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许小姐已经安全到家了。”
赶到别墅的沈予给傅西洲倒了杯水,顺便汇报许知意的情况。
男人揉着发痛的太阳穴,沙哑的声音略带着疲惫。
“想办法搞到傅家那个老头子宴会的请帖。”
“是傅总。”
“回去休息吧。”
傅西洲下了逐客令,在沙发上懒懒地翻了个身。
沈予消失在别墅中,屋内瞬间一片黑暗。
两人在两个地方,心底疼痛的部位却是一样的。
……
许知意带着泪痕睡去,次日醒来还感觉心中空落落的。
她呆呆的靠在床头,思绪烦乱。
在傅西洲还没有回来的时候,虽然她也过得不尽如意,但是每天想的只有妈妈和工作。
倒是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烦心之处,可是现在,她为什么那么难受?
许知意揉着自己凌乱的发,脑海中突然蹦出几个字。
她不会是还爱他吧?
“大小姐,您醒了吗?马上就到上班时间了。”佣人在外敲了敲门,提醒道。
她猛然看了一眼时间,掀开被子立即去洗漱。
然后,踩着点到达电台的许知意和领导碰了个正面。
“知意,你最近状态有些不好啊,不能取得一点成绩就骄傲啊。”
“我知道了领导,我会好好调整,不让你失望的。”
她虚心接受领导的暗示,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工作的完成度一天比一天出色。
现在的她,只有工作这一条出路,所以丝毫不敢再懈怠。
翌日,刚下节目就有同事告诉她,傅澈在楼下等着她。
“啊!”
许知意瞬间惊慌起来,她要去参加宴会,可是却完全忘了个干净。
礼服没有准备,也没有给傅老准备礼物,她慌忙向楼下跑去
“对不起傅澈,这两天太忙了,宴会还没有开始吧?我想去给爷爷选个礼物。”
许知意向傅澈陈恳道歉,不管怎么说,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不用了,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可是礼服我也没有准备,我……”
“没事,叫司机开车去尊爵的后门,礼服我也准备好了,你去换上就好。”
傅澈的声音温柔无比,看着她的眼神,好像就是在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
“好。”
许知意淡淡回应,转眸看着车窗外,看着傅澈这张脸,她总是能想起傅西洲。
而傅澈在她看不见的时候,一张脸也是冷漠无比。
演戏么,谁不会?
“我跟城市银行打了招呼,虽然利息高了点,但是也能解许氏的燃眉之急,许氏这两天是不是好多了?”
许知意猛然回眸与他对视。
“谢谢你了。”
她真诚道谢,一丝负罪感突然袭上心间。
“谢什么,我们马上就要成为一家人了,这是应该做的。”
傅澈伸手去握住她的,许知意干干的笑了笑,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无法用力。
傅澈看着前方,眼睛里燃起一丝阴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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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城市银行打了招呼,只是那高出来的利息已经进了他的腰包。
“傅少,我们到了。”
司机下车去打开车门,许知意跟着傅澈向楼上走去。
“你去换衣服吧,我在这里等你。”
“好。”
许知意拿着礼盒和包包向卧室走去,还不忘将门紧锁。
盒子里是一件淡粉色的长裙,缎面抹胸镶满了碎钻。
一层层薄如蝉翼的粉纱层层叠叠,美轮美奂。她简单的化了妆,换上了礼服和银灰色的高跟凉鞋。
秀发随意散着,再拿起盒子里的项链戴上。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许知意满意的笑了笑,好像还不错。
“知意,你换好衣服去三楼宴会大厅,爷爷叫我有点事。”
“好。”
许知意立即答应。
其实她可以跟傅澈一起出去的,可是她不想。
一直到宴会快要开始,她才准备出门。
“知意,你在做什么啊?楼下那么多宾客,你怎么躲在这里不去帮傅少应付一下呢?”
刚打开门,许知意就看到一脸烦躁的父亲,她抬步向电梯走去,并不想理会。
“傅家还是有钱,啧,知意这件礼服真好看。”
许母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可惜没人应,脸色也一寸寸变得难看起来。
电梯终于打开,许知意率先迈步向宴会厅的方向走去。
“许小姐好。”
“你们好。”
她不需要出示请柬,直接走入大厅。
“你来啦知意。”
随着傅澈的声音,所有人都朝着她这边看过来,许知意脸上扬起得体的微笑看向傅澈。
刚想说话,突然觉得傅澈的目光有些怪异。
“你不是没有准备礼服吗?”
她猛的一怔,“这不是你准备的吗?”
傅澈眸间浮现一丝烦躁,许知意垂在裙边的手猛地僵硬。
很明显,这衣服不是他准备的。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盒子里……”
“好了,去跟爷爷说话吧。”傅澈的声音冷硬无比。
许知意紧跟他的步伐向中央走去,微笑着向身边示好的人点头打招呼。
还没有走到中央,人群中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僵硬在原地,浑身发冷。
傅西洲?他怎么会出席傅家的宴会?傅澈根本不会要邀请他吧?
许知意低头抓着裙摆,后背窜出一阵凉意。
这礼服,是傅西洲准备的。
“知意!”
傅澈冷声叫着她。
许知意快步着向中央走去。
傅澈伸手揽过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右手往她手中塞着一个小盒子。
许知意心领神会,这是给爷爷的礼物。
“爷爷,祝贺您痊愈,希望您身体康健,福寿百年。”
她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将盒子递给傅老。
“我的孙媳妇真懂事啊,快让我看看是什么。”
傅老爽朗的笑了两声,装作很开心的样子接过盒子。
许知意也不知道盒子里是什么,只觉得送出去也算是完成了任务。
眼前突然出现一只,卡通领结,而且图案还是乌龟。
她一时间想死的心都有了,转过头不解的望向傅澈。
傅澈也拧着眉,不知道盒子中为什么会出现这个。
他明明放的是一款男士的宝石戒指。
“是你换了吗!”
傅澈压低音量,厉声质问,许知意立即摇头。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傅西洲!
“调皮,年轻人的思维我们真的跟不上了啊。”
傅老早就将盒子盖上,依旧是满脸笑容。
傅西洲望着中央的人,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凤眸中浮现着一丝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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