提起裙摆去找人。
“傅少,都准备好了。”
傅澈和身边的人,背对背说着话。
许知意看着他的唇微微动了一下,心中顿时一怔。常年在一线,敏锐力她还是有的。
直觉告诉她,他们应该是在谋划什么。
“知意,我们跳支舞?”
许知意被傅澈拉走,一双眸子却始终在那个人身上。
人群中,两人的目光突然碰撞。
傅西洲看着许知意的腰肢被傅澈拥着,冷眸瞬间燃起火焰,伸手便将托盘中的酒握在手中。
许知意瞬间浑身一颤,不对!
那个酒,绝对有问题。
“抱歉,我去补个妆。”
许知意立即挣脱开来,提着裙摆就向傅西洲在的方向跑去。
傅澈顿时脸色一沉。
该死的,她发现什么了?
“砰!”
优美的舞厅内,突然传出一个杯子碎裂的声音。
“不要喝。”
许知意装作抱歉的样子,拿着纸巾替傅西洲擦去裤脚的酒水。
“你没事吧?”
傅西洲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一双鹰眸看向的却是傅澈。
“我没事。”
许知意平稳呼吸,镇定下来,一步步往化妆间走去。
看着镜子中面色惨白的自己,还有裙子上的红酒印记,她幽幽叹了口气。
“不会是我多想了吧?”
许知意拿着纸巾去擦着自己的裙摆,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奇怪的想法。
她要不要将这些纸巾拿去化验?
与她不谋而合,傅西洲也想到了这一点。
他箭步走到傅澈的面前。
两双冷眸相对,空气中满是硝烟的味道。
许知意换了平时穿的衣服回到大厅就看到了这一幕。
感觉到两人可能会爆发不虞,许父立即拾掇着她上前,“知意,去把傅澈带走,别毁了你妹妹的婚礼。”
许知意望着父亲的眼神满是失望,“你心里,就只有一个女儿是吗?”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决然转头,向傅澈走去。
一颗心随着脚步的靠近,跳得越发慌乱。
“知意,刚才吓到了吧?”
刚刚靠近,她就被傅澈拥入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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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事。”
许知意眼眸低垂,手紧紧的掐着衣角。
“没事就好,吓到我的嫂嫂,我可过意不去。”
傅西洲低头看了过来,故意拉长的语调充满了别样的意味。
一时间,她只觉得后背瞬间冰冷。
“我有点不舒服,我们先回家吧。”
许知意故意勇气抬起眸子,拉了一下傅澈的衣角。
“好,我们回家。”
傅澈脱下外套体贴的给她披上,牵起她的手向外走去。
许知意向前走着,只觉得背后那束目光灼热得仿佛要把她烫伤!
到了车内。
许知意下意识的坐远了些,和傅澈保持距离。
这里没有别人,也不需要演戏。
“你为什么向傅西洲跑去?”
面对质问,许知意瞬间恼火。
本是同根生,傅澈这是在谋杀啊!
可是她现在还没有证据。
再说了,就算是有证据,她也不能去让傅澈坐牢。
“我只是想去卫生间。”
“但愿是这样。”
傅澈的声音无比沉冷。
许知意已经察觉出傅澈的狠毒。
此刻她突然明白,堂堂傅氏集团总裁,做事肯定也不会留下证据的。
车子很快到达许家。
许知意箭步到自己的房间,将手中皱巴巴的纸团放在桌子上。
只是瞬间,她便将纸团扔如垃圾桶内。
以傅西洲的灵敏度,他一定也会去做的。
……
许知意预料得没错。
此刻的傅西洲已经离开现场,并且已经将自己的衣服拿去化验了。
“傅总,他真的会这么迫不及待的动手吗?”
沈予也有些不敢相信。
“请柬是他找人故意送来的,按说他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傅西洲面色阴翳,“可是也不排除,最愚蠢的方法有时候就是最聪明的。”
沈予点点头,“傅总说的有道理。”
傅西洲挥挥手让助理出去。
靠在沙发上,满脑子都是许知意当时的话。
她都知道什么?
是早就知道了希望他死,还是临时发生了什么让她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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