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菲菲靠在床头,还带着伤的脸高高的扬起。
闻言,许知意不禁笑了。
让傅西洲当众道歉?开什么玩笑?
“你不要白日做梦了,道歉,三千万?你该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值这么多吧?”
“许知意,你……”
“你这根本就不是解决问题的态度,我了解傅西洲,他现在都没有任何回应,说不定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应对,你们不会有胜算的。”
说完,许知意便向外走去。
贪心不足蛇吞象,她就等着看这母女俩的下场。
许菲菲和许母对视一眼,怒火高涨,扯着嗓子向门外吆喝着。
“贱人!她什么意思?说谁不值呢?不过就是一个被养着的情人而已!得意什么!”
“是啊,女人就是一件衣服,穿不了几天自然就会被换!”
许知意苦笑一声,将卡塞在自己的包里,无奈的摇了摇头离开。
三千万,他们还真敢要。
一个骨子里就不善良的人,这辈子就不可能过好。
“师傅,麻烦您来接我一下吧。”
许知意给司机打了电话,不一会儿车就来了。
看着回别墅的路越来越近,她突然感觉轻松了许多。
对,傅西洲一定会有应对办法的,只是她自作主张卖了不属于她的东西,欠他的,又多了一些。
抵达别墅,许知意站在玄关处,眸光落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印象中,男人好像就慵懒的坐在那里,浑身也依旧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
“可怕。”
她不由得叹息一声,才来这个别墅不久,就已经被一种叫做习惯的东西折磨了。
……
时间一天天过去,许知意的伤差不多已经痊愈,傅西洲也处理好了国外的工作,准备回到国内。
迈巴赫在异国的街道上穿梭。
“停车。”
后座的傅西洲,薄唇轻启,然后下车向一家装修很复古的店面走去。
“先生有什么需求?是帮恋人或者妻子挑选礼物吗?”
香水店里,店员礼貌热情。
傅西洲沉默片刻,沉沉道,“妻子。”
他想了想,又补充,“她喜欢有生命力的感觉。”
“您妻子一定很幸福,这款香水的前调是活泼的柠檬草和西柚,中调是蜡菊和白苏,后调是……”
“就这款。”
傅西洲没有再听介绍,蜡菊是许知意一直很喜欢的。
香水很快便被包装好。
他拿着精致的包装盒,上了车,脑海中突然浮现她拿着香水的样子。
竟然隐隐的,有些期待。
……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终于结束。
傅西洲在夜幕降临前抵达别墅。
许知意窝在沙发上看着书,整个人闲得都快要发霉了。
但是没有办法,现在这个时候,她不出面才是最好的,毕竟她身份尴尬。
她看着书,内心却在纠结,要不要跟傅西洲联系一下?
他到底去哪了?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正在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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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哪位?”
怕是提供新闻线索的人,许知意还是摁了接听。
“我是宋羡,这阵子出国拍摄了没有联系你,你那边还好吗?新闻有影响到你吗?”宋羡语气里满是关切,让她更加内疚不安。
“对不起啊宋羡,前阵子让你受到了那么大的损失,是我连累了你。”
宋羡两个字还没有落下,门锁便已经被悄然打开。
她语气中的自责让傅西洲本就冷冰冰的脸瞬间更加寒。
“我没事,代言少了就少了,我是实力派演员,没有什么不好的新闻影响不到我的。”
“那就好。”
许知意刚松了一口气,突然发现玄关处站了一个人,她猛的一怔。
“我改天打给你。”
她立即挂断电话,从沙发上起身。
“你回来啦?”语气里难掩惊喜。
“不回来就赶不上这出好戏了,你们联系还挺紧密。”
傅西洲解开领带,凤眸寒气逼人。
许知意只能自认倒霉,这么长时间她都没有跟宋羡有任何的联系,偏偏只说了两句话就被撞上了。
“你还好吧?”
她不想再说宋羡的话题,也是真的关心他是否被那些热搜影响到。
满心怒气的傅西洲,却把这个意思理解偏了。
“你很希望我不好吧?这样你就可以摆脱我了?”
他的讽刺让许知意的话语中也不自觉的带着一丝怒气,“当然不,你现在可是我的金主,我妈妈还需要你呢。”
“看来你很有自知之明。”
丢下一句话,傅西洲径直向楼上走去,走到楼梯处,又突然顿步。
“过来伺候我洗澡。”
许知意顿时有些惊慌,上次那澡洗的后果,她还记忆犹新呢。
“洗澡这么简单的事情,你自己来就好了。”
她下意识的拒绝。
傅西洲拧着眉,态度不容置喙,“我累了,给你一分钟,过来!”
许知意拽着家居服的衣角,有些生气,也有些委屈。
他还不如不回来呢,一回来就这样对她,但她……只能听话。
她耐着性子给浴缸内放满水,将他要用的东西放好,就准备转身离开。
“啊!”
迎面就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傅西洲已经脱了衣服,身上传来滚烫的温度,让她瞬间红了脸颊。
“水,水放好了。”
她下意识的低下头,想要赶紧离开,可是却瞥见了关键部位,一时间,许知意的呼吸都乱了。
傅西洲故意将她圈在怀中,嗤笑一声,“装什么清纯,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许知意抬起眸子看向他,目光里藏着些恨,“羞辱我,让你很开心?”
“对,不然我花钱找你做什么?”
男人一个用力便拽着她转身,将她抵在门边背对着他。
她想要挣脱,可惜力量无比悬殊,她根本就没有挣脱的可能。
感觉到他的手已经伸向了她的裙子,许知意朝着他的手狠狠抓去。
只是一个瞬间,两只手便被傅西洲控制住举过头顶。
下一瞬,疼痛感蔓延全身。
傅西洲也是吸了口气。
也许是她太紧张,他并没有以往占有她的愉悦感。
许知意已经痛到开始流泪,心里恨恨,他怎么可以这么粗暴?
没有如以往一样漫长,半个小时后,男人便松了手。
她只觉得自己的尊严被摁在地上狠狠踩踏了,扶着墙壁强撑着去了卧室,撕裂般的痛感持续了很久很久。
许知意委屈的抱住自己,眼泪忍不住一直在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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