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不是很舒适,虽然心跳很快,肾上腺素的麻痹下将她的承受阈值扩张到了最大,但身体一直还没有适应,她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自己尽快适应,只能不断地磨合,纪岑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可纪岑也是个新手,他擅长数学、擅长理科、擅长弹琴和射箭,却不擅长在这时候克制自己。知道她不太舒服,也心疼她的眉头一直都没有展开过,咬着唇乖巧地忍耐着他的动作,他清楚生涩的壁垒需要一点耐心去润湿和习惯,但他真的忍不住。
这是自成年后所经历的最快乐的一件事,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身体上的,他矛盾又虚伪地一面在她耳边叫她宝宝,说喜欢她,看似把她捧在手心里,但其实这都是男人骨子里恶劣的招数,他一点都不温柔,只要齐妙想有一丁点瑟缩的动作,他便立刻扣住她的身体,不允许她逃避。
她好像要哭了,很委屈的样子,他一边道歉:“想想,宝宝,对不起,你忍一下好吗?”
咬着下嘴唇,低沉而嘶哑的话语从喉间溢出。
明明在道歉,但一点也没有道歉的诚意,反而变本加厉。
“……我知道你很难受,我快好了,真的。”
她也分不清他是不是在骗她,但她愿意,忍耐地嗯了声。
感受着纪岑坚实的背骨与耸动的背部肌肉,她将手指插进他的柔软的发间,原本蓬松的发丝被汗水打湿,随着他的动作甩落在她的锁骨和胸前。
她摸上他修剪整齐的后颈发,纪岑不喜欢留狼尾,他偏爱清爽干净的发型,所以后颈那里的头发理得很短,摸着刺挠挠的,感觉就像在摸他没来得及剃须的下巴。
纪岑眉间难耐地紧蹙着,他的后颈被她摸得有点痒,已经变成了深色的眼眸认真而迷离地盯着她,他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把她捣乱的手抓起来,十指紧扣,放在唇边轻轻吻她的手指。
时间流动得很慢,纪岑用疲倦而满足的嗓音对她说:“宝,辛苦了,去洗个澡吧?”
齐妙想懵懵地想,她哪里辛苦了?不等她想清楚,他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来去了浴室。
缓过了神来的齐妙想坚决不让纪岑帮忙洗澡,纪岑也不勉强,等她洗过以后,他才去洗,一晚上磨合了太久,又洗了两次澡,这会儿已经是凌晨几点,明天估计是早起不了了,齐妙想关了闹钟,打算一觉睡到自然醒,然后白天直接回学校。
她刚把手机放好,此时纪岑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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