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爱而不得是什么感觉吗?”
江荞踉踉跄跄的起身,哭得越来越凶,伸手抹掉眼角的泪,眼神中的伤心简直到了极点。
“他现在一定在那个女人的身边,那个女人可能在厨房,他就从身后揽着她的腰,是不是很浪漫的场景?这是我所能想到最浪漫的场景了!可是女主,不是我。”
江荞越说越伤心,拽着调酒师的衣服,哭得像个小孩子。
调酒师立即脱下工装,带着她离开了酒吧,问不到住处,他只好带她回到了自己家。
“你不要走好不好?你不要去找她,我可以的,我可以为你做一切事情。”
江荞将调酒师当成了傅西洲,踮起脚尖便给了他一个湿吻。
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根本没有哪个男人能抗拒得了女人对他做这个。
两具火热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只是片刻便滚到了床上。
而此时,傅西洲才刚到家。
许知意窝在落地窗下的秋千椅上,似睡非睡,看上去慵懒无比。
他不自觉的向她靠近,她总是像一只小猫,也总能让他挪不开眼睛。
“傅总回来了,饭菜已经好了,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小时工的声音瞬间惊醒了许知意,刚睁开双眸就看到站在身侧的他。
“嗯。”
傅西洲冷嗯一声,上前去坐在了她的身边。
秋千椅本就狭窄,他轻叹一口气,只好将她抱在自己的身上。
可能是因为昨晚的事情,许知意一直低着头,虽然发生过,但是竟然还受了伤,她就感到很是难为情。
偏偏男人非常担心这件事情,冷眸一直注视着她。
“还疼吗?”
三个字,让许知意瞬间面色绯红。
“好多了。”她的回应堪比蚊子的声音,在他听来就是轻轻的哼了一声。
“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
过了一会儿,许知意突然问着他。
相比她的身体,这件事情更为重要。
“没有,公开场合想要查出这种事情,基本是不可能的。”
傅西洲沉沉回应。
“是傅澈?”许知意抬眸看向他,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男人看着窗外,放在她后背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背。
“也许是。”
傅西洲不能确定,因为他觉得,如果是傅澈,一定会做得更加的滴水不漏,他绝对不可能醒在自己家的床上。
许知意满眸担心,她有一种会有大事发生的预感。
“你饿了吧?我们去吃饭吧。”
顾不得去细想,她挣扎着从他的怀里坐起来。
“别动。”傅西洲将她重新拉入怀。
在许知意疑惑的时候,他已经抱着她起身向餐厅走去。
她的双手自觉的攀上他的脖颈,双眸紧紧的盯着男人的侧脸。
“看我做什么?”
傅西洲的声音响起,许知意瞬间垂眸。
她好想问他,对她的好是真还是假,想问他,到底准备怎么报复她。
可是话到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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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觉得多余。
他的报复无非就是让她彻底爱上他,然后他再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开。这样的话,他就可以解气了。
“把汤喝了。”
傅西洲将汤碗推到她的面前,语气带着不容拒绝。
许知意乖乖的端起汤碗,看着对面的男人,心底好像暖流在流淌。
算了吧,他想要报复就报复好了,他叫她离开,那她就走。
总之,现在这一刻的温存还在不是吗?
“傅西洲,我想吃那个。”
许知意指着他面前的菜,唇角漾起浅笑。
他嗯了一声,伸手夹菜,没有放在她面前的盘内,而是直接喂到了唇边。
许知意只觉得周遭的一切都是甜蜜的。
她不禁想,如果是梦,那就让这个梦久一点,再久一点。
与两人融洽甜蜜的氛围不同,傅家别墅内,温度似乎已经降到了冰点。
“爷爷,不如这一次就算了。”
傅澈不想认输,但是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他输了,这已然成为了定局。
“汪柏松这个王八蛋!他竟然敢跟傅西洲这个混蛋去合作!”
傅老气愤到脸色青紫,就连呼吸都有些不畅。
汪柏松不仅没有让孙总放弃对傅氏的追讨,还被孙总支了招。
“爷爷,你和汪柏松之间真的有交集的话,还可以再去聊聊吗?”
傅老虽然没有跟傅澈说,但是他能猜得到,他们之间根本不是交情,而是有威胁。
“不行了,现在来不及了。”傅老有些丧气了。
他甚至还有点佩服傅西洲了,没有想到,那个小兔崽子竟然可以在这个时候力挽狂澜。
“啧,那个白眼狼真是做了完全的准备啊,我怎么觉得他有点像你太爷爷呢,这个脾气秉性,这样的杀伐果断,跟你太爷爷如出一辙。”
傅老想起自己的父亲,突然就笑了。
傅澈看到这个笑容顿时瞳孔一紧,快速的跟母亲对视了一眼。
刚才爷爷的眼神,那明明是欣赏啊。
“你放心,有我在,傅氏不可能倒,这个臭小子想让傅氏败落,他还没有这个能耐。”
傅老说完,便向楼上走去。
傅澈不安的看着母亲,不管怎么说,傅西洲都是傅家的骨肉,不管是出于法律还是出于人道主义,他想要得到傅家点什么,那可真是太容易了。
“儿子,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啊?你爷爷不会开始转变想法了吧?”傅母满脸惊恐。
傅澈看向楼上的书房,只觉得形势紧迫,他似乎必须做点什么事情出来了。
“我不会让他们有这个机会的。”
抢傅氏,还抢他的女人,他一定会给傅西洲这个混蛋一点颜色看看的。
这就是商战,表面上风平浪静,暗里却是波涛汹涌。
傅西洲吃了晚餐便去了书房,许知意从门外偷偷看着他。
他好像没有在工作,一直在抽烟,貌似在想着些什么。
她知道他一定是遇到难事了,是有关于傅氏的吧?
她突然想起自己报道的婴儿润肤乳的新闻,如果不是那次,和孙总签约的就是他了吧?
那现在的这些事情也都不会发生,他也不用再愁闷了吧?
许知意下楼去泡了一壶清心静气的茶,端着托盘轻轻敲门。
傅西洲下意识的将烟掐灭,没有等到他回应,她便已经走了进来。
许知意黛眉微蹙,走到窗边去把窗户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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