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有气无处撒,只能抱着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
只是他的身体太过健硕,厚厚的肌肉咬着也没有什么口感,反而感觉牙很酸。
傅西洲的身体向她靠去,鼻尖碰着鼻尖。
“你属狗的吗?什么时候学会咬人了?”傅西洲的声音低沉无比。
许知意只觉得自己变了,她怎么听到他这样跟她说话突然感觉身体的温度好像猛然间就升高了。
“你是属狼的吗?你是不是不管什么时候看到猎物都要扑上去的?不管地方的吗!我好讨厌你!”
许知意生气的推着他离开。
傅西洲离开了许知意的身体,双眸却一直都在她的身上。
“你刚才也很主动。”
不说还好,说了之后许知意简直没有办法再直视自己了。
“混蛋!”
骂了一声,许知意拉开车门向下走去。
她发现傅西洲这次回来真的变化好大,她好像也变了。
想到这里,许知意不禁停下了脚步,是他们都长大了?
傅西洲开车跟在她的身后,他知道她只是害羞,过一会儿就会好了。
身后有他开车跟着,许知意感觉很是安全,一个人走了很远很远。
直到觉得浑身都没有了力气,才停住脚步看着他的车。
“要我抱你上来吗?”
傅西洲打开车窗冷冷的看着许知意。
凉凉的晚风吹拂过来,许知意转身向车边走去。
她现在听到抱这个字就挺害怕的,还不如自己上来。
两人没有再交流,但是却不坏,心情也都是愉悦的。
相反,江荞的心情却是如乌云密布,她开始一点都不相信傅西洲对许知意是报复了。
这一切根本就说不过去,现在不管谁说她都要分开傅西洲和许知意!
她必须这么做!
因为傅西洲是她的,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江荞在思考着该用什么样的办法,起身去冰箱拿出一袋速食馄饨,刚煮好就一阵犯呕。
正难受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江荞拿起手机,看到那个已经发了很多短信的号码一脸烦躁。
我真的很喜欢你,不是说说而已的,我们见一面好吗?就见一面。
江荞想到那荒唐的一个晚上就感到无比的恶心,直接就将那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放下手机看到日期的提醒,江荞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她立即打开了日历,这才发现例假已经晚来十几天了。
江荞浑身冰冷,不是吧?她有那么倒霉?
顾不上再吃什么,江荞立即出去找了药店买了测试纸。
回到家中迫不及待的便开始去测验,结果证实了江荞的猜测。
她拿着说明书对比了几遍,才确定了自己不是在瞎想,她中招了。
“怎么可能?”
江荞不敢相信,她记得那天从他的家里出来,她去买了药的。
不过买药是下午才想起来的,难道就是这么巧?
江荞头痛无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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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觉得自己跟傅西洲之间的可能性越来越小了。
现在竟然还多出了一个孩子,她要怎么办?!
江荞一夜未睡,次日一早便接到了傅西洲的电话。他们今天要一起去接见耀星的客户,看了看时间,江荞立即开车前往机场。
因为机场很远,天还没有亮,许知意就被傅西洲叫起来向市区赶去了。
两天的劳累让她在飞机上睡得非常的熟,连到了都还不知道。
“知意,醒醒,我们到了。”
傅西洲轻轻推了她一下,许知意睁开朦胧的双眸,拉了拉身上的披肩。
她去的时候没有带任何的行李,倒是让她和他都很放松。
只是还没有彻底醒来,许知意下意识的挽着他的臂弯,一双眼睛还是没有彻底睁开,跟着他迷迷糊糊的向前走着。
江荞看到二人的时候,傅西洲正在伸手为许知意挡差点撞在头上的指示牌。
她的心被狠狠刺痛,见到男人的喜悦瞬间被冲淡了。
江荞想到自己和许知意是同学,想到自己比许知意更加的勤奋努力,想到自己才是那个陪伴傅西洲创下的人……
心里就止不住的气愤,仿佛呼吸的空气都是带着酸味的。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人是许知意?
如果没有许知意,傅西洲一定会选择她对不对?
“车呢?”
正在想着,傅西洲已经走到了面前。
许知意也下意识的睁开了双眸,手却还没有从他的手臂离开。
“你上那辆车,我要去工作。”
许知意刚想上车就被傅西洲拂开了手,心底瞬间传来一阵莫名的失落。
“你,不要喝那么多咖啡,注意一下。”
许知意转身之际下意识的提醒着他,她发现他最近睡眠出奇的少。
眼神中似乎都已经有了红血丝,所以她才下意识的去提醒。
可是在江荞看来,这种提醒好像是亲密的人才有的。
“许小姐,这边。”
沈予已经打开了车门,许知意很快就上了车。
将她送回别墅后,沈予也赶去和江荞傅西洲会和。
许知意到了别墅就直接倒在宽大的沙发上睡去,她好像最近的睡眠很好,总感觉有些困。
江荞和傅西洲一起见了客户,签约很是顺利,不到中午便完成了整个流程。
包间内坐了好多人,也开始有人在敬她酒。
江荞看着酒杯,就想起昨晚的事情。
“怎么了江小姐?你可是出了名的女中豪杰,今天怎么也羞涩起来了?”
江荞尴尬的笑了笑,眸光突然看向傅西洲。
她想让男人给他解个围,但,现实状况好像不是这样的。
“要不我替江小姐喝吧?”
“不用了,我自己来。”
江荞没有等到傅西洲的主动,也拒绝了沈予的好意。
她想也许一切都是错的,那些试纸也有极其不准的时候。
所以她还在去医院看一下再做决定吧,就算是真的有,她要是喝酒了就没了,也是件好事啊。
应酬完毕,沈予开车,傅西洲和江荞坐在后面。
耀眼的光洒在身旁男人的身上,江荞痴痴地望着他。
傅西洲的身边根本不需要有光,他本身就是一个自带光环的人。
“她在做什么?”
正在江荞沉思的时候,傅西洲突然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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