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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快淋漓打了一场大架,又喝了不少酒,宝珠这一夜睡得十分安稳。

然而一些年轻气盛的侠客仍不肯放弃,从玉城一路打听摸到灵宝县城,蠢蠢欲动地在客栈周围晃悠,想再见红衣少女一面,想求一个牵驴或是挑担的职位。甚至有识字会写的飞刀传情,明晃晃的利刃插在大门板上,把客栈老板吓得腿软,不知道上哪儿烧高香能把这伙住店的奇葩客人送走。

逼得韦训不时出去巡视一圈儿领地,用拳脚跟同行谈谈人生,以德服人劝退,忙活了一夜几乎没合眼。

或许是看到公主深陷危境无人照料,杨行简大感焦虑,认为必须老将挺身而出才能力挽狂澜,燃烧着对韶王的忠诚之心,一日夜间病竟然好了大半。

第二天,宝珠接连质问过十三郎、韦训与霍七,将他们三人的证词互相对照,确定没有隐瞒。陈师古留下那句祸害无穷的遗言,已经无法追究其动机,是谁传播出去的更不得而知,但他手下这些门徒确实不知道那东西的真相。

宝珠其实并不相信世上有什么神器真能够“颠覆大唐,祸乱天下”,与杨行简的态度一致,她认为这种跟国家命运息息相关的东西,就算是故弄玄虚,也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否则被图谋不轨之人拿到,才是真正的祸乱之源。

如今跟这件玄虚之物绑定的,无非就是陈师古的这些徒弟。再看韦训,又有另一种感悟,宝珠暗想以后就算有什么矛盾冲突,也绝不能放走此人,必须将他牢牢抓在自己手心里,方能安心。

韦训见她神色肃然盯着自己不吭声,便有些心虚。安排下的抄写没完成,她也没有追究,不知是否察觉偷溜的真相。

宝珠忽然说:“你在长安买的那头驴甚是好使。”话语中颇有赞赏之意。

韦训心下稍安,谁知她紧接着旧事重提:“我还是想要霍七。”

韦训手一抖,咔嚓捏碎了杯子,热茶溅在衣襟上,不知道她这句“想要”是哪一层含义,紧紧抿着嘴无法作声。

见他失态,宝珠差点笑出声,道:“一山不容二虎,我已经知晓你们师门这些讨厌规矩了。我不会将她留在身边,是打算另作他用。”接着将自己的想法告知在场两人。

杨行简提醒:“如此安排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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