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还瞒着自己什么事情,比如私下和皇帝达成了关于她的合作之类的。
少年的黑眸更加沉了,一定要在成年礼之前把情况调查清楚。
站在客厅中央的叶繁景盯着女儿远去的背影,笑意更加深沉了。
当他从皇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先是不敢置信,随之而来的是惶恐忐忑,让他差点都要跪了下去。
塞克斯殿下铩羽而归,而叶筝却拿到了这样重要的东西,这是小小的叶家完全承受不起的!
直到听到陛下宽容地提出了一个方案,一个同时能让皇室和叶家共沐希望神光辉的方法。
中年女人神色疲惫地走进了客厅,端着一碗汤,见到叶繁景莫名其妙地站着,脸上还抽动着奇怪的表情,她不关心丈夫,只问道:“筝筝呢?已经上去了吗?”
犹豫了一会儿,舒婉又多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事情?筝筝她刚回来的时候看起来挺高兴。”
“她当然要高兴!”
叶繁景感慨地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对方却不适般地缩了回去,打破了和美的家庭气氛。
对上丈夫责备的目光,舒婉扯出一丝尴尬的笑,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叶繁景有过肢体接触了,她也不在意他外面的情人,甚至孩子。
舒婉偶尔幻想着私生子会代替叶笛继承叶家的财产,或者哪天叶家彻底倒下了,她不仅不会因为这些可能性担忧,还能从中得到解脱般的快意——
但是无论如何,叶家越来越好,对筝筝和小笛才是最好的。
“抱歉,我身体有点不舒服,筝筝在下城区比赛时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叶繁景没了和妻子谈论的兴致,他敷衍道:“当然是好事。”
“你之前不是和我提到过她的成年礼吗?现在可以开始筹备了,宾客名单我来拟,其余的你搞得越盛大越昂贵就好,不要紧着你那下城区的小家子气,我们叶筝的成年礼注定要载入帝国史册的!”
舒婉听着丈夫夸张的措辞,心里的不安越发扩大。
她早就提过叶筝的成年礼,叶繁景直到今天才突然放在心上,应该是好事吧?叶繁景到底是筝筝的父亲啊……
舒婉在空荡的客厅里踱步,决定自己去打探一下。
下城区,某小酒馆内。
露琪在门槛处抖了抖靴子上沾染的尘土,看着靴子的目光忽然一顿,原来她今天穿了朝昧送给她的那一双。
自从她穿上了朝昧送给她的靴子后,再也没有穿过小高跟,还给自己买了几双类似的靴子。
露琪猛地抬起头,鼻尖有点酸,不该叫她朝昧了,她叫叶筝,自始至终只有叶筝。
她掀开门帘,队友们围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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