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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发布会后,聂御霆回到了LOFT。

“太太在做什么?”他上楼找到阮黎。

阮黎脸一红,这个人,怎么称呼说变就变。

“谁是你太太?”她故作生气的样子,“还没结婚就提前叫太太,占我便宜呐!”

聂御霆笑着把假装闹别扭的小丫头抱过来搂在怀里。

“不管结没结婚,我的太太这辈子只有你一个人当得起。阮阮,我都叫太太了,你该叫我什么,嗯?”

阮黎瞄一眼得寸进尺的某人,故意逗他,“嗯,叫聂先生?”

聂御霆哼一声,在她软软的腰上掐一下当作惩罚,“再想想。”

阮黎抿着唇,“嗯,叫聂御霆?叫霆霆?”

聂御霆眯起眸子,这小丫头越来越坏了,明知道他要什么,竟然不满足他。

单手将她抱起来,作势要把她扔到大床去。

“太太再想想?我叫你太太,你叫我什么?”男人的气息渐渐危险,颇有一种要动用“体罚”的意味。

阮黎咬咬唇。

她笃定他昨晚折腾了那么久,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体力的。

再说现在还是下午呢!大白天的,程蕊冬婶她们都在家,过一会儿嗯嗯练跆拳道回来,就该吃晚饭了。

她鼓了鼓腮帮子,“那叫什么?嗯嗯他爸?”

这句“嗯嗯他爸”,把聂御霆都给气笑了。

这小丫头敢和他作对了,现在不好好收拾的话,以后还得了?

他抱着阮黎走过去,直接反锁了卧室的门。

听见门锁的咔嗒声,阮黎这才意识到情况严重。

“聂御霆,你……你别啊!我……我还说等你回来,我们去看看顾悦然呢!你……”

她晃着两条纤细的腿儿想落地,可是男人的身高太有优势,她被他抱着,根本踩不到地。

啊!

伴随一声惊呼,她身上的睡裙飘然落下。

阮黎顿时慌了,扯过被子裹住自己,只露出两个圆溜溜的眼睛,望着聂御霆求饶。

谁知求饶的话还没出口,被子就被男人掀起来一卷,直接把两个人都卷了进去。

感受到他的热度,阮黎欲哭无泪,“霆霆我错了……呜,老公,老公,叫老公还不行吗?”

两声甜甜糯糯的“老公”,直击聂御霆的心底,让他体内的火焰更加失控了。

聂御霆贴近她耳边,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愉悦和难耐,轻轻吐出四个字,“晚了,太太。”

不要啊……

阮黎心中万马奔腾,呜呜,她为什么要和他闹啊,反正最后被欺负的都是她啊!

“呜,霆霆我错了,昨天晚上我们才……过会儿嗯嗯就该回来了,我们晚上再,再那个……好不好?”

只可惜真的晚了,聂御霆已经蓄势待发,根本停不下来。

“阮阮,忘了我在新闻发布会说的话了吗?我要努力,给我们再添一个千金。阮阮乖一点,过来,听话……”

阳光火热的下午,LOFT二楼的卧室里也是同样火热的温度……

结束时,阮黎大汗涔涔,晕头转向地被聂御霆抱进浴室洗了个澡。

如果只是洗澡也就罢了,可是佳人在怀,聂御霆怎么能控制得了,于是,浴室也成功被男人给加温了一次。

等这个漫长的澡洗完,阮黎彻底被放了电。

两个人回到大床后,阮黎简直累得不想动,靠在男人臂弯里养神。

聂御霆的大掌轻轻抚过她光滑微烫的脸颊,然后滑向她的小腹,轻轻替她揉了揉。

“我听冬婶说,前几天你来例假,肚子疼是不是?”他问。

“也就一天特别疼。就是秀场灯具出问题的那天,当时威廉给我倒了热水,后来被老夫人看到,还误会了……”阮黎半眯着眼道。

“我知道,奶奶当时就跑来告诉我了。”聂御霆道。

“嗯?”阮黎一惊,睁开了眼,“那你怎么没和我说?”

“这有什么好说的?”聂御霆轻笑,“阮阮心里只有我,我最清楚了。”

阮黎眨眨眼,不觉偷笑。

咦?大醋缸今天是怎么了,突然这么自信满满?

不过,他说得可是一点没错,她的心里只有他,根本没有其他任何男人的位置。

她侧身过去,抬手搂住他,“这次你出国从索尔带回来的药,我这几天都有认真喝。虽然这个月来了例假,我相信下个月我们就会成功的。”

“嗯,那当然。”聂御霆点了点头,抚着她肚子的大掌也微微用力,“说不定,刚才那两次已经成功了呢?”

阮黎脸色嫣红,害羞地笑。

“对了,霆霆,顾悦然那边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她。”她想起顾悦然的事。

聂御霆抿抿薄唇,“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新闻发布会之前,我已经去医院看过她了。这半个月以来,苏娜一直把她囚禁在衣帽间里。她现在状态不好,看见谁都害怕,也不轻易相信任何人。我安排她的父母去照顾她,也给她安排了心理医生,估计要过段时间她才会好起来。”

阮黎握紧拳头,“苏娜!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顾悦然和她无冤无仇,只因为是桦枫的员工,就被她这样对待!她到底还要害多少人,才肯罢手?”

“这个女人,的确不一般。”聂御霆眯眸,“之前她设计让傅苍穹死得那样不堪,却又逮不到她任何把柄。如果抓捕她,说不定她还可以反咬一口,说是傅苍穹强迫她。这女人,心机缜密,疯狂起来可是六亲不认!”

“傅苍穹和她就是黑吃黑,我倒并不太同情傅苍穹。我只是心疼傅少顷,因为傅苍穹的死,他和傅奶奶又背负了很多舆论的压力。”阮黎道。

“不准你心疼他,你只能心疼我。”聂御霆强势道。

阮黎努努嘴,刚才还说大醋缸已经好了,没想到他竟然是选择性吃醋的?

又或许,是觉得威廉没什么杀伤力,不如傅少顷威胁大,所以才放任不管吗?

“阮阮,我已经问过顾悦然,苏娜十分狡猾,她出现在顾悦然面前时,脸上已经易容成了顾悦然的样子。所以,顾悦然至今没有见过她的真实面目。

另外,我还打听到了,期间一直有一个保姆在那里监视顾悦然,现在保姆已经逃出了裕京。我安排人在找她。但我估计,保姆多半也没见过苏娜的真实模样。”聂御霆又道。

咔咔咔!

两个人正说着,房门把手被人拧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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