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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姐,他怎么处理?”李晃看着挂着的陈义。

程泱看了眼陈义,他身躯疲软,目光呆滞,不过是被掏空了大脑的行尸而已,再对他下手,都没什么意义了。

“等天亮的时候,给他老婆发个消息,让她来接人。”

李晃点头。

“那新闻怎么发?我之前的照片还要曝、光出去吗?”

“当然,”程泱唇畔闪过一抹邪笑:“只让网民们看到商场尔虞我诈人心险恶的内容多枯燥啊,加点豪门佚事,给吃瓜群众们一点福、利。”

李晃皱了皱眉,直男的思维,不太能get到这其间的趣味,还是“嗯”了一声,唯命是从。

从酒店回去,已经是夜间凌晨两点,夜深,城市依然喧嚣。

白天才补完觉,程泱直接回了办公室,这是她的说辞,真正的原因是,如今的局势下,她不可能睡得着。

沈晏清今晚受了刺激,极本睡不着,他重新拿出老父亲的工作文档,梳理起来。

程泱完全改变了他的思路,也让他很大胆,不一会儿,就出了很多新的方案。

总裁办公室里,程泱站在落地窗下,看着外面的夜。

医院受到重创,只留下一些无法转院的病患,冬日的深夜,天寒地冻,外面一片清静。

她脑海里思念如潮,她想容与了。

和他分开已经二十四小时了,虽然接过了他的电话,但不担心他,她做不到。

她知道他的情况不好,否则,他也不需要放自己的血,激发恐血症。

但她答应他了,只能等着过年,他来找自己。

没几天就除夕了,可她此刻,就已经度日如年。

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她重新回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开始查了起来。

今晚拷问了陈义,拔出萝卜带出泥,她得到很多有用的名单。

背后还有更多重要更难对付的人物,她要给自己找点事做,就拿他们开刀吧。

青大附属医院。

昨天的老寿星容老爷子守在手术室外,手术室的门打开,他拄着拐杖站起,身体一晃,还是容老管家及时扶住,他才站稳。

“韩教授,乔小姐情况如何了?”他急忙向主治医生问道。

这是从昨天夜里入院,乔蕾的第三场手术。

她身上多处骨折断裂,内出血,虽然不致命,但伤处很多。

给她做手术的,是韩宙。

他摘下口罩说道:“手术基本上都完成了,目前给她提供的,都是全球最好的医疗条件。”

在说到“全球最好”的时候,他心里虚了虚。

见过程泱亲自给沈敬之做手术知道她就是程医后之后,以及大泱医院的那些新医疗用品,他就不确定了。

他心里清楚,他们已经被超越了。

表面的话,却只能这么说,这些人本就想置程泱于死地,说出实情来,只会给她带去不利。

“但乔小姐是严重脑震荡,估计要再过二十四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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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醒来,醒来之后,还需要在床上躺一个星期。”

容老爷子倒吸了一口冷气。

真如程泱所说,如果他们晚一点,乔蕾的命都保不住了。

他的好孙子,当真是——

他的好孙子啊!

他同时也很有压力,向容老管家:“给Y国的乔家老先生打电话过去,就说乔小姐在我们这里受了点伤,我老头子会亲自照顾好她,回头带她一起去向他老人家陪罪。”

能让他低头的,也只有这一次了。

乔蕾被送进病房,安排重要保镖看守。

容老爷子则由容老管家陪着,去了容与的病房。

再怎么说,那也是他的孙子,他培养出来的继承人,他想知道他身体的事,也想让他对这件事有个交代。

容与的情况比乔蕾的要好很多。

在酒店急救之后,没多久他就醒了,送到医院,虽然进了急诊室,也就呆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出来了。

然后就是在病床里休养。

他来到门外,只见保镖站守在门口,僵硬尴尬。

“怎么只有你,其他人呢?”他皱眉问道。

除了他的保镖,还有顾肆带着几个保镖看守。

“都走了。”

“砰”老爷子已经推开了门,只见病床上空荡荡的,哪还有容与的半点身影,他顿时气得脸铁青。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容老爷子沉声问道。

“天黑的时候。”

他更愤怒了:“为什么不禀告我?”

“太子爷说,您老年纪大了,不经气,还是不要和他见面好。”

容与的态度很坚决,老头子既然这样对他,亲情的事,就不必谈了,见面只会如仇敌。

老头子胸膛起伏,气息不稳。

半晌,他才重新顺好气,开口问道:“他去找程泱那个小妖孽了?”

“没有。”正去完成任务赶回来的容非回答道:“太子爷没有去找程小姐。”

他们没有跟踪容与,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不过程小姐那边,已经有行动了,他们医院要起诉和他们解除合约的合作方。”

“前期是违约,威害到病人的生命安全,我怀疑后期有可能会到达起诉垄断那一步。”

容非把在网上看到的,以及从大泱医院内部打听到的消息,全都详细告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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