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别人都说,但凡沾染到爱情的女人就是一个傻子,我现在信了。”
握着母亲的手,许知意的语气满是恨意。
她是恨自己不争气,明明是被他威胁,明明是被他用那种手段强上了,她竟然还爱上了他。
“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许知意无力的靠在床头,眼泪差一点又要滑落。
调整为静音的手机在包内,乔安安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找不到她。
着急不已的她只能将电话打给了傅西洲。
看到乔安安的来电,傅西洲心头突然一紧。
“傅总,知意不见了,我打她手机一直都没有人接听,怎么办啊?我要不要报警?”
乔安安急的都快要哭了,她知道许知意的情绪一直都很不对,所以很担心。
“先不要急,我去找。”
傅西洲立即出门,开着车在路上疾驰。
快要到达许家又立即调转车头,这个时候她应该不会回许家的。
离开许家的别墅区,傅西洲突然想到一个地方。
他立即打电话给医院的人,得知到她在那,立即开车前往。
路上乔安安又打来电话,听到傅西洲说许知意在母亲住院的地方,她也瞬间放心下来。
傅西洲去了医院,在许知意母亲的病房外站着,看着她伤神的样子。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一阵阵的发疼,他好想冲进去将她拉出来。
想要告诉许知意,他和江荞只是个意外,他想要和她永远在一起。
只是一个瞬间,傅西洲便转身向外走去。
他们再也不可能回去了,许知意有自己的骄傲,他也有。
而且横亘在他们中间的,还有他的母亲。
傅西洲坐在车里,唇角扬起一丝冷笑,又点燃了一支烟。
他嘲笑着自己,他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又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呢?
……
许知意又在病房内呆了很久,她想留下,可是医院说她不能陪护。
无比疲累的从病房里走出去,开着自己的小车向乔安安的住处驶去。
傅西洲就在她的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她。
红灯亮起,许知意看着前方一对年迈的老人牵手过马路的样子,泪水突然决堤。
一直到绿灯亮起她都没有回过神来,身后的汽车不停的摁着喇叭,她才立即启动车子离开。
将车子停在乔安安的楼下,坐在车内,许知意久久不愿意上去。
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伤心和无助,调整了好一会儿,对着镜子练习了好几遍微笑,她才打开车门向楼上走去。
傅西洲的车子就停在不远处,看着她轻松的向楼上走去,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
另一边,江荞十分费力的在找人,却得不到任何的音讯。
她以为那男人已经走了,跑去码头找出黑船的人,可是那边的联络人却说没有她口中说的那个人。
江荞的疯狂和焦急被傅澈的人全部监控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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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电话内的声音,傅澈知道,他离自己想要的,也许不远了。
“备车。”
傅澈打了电话给司机,随后便向江荞的住处驶去。
江荞刚刚到家就看到了经过打扮的傅澈,这个男人,她当然是认识的。
“傅少这么有闲情逸致,怎么?是想要追求我?”
傅澈看到江荞的脸上如此平静突然有点佩服傅西洲了,这个私生子身边的人果然都不一般。“追求嘛,倒是不可能的,不过我还真有些事情要跟江小姐聊一聊。”
江荞走向门边,手指放在密码锁上,毫无防备的打开了房门。
“江小姐,恕我直言,你一个独居女性还是不要随意请男人进屋的好。”
“傅少,你未必打得过我。”
江荞脱去高跟鞋,随手将包包扔向一边,无论是散打还是跆拳道拳击,她都练的非常的好。
“江荞,我需要你为我做事,我要打败傅西洲。”
“那不可能,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傅西洲的。”
江荞一脸坚决,他是她人生中唯一的光,她怎么可能伤害他呢?
“真的吗?如果我让你进监狱呢?”
“那我就拉着你一起。”
江荞脸上的冷笑让傅澈诧异,这个女人,这么强的吗?
按说江荞做的事情,她应该是怕被傅西洲发现的啊。
正在疑惑的时候,兜中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傅澈立即拿出手机,只是瞬间,他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那么多人竟然看不住一个小混混,真是够可以的!
江荞仰起头笑着看着傅澈,就在她从码头回来不久就收到了男人的信息。
是傅澈把男人抓起来了,不过男人使计逃跑了,这也是江荞为什么有底气面对傅澈的原因。
“傅西洲身边的女人果然不简单。”
“多谢傅少夸赞,我要休息了,慢走不送。”
江荞脱下身上的职业装,眼睛再也没有看傅澈。
本来已经要实施的计划泡汤,傅澈满脸阴翳的离开了江荞的家。
他气得肺都要炸了,但是却毫无办法。
江荞躺在浴缸内泡着澡,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得到了放松,伸手拿着手机打开相簿,打开了一个人的微信,将几张照片发给了一个人。
她知道现在已经到了那个时候了,她必须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跟傅西洲在一起了。
做完一切,删掉所有记录,江荞沉沉睡去。
……
次日一早,在公司内睡着的傅西洲是被沈予的惊呼声叫醒的。
宿醉后的他睁开猩红的双眸,满脸都是烦躁。
“傅总,你看新闻。”
傅西洲靠在床上接过沈予手中的手机,新闻头条上内容顿时让他倦意全无。
新闻页面上是他抱着江荞激吻的照片,视角是别墅的落地窗,他抱着几乎赤果的江荞上楼。
几张照片都无比的清晰,两张写满情谷欠的脸,清晰到堪比大片。
“傅总,怎么办?要找媒体的人压一压吗?”
沈予满脸紧张,他知道这一切都意味着什么。
“怎么压?已经是热搜第一了,你压得住吗?”
傅西洲只是震惊了一瞬后就冷静了下来,现在压热度太过刻意,只能想其他办法。
“那我们要如何回应?”
沈予的语气无比的急躁。
傅西洲揉着发痛的太阳穴,内心烦躁不已。
“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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