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哼一声,生远奶粉?
那个小女人就算是再蠢也不会将工作和私生活混为一谈,何况,生远已经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傅总,要跟许小姐说吗?”
傅西洲思索着,这不是碰巧,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恐怕是许知意得罪了什么人,被人给暗算了。
“不用说,要钱就先给他们,暗中去调查。”
许知意正准备出门听他们说了什么,却不想被回病房的傅西洲撞了个正着。
她脸色讪讪地立即伸手拿着桌子上的衣服向卫生间走去。
男人脱下身上被她弄脏的西装和衬衣,换上干净的家居服。
外面雨声沥沥,他面色沉毅,这特意的安排,莫不是许菲菲?
“傅西洲,我撞的那个人真的没事吗?”
换好衣服出来的许知意,心底满是担心。
“是你主动撞向了她?”傅西洲转眸望着她。
许知意眼眸低垂,又一遍回想着当时的情况。
“当时情况紧急,不过我已经喊了很多次让开了,他好像故意似的向我扑过来,我的雪橇就刮到他了。”
她眸中满是疑惑,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不是你,就不必庸人自扰,去休息。”傅西洲冷声回应。
许知意向床边走着,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你没有什么瞒着我的事情吧?”
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想法,自己不会是被人做局了吧?
“不可能吧?安安也是临时起意带着我去滑雪的,难道我是被人跟踪了吗?”
瞧着小女人总算是想明白了,还不算笨。
“去躺着。”
傅西洲看着她苍白的脸,突然就不想她再为了此事烦忧。
但是许知意却一直在思考着,许菲菲会有能力设这么大一个局吗?
是想要她发生什么意外?发生了之后呢?
是要赔偿,还是让她身败名裂?
她躺在床上,小手紧紧的攥着被角,眉头紧紧蹙着。
傅西洲拿着手机看着许知意出门之后的行踪,他要知道是谁在背后一直跟踪。
敢下手针对他的人,真是活腻了。
……
陆家。
许菲菲满脸烦躁趴在地上擦地。
陆家突然没落,佣人是一个也请不起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要她做。
她只期待着那个生远的员工能给许知意要一大笔赔偿。
这样的话她就能暂时放松一些了,毕竟现在许家也被她几乎掏空了。
擦着地,想着许知意的下场,许菲菲的脸上浮现得意的笑容。
这次,那个小贱人就算是不死,也不能活得如意了。
手机突然响起。
许菲菲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无比激动的接听电话。
“什么?傅西洲要付赔偿金?”
许菲菲不敢相信。
她当时想出这个计划的时候就已经调查过的,那个男人根本就不喜欢许知意的,顶多,算是利用?
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他竟然要揽下来?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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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啊,洲少说了,赔偿他可以代付,但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我们联系的媒体那边,说即便是不报道也要付钱。”
许菲菲只觉得头大,她找媒体那边的人就是为了曝光许知意的。
她猜想许知意一定没有多少钱,如果不给钱,她就把这个事件曝光。那到时候,就让知名女主播这个头衔再也不复存在
“我知道了,钱我会给你的。”
许菲菲沮丧的挂断电话,她以为傅西洲不过就是因为恨许家才对许知意庇护。
如果谈到钱,他一定不会出手的。
可现在,她简直就是被狠狠打脸啊!
许菲菲一把将抹布扔在水盆内,只觉得无比屈辱。
从小到大,她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气。
“怎么?你做陆家的儿媳就这么的委屈吗?你别忘了,我们陆家是被你那个奇葩姐姐给毁掉的!”
婆婆看到许菲菲摔抹布这一幕,顿时气愤。
许菲菲也再也忍受不了了,婆媳二人在屋内吵成一团。
……
病房内,许知意还在思索。
“许菲菲一个人应该不足以布这么大一个局,安安告诉我,我得罪了人,傅西洲,我的职业生涯是不是就此被毁了?”
她躺在床上,语气里满是担心。
“毁了就毁了,这种工作不做也罢,你不如想想怎么做好我的情人,也许你会多一笔收入。”
傅西洲沉沉回应。
许知意瞬间起身,起得太猛,头部又传来一阵眩晕。
“你,你想得美,根本不可能!做你一辈子情人,你以为你很抢手吗?”
她气愤不已,身体的不适让她连说句话都很费劲。
“你激动什么?就凭你,再过几年不过就是个黄脸婆,你以为我会真的要你?”
许知意看着他缓缓靠近她,说出的话语如利剑直戳她的心窝。
这么说,她还真得好好做他的情人了。
否则他要是明天就扔了她,她母亲治病的钱都不知道去哪里凑了。
“是是是,你傅西洲,是大名鼎鼎的集团总裁,小姑娘像海浪一样的扑过去,我算什么啊。”
她拿起被子蒙住头,不想再说什么了。
傅西洲见状,拧着眉,走过去大力拉开她蒙住头的被子。
“这么幼稚?你现在需要通风透气。”
许知意很想给他一个大白眼,但是却只能忍住。
男人转身去了一边的沙发上,手中抱着电脑,好像是在工作。
她有些无聊,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清晨醒来,许知意便看到沙发上的傅西洲,高大的身姿窝在沙发上显得很是憋屈。
她的一颗心蓦地一动。
他口中说着根本不在乎她,可是却在这里陪了她一个晚上。
许知意也有些看不懂他了,她对于他而言,真的就是一个宠物情人吗?
她起身,悄悄靠近沙发,就在那儿站着,俯视着看着他。
即便是睡着,他的眉头也紧紧的簇成一团,似乎有解不开的烦闷。
她伸手想要去将他皱着的眉抚平,可是男人却忽然睁开了眼。
“啊……”太吓人了!
傅西洲直起身子,不自觉的揉了一下眼角。
“感觉怎么样?还晕吗?恶心吗?”
刚睡醒的他,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
许知意摇摇头,说来也奇怪,睡了一觉,她感觉自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哑巴了?”
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傅西洲剑眉蹙得更深。
“没事了没事了,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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