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酒店的车门,江荞打开车门,扶着他下车。
傅西洲此刻的意识已经不是很清楚,领带松垮挂在脖颈,衬衣的扣子也解开了几颗。
“房卡给我。”
他推开江荞,急切地想要进去洗个冷水澡。
“傅总,你怎么了?我扶你进去。”
江荞明知故问,将男人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头,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向电梯走去。
傅西洲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许知意窝在他怀里的样子。
如果她此刻在,他估计会控制不住自己,狠狠的把她吃掉。
终于到了门口,傅西洲立即向屋内走去。
“出去。”
走了两步,他又突然冷冷命令江荞,他知道自己怎么了,所以绝对不能留一个女人在身边。
“傅总,我觉得你现在需要人照顾。”
“我叫你出去!”
傅西洲突然厉声嘶吼,凤眸中浮现的光,布满了猩红。
江荞缓缓退出卧室,站在客厅内看着向浴室走去的傅西洲。
可能药物还没有完全发作,如果完全发作了,他应该不认识她是谁吧?
江荞这样想着,突然去了另一个房间。
为了这一刻,她已经准备了很长时间。
她见过许知意的睡衣,所以特意准备了一套。
他不是喜欢许知意吗?那她就扮成许知意,这样的话,吃了药的他一定不会拒绝。
傅西洲只觉得浑身都要爆炸了,冷水浇在身上,身体上的热潮还是难以褪去。
该死!是傅澈做的吗?
傅西洲能想到的人只有傅澈,难道,他在那个沙龙上安排了其他的女人?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许知意,他想她,想要占有她。
……
江荞换好了衣服,甚至连身上的味道用的都是跟许知意一模一样的。
光着脚走入卧室内,伸手推开了浴室的门。
“洲洲,让我帮你好吗?”
江荞的声音温柔无比,学着许知意的语气向傅西洲走去。
冷水下,男人的双眸仿佛能喷出火来。
江荞上前关闭花洒,伸手向他湿漉漉的胸口抚去。
傅西洲喉间一紧,她的手似乎没有从前柔软。
“洲洲,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傅西洲转眸看着眼前的女人,好像是看到了短发的许知意。
“你短发也很美。”
他的声音颤抖着,伸手捏住了江荞的下巴。
眼前的女人,已经被他当成了许知意。
“我爱你洲洲。”
江荞踮起脚尖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傅西洲的唇,冰凉的触感传来,江荞只觉得浑身战栗。
傅西洲怎么可能还忍得住,大手一捞便将人抱入怀中,直接向外走去。
将江荞扔在柔软的大床上,他伸手撕扯着身上已经湿透的衬衫。
江荞从未看到过傅西洲这么an的样子,立即起身缠上了他的脖颈。
“知意,我要你。”
两人纠缠在一起,热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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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一点点攀升。
傅西洲品尝着眼前许知意的味道,身下的人热烈的回应着。
可是他却突然停下了。记忆中,她的味道,好像不是这样的。
江荞是习惯抽烟的,尽管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但是许知意的甜美,他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许知意确实有热烈的吻过他,但是她是青涩的。
傅西洲突然放开了人,伸手猛烈的锤着自己的头。
痛感传来,他终于看清楚了,床上的人不是许知意。
“洲洲,你怎么了?是我表现得不好吗?”
江荞立即起身靠近他,好像很害怕失去,双唇热烈的吻着他的下巴。
傅西洲伸手将她推开,剑眉拧成一团。
捡起地上的衬衫,摇摇晃晃的向外走去,快速的打车离开酒店。
江荞呆滞在床上,她都已经卑微到去当许知意的替身了,可是却还是失败了。
她看着身上自己永远不会穿的睡衣,整个人都不好了,眼泪忍不住成串的落下。
她想不通,自己到底哪点不如许知意?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在你身边陪你度过艰难的人是我啊!”
江荞拿起手边的枕头狠狠的捶着,气愤到简直要炸了。
……
“快!”
另一边,坐在出租车上的傅西洲正在催促着司机。
在别墅内的许知意都快睡着了,从侧卧到主卧,从客厅到沙发,从沙发又到主卧。
他怎么还不回来?不会要在外面过夜吧?
是谁?安娜吗?
许知意越想越难安。
“疯了疯了!”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病了,胸腔内好像有股火在热烈燃烧着。
慌乱间,她赶紧去了冰箱拿出冰水,现在急需降温!
“许小姐,许小姐你在家吗?”
刚拧开瓶盖,还没有喝到水,外面便传来一个声音。
许知意立即向外走去,别墅区保安扶着歪歪斜斜的傅西洲站在门外。
“我在,他怎么了?”
看到有些狼狈的傅西洲,她有些吃惊。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了,是一个出租车将傅总送回来的,还是我们给的钱,他浑身都湿透了,你快看看要不要送医院?”
保安很是热心。
“不。”
傅西洲看到许知意,克制的说了一个字,身体就已经朝着许知意扑了过去。
他的衣服确实很是潮湿,但是身体却热得可怕。
“谢谢你们,明早我把打车的钱给你们送去。”
许知意艰难的扶着男人进屋,刚到玄关想要给他换鞋,就被他猩红的眸子吓到。
“你,你还好吗?是落水发烧了?”
许知意被他的样子吓到,伸手抚摸着他的额头。
傅西洲伸手抓住她的手,双唇缓缓向她靠近,将她直接抵在了鞋柜上。
火热的呼吸喷洒在许知意的脸上,让她有些疑惑,也有些心慌。
“扶我,回,去卧室。”
傅西洲拼命的克制着想要吃掉她的欲望,虽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但是意识尚且清楚的他知道自己吃的药有多么大的威力,他一定会伤了她。
许知意立即扶着他向卧室走去,让他坐在卧室的沙发上。
“你别慌,我去给你拿毛巾。”
他转身拿了浴巾,又蹲下去给他脱掉鞋子,还有湿透的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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