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要告诉她找到了。”
沈予刚转身就被叫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傅西洲讨厌自己对许知意的在意,还是想要她难受一些。
好像她难受了,他就能开心一点。
可是想到她红彤彤的眸,他又是心间一紧。
傅西洲转身将所有屋内所有的门窗关紧,拿了自己的衣服放在浴室门口,然后去了另外一个浴室洗澡。
许知意洗完澡围着浴巾出去,看到他的衣服眼眶又湿润起来。
为什么上天要他们再次相遇?
他们的纠缠还要多久?
“怎么?又不是没有穿过我的衣服,还是说,你现在只想穿傅澈的?”
沉冷的声音传来,许知意立即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他身形高大,一件衬衣被她穿成了裙子。
短裤盖在衬衣下,湿漉漉的发还在滴着水珠。
傅西洲转眸看着她的瞬间,正好水珠一滴滴落在她的锁骨处。
短裤下白皙的小腿若隐若现,那画面,无比撩人。
他立即收回眸光,再看一会儿,他也许真的会把她就地办了。
“去那条路上做什么?那不是你下班要经过的路。”
刚到客厅坐下,傅西洲冷厉的声音便在耳旁响起。
许知意心情郁结,浑身好像都写着不要理她四个字。
“你管我,那条路又不是你家的。”
许知意的声音清冷无比,透着浓浓的疏离。
傅西洲看着她泛着红丝的眸,还有时不时因为抽泣而颤抖的身子,忍不住心软。
分手后的每一天他都在想,有一天能看到许知意伤心落寞的一幕,他想那一幕一定让他心生快意。
可是现在,他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你怕是忘了,你现在坐在我的地盘,不想明天就这样出去,现在求我还来得及。”
“我心情好了,也许会帮你准备一套女士的衣服。”
许知意抬起泪眸,倔强的看着他。
“你以为我会怕?我会直接告诉他们,我是被你强制掳来的!”
陷入悲愤的许知意似乎突然变得很勇敢。
傅西洲却笑了,亦邪亦冷的笑,在外面雨声下衬托得更加的骇人。
许知意不禁浑身一冷,得亏他长着一张好看的脸,否则,就太吓人了。
沉默间,跟墙差不多大的液晶电视突然被打开。
屋内的音响回荡着一种带着情谷欠的,羞人的声音。
许知意抬起眸子看着大屏幕,浑身的毛孔瞬间侵入寒意。
“这个呢?你怕吗?”
傅西洲转眸看着她,唇角的笑透着得意。
许知意上前去抢过他手中的遥控器。
“你这个混蛋!我真的觉得你应该去做个检查!你心里是不是有问题!”
许知意大骂着还不解气,伸手就将遥控器扔在了壁炉里,还上前去点了一把火。
“你不觉得你的举动很是徒劳吗?”
他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许知意停下手中的动作。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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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怎么可能没有备份呢?
“过来!”
冷厉的命令声传来,许知意没的选择,只能乖乖转身向他走去。
“怎么?自己造成的恶果,不准备去承担?”傅西洲扔给她一个医药箱,双手搭在沙发背靠上,幽深的眸紧紧的盯着她。
许知意知道他的意思,叹了口气,拿起碘酒和棉签向他靠近。
她跪在沙发上,小心的给他脸上的伤口做处理。
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鼻尖温热均匀的呼吸。
傅西洲的手渐渐的从沙发靠背上离开,绕到许知意的身后,定格在她的腰间。
如果是以前,他应该早就已经将她摁在沙发上好好疼爱一番了。
可是现在,看着她眸间那丝愤懑,他只能放下手。
“我们聊聊吧傅西洲,我觉得我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许知意放下手中的东西,坐在沙发的另一侧,跟他隔开距离。
傅西洲从抽屉里拿出香烟点上。
屋内没有开灯,烟圈在阴沉的光下,一圈圈从他的身边向上翻腾。
气氛一时间压抑到了极点。
许知意的心猛的一沉,他很少抽烟,除非是在心情特别不好的时候。
“我饿了,去做饭。”
良久之后,傅西洲突然开口。
许知意猛然转眸。
“你不是想让我当你的保姆吧?”
傅西洲冷笑一声,“你该不会是以为你有拒绝的权利吧?”
许知意深呼一口气,是啊,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好,我去。”
转身走向厨房,打开冰箱,满满当当的食材,她随手拿出几样便开始做菜。
他吃饱了也许会跟她聊的,也许他平静的时候,那些视频就比较好商量了。
这样想着,许知意做饭的速度又快了一些。
傅西洲将烟头扔在烟灰缸里,一点点摁灭。
厨房里女人穿着围裙,一头长发随意散开,温婉又动人。
他心底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记忆和现实重叠在一起,让他一时间连呼吸都觉得疼痛。
“可以吃饭了。”
三十分钟后,许知意摆上最后一个碗,叫了一声。
傅西洲大步朝着出餐厅走来,眉眼微动,桌上简单的菜肴都是他曾经最喜欢的。
许知意拿着碗筷的手也是猛的一僵,这该死的记忆是存放在她心里了!
“我不是特意为你做的,是冰箱里只有这些。”
许知意刻意的解释,说完又觉得这番解释太过多余。
傅西洲拿起碗筷,沉默的吃着饭,一如既往的,优雅冷峻。
她没有吃几口便停下了,以往看到他满身贵族气息的进食方式,她总是很迷恋。
但是现在,她却觉得很是心急。
终于,夜幕降临,傅西洲放下了碗筷,右手轻轻摊开。
许知意懂了,抽出纸巾递了过去。
“现在我们可以聊聊了吗?”
傅西洲轻轻擦拭唇角,饶有意味的看着她。
“那段视频是个意外,在我不知道的状况下拍的,我是被人暗算了,你就算是做件好事,放了我,好吗?”
许知意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上染上了一层雾气。
傅西洲差一点就想说好。
可是想想,她即将要成为傅澈的太太,心底成团的怒火便开始熊熊燃烧。
“我困了,你自便。”
椅子向后一退,他起身便向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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