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以自己走的。”
许知意怕自己被一个喝醉的人摔下来,小声请求着。
“闭嘴,搂紧了。”
她只好乖乖的用力的揽住他的脖颈。
暧昧在屋内滋生着,大床上,两人紧紧相拥。
跟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今晚醉酒的傅西洲对她意外的温柔。
温柔到最先把持不住的是许知意,躺在他的身下,她恨不得直接翻身推到他。
“可以了吗?”
磁嗓散发着充满魅惑的声音。
“可以,可以了。”
许知意害羞的回应着他,等了很久,他却起身离开了。
她第一次知道女孩子对这种事情也是真的有需求的,她很气愤,他是不是故意的!
对,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折磨她。
许知意正准备起身洗澡的时候,他突然又回来了。
“打开。”
傅西洲往许知意的手中塞了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
许知意不用去细看便知道是什么,一张脸瞬间火辣辣的。
“这,这……”
许知意想要说让他自己来,可是他正在全神贯注的在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留吻。
“给,给你。”
许知意极其害羞的将包装打开,寻找着他的手。
“帮我戴上。”
许知意简直要爆炸了,她哪里做过这样的事情啊?
“你,你!我不要。”
许知意拒绝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傅西洲是什么人,他想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
最后是他牵引着许知意的手,一步步的做好了所有的措施。
“抱着我。”
“抱紧一些。”
他的声音一直在她的耳畔响起,许知意紧紧的揽着他,直到他终于发泄,像一个受伤的孩子一样趴在她的胸口睡着。
次日,雨停了,阳光洒入卧室。
许知意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滞了,睁开双眸才发觉是他在她的身上。
而且还在熟睡,睡的好像还很香。
她转眸看了一眼其他地方,两人的衣服从卧室门口一直散落在床边。
一切都像是梦一样,一种极其不真实的感觉又突然袭来。
他喝醉了,对,喝醉的他就不是他。
许知意这样想着,揽着他宽背的手,突然放下。
“谁让你松开的,抱着。”
傅西洲的声音突然响起,她条件反射一般的,又紧紧搂了上去。
“昨天,昨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许知意小声的问着他,知道他醒了,不说些什么似乎有些尴尬。
“不要管我的事情,以后都不准再问,听懂了吗?”
傅西洲突然起身,刚睡醒的双眸中散发着慵懒的光。
许知意直直的盯着他,该死,他这个样子真的好性感。
“傅,傅西洲,你能不能先下去,你压得我都快……快没有办法呼吸了。”怕他听出她慌乱的心跳,许知意小声请求。
傅西洲立即翻身离开,他的身体确实让小女人为难了。
许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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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一口气,刚想起身离开的时候,身体突然被他揽入怀抱。
傅西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有时候身体的反应是不会经过大脑思考的。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昨晚对她是怎么样的,不过发泄完毕之后,从傅家离开的那种烦躁和抑郁的感觉,好像确实没有了。
许知意不敢动,生怕自己的举动再惹得他有了反应。
两人静静的躺在床上,窗外,时不时的传出两声鸟叫。
她蜷缩在他的怀中,这一幕,是他们在热恋中无比向往的。
现在他们终于拥有了彼此,可是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想到从前,她不自觉的往他的怀中又缩了缩,小手不自觉的揽住了他的脖颈。
傅西洲的手臂也微微挪动着,不让她再有活动的空间。
“叮铃铃……”
急促的门铃声终于打破了宁静的清晨。
许知意被惊到,小手立即离开他的身体,美眸中不自觉的浮现一丝惊慌。
门铃在以往也响过,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傅西洲立即起身,大手不自觉的将被子向她拉近,蒙住她的身体,转身去衣柜前。
阳光下,他背对着她系衬衫扣子的一幕,许知意只是多看了一眼,双颊便又染上两朵红云。
很短的时间,他终于穿戴整齐的走了出去。
许知意也立即找毯子蒙住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去衣柜找衣服,将卧室内两人昨晚的痕迹全部都消失。
“傅西洲,你太过分了!你知道爷爷身体不好,你知道他是拉下脸叫你去家里的,你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许知意站在卫生间内刚对着镜子将头发挽起,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楼下响起。
这,傅澈?
傅西洲昨晚去了傅家?原来他昨晚的反常是因为去了傅家?
手中的秀发瞬间散落,许知意快步向外走去。
“我说了什么?”
他冷声质问。
傅澈一脸的气愤,看着傅西洲的眼睛里简直能射出千万把刀子。
“你说了什么你都不记得吗?你竟然说求人要有个求人的态度,他是爷爷!是长辈!你是不是想要把傅家毁了,你来独占?”
傅澈咬牙问着傅西洲。
傅西洲冷笑一声,转身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爱上,抬眸望着傅澈。
“我不是要毁了傅家,我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傅氏,指的是傅西洲的傅氏。”
“你休想!”
傅澈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奋力的砸向地上。
地板和玻璃碰撞的声音让许知意忍不住惊呼。
傅西洲侧目望向楼上的许知意。
“你吓到我的女人了。”
傅西洲看着傅澈的冷眸突然带着一丝杀气。
傅澈更是恼火了,众所周知,许知意差点成为他的女人。
这分明就是在羞辱他!
“傅西洲,你不要太过分,只要有爷爷在这个城市一天,你都别妄想吞并傅氏。”
傅澈狠狠的警告着。
“你跟我斗可以,但是老爷子,他是无辜的,你作为孙子,你……”
“你不觉得你说的恨冠冕堂皇吗?孙子?谁的孙子?他有拿我当过孙子吗?我只不过就是一个逆子而已。”
傅西洲厉声打断了他的话。
傅澈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拳,一双眼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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