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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妇无私货,无私畜,无私器,子女本身就是家长的私产,乖女儿刚接手产业不得找老爹报告报告诉诉苦?”屋里只有自己三人,祝明月直言,“毕竟是酒楼,万一是梁国公留下探听消息的据点,擅自清理动了他的钉子怎么办?”

实难想到一个“下金蛋的鸡”,这么多年没注意到异常。

这确实祝明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华天楼没有任何隐情。

白隽只是“不在意”,没去过华天楼,也没有看过账本。他堂堂一个国公,位高权重产业无数,每年知道公中、私产收益总数就行了。

所以看到朱砂勾圈的账本愣是连喝几盏凉水才把火气压下去,自从知道“祖传风疾”后,在家连酒都不敢多饮,只喝白水。

原本把华天楼给女儿,只是想着酒楼位置好,定是份“好产业”,结果就是这么个“好”法!

六千五百贯,绝不是华天楼掌柜账房单独做出来,负责的管事拔出萝卜带出泥能拉出好一串。瞒下不一定,肯定欺上。

一个酒楼如此,家中的其他产业呢?

白秀然隐隐有些失落,“我只觉得它赚的少了点。”没发现问题。自己嫁去徐家是宗妇主持中馈,万一因为经营不善让徐家产业败落如何是好。

白隽打定主意给女儿多陪送几个掌柜账房,一部分负责经营,一部分查账。什么都要主子做,还要奴婢作甚。

从前对祝明月的印象是字写得不错的明艳美人,此时此刻仿佛看见年轻时文韬武略远超同辈的自己,鹤立鸡群不过如此。

“那个祝娘子不是善查账么,家里这么多……”

话未说完被打断,白秀然:“父亲,女儿还要她帮我看着酒楼呢。”

冒然打断长辈说话不合礼仪,但白秀然更清楚如果祝明月给白家查账,家中绝不会容忍她在外头自由。

白隽:“好好好,你既然打算与她合伙,那为父帮你料理了。”唤人将华天楼上上下下锁了拷问,首恶不论,底下沾了手的通通打发去庄园里去。

贪了我的都要给我吐出来。

祝明月尚且不知白秀然帮她消弭一场灾祸,对段晓棠林婉婉道:“你俩带着兰娘继续试品,原料、对应的成品数量、时间等等都按照我的格式来。”

林婉婉好奇问道:“你做什么?”

祝明月:“给酒楼做计划书。”才好谈条件。

祝明月耗时一天的计划书新鲜出炉,林婉婉“奉旨”通读一遍,抬头道:“祝总,以前是不是很擅长做PPT?”

“不,”祝明月连个眼神都不多给,“我只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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