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大宝二宝光露露的趴在她身边,亲她一脸口水。
两人粉嘟嘟的小脸贴在秦晚的脸上,她的一颗心要被暖化了!
秦晚看看身边的位置已没人,抱怨道,“你爹地怎么不给你们穿上衣服?”
“嘘,妈咪,爹地在!”大宝小声说道。
“哦!"秦晚点了点头,拿过干净的衣服给大宝穿,“小手小胳膊伸出来。”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秦晚唱着儿歌,"妈咪唱的好不好听啊?”
“好听!”
“那宝贝跟着唱,妈咪一句句教你们。我有一头小毛驴我有一头小毛驴…”
宝贝跟着唱!
“哈哈哈哈”,三个人在一起大笑,段尧过来抱着两个孩子上了趟厕所,秦晚也洗漱完毕,"吃早饭去喽!”
秦晚牵着大宝跟在后面走,段尧牵着二宝的手。
段尧把他从地面提起,二宝开心的欢呼“好玩!”
段尧一开心,就抱起二宝从水面上飞掠而过,足尖轻点水面,水晕一圈散开来。
“妈咪不会!"秦晚低下头,抱歉的看着大宝道。
“没事,妈咪也很厉害。以后宝贝会飞了,就带着妈咪一起!”
秦晚和段尧并肩而行,一起前往军营。
“好了,到此为止,你要是进了我们甲方的军营,那可是触犯军规了!”秦晚将他一推,“你可以走了。”
“我走了。”段尧摸摸她的脸,一脸宠溺。
秦晚进入军营,苏溪枫正在地图前指指点点,冥思苦想!
军主帅的营帐插了一面小红旗,这个模拟的地形图简直是精致。
“你有什么想法?”苏溪枫突然问道。
秦晚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我吗?我啥也不会,就是想参加而已。你可别指望我!”
苏溪枫一声叹气,"我就知道你是猴子派来的逗比。"
“喂,你太过分了!"秦晚一踢苏溪枫的小腿肚,“小心我让丫头教训你!”
许是用力过大,秦晚猛地一下,肚子疼起来。捂着小腰,“啊!肚子疼。”
“表妹,怎么了?不会是动胎气了吧?”苏溪枫紧张道。
秦晚疼得厉害,抬起眼,瞪了他一眼,"你,你别乌鸦嘴,呸呸呸!”
“对,呸呸呸!没事就好,要不然你家那位非把我宰了不可!”
苏溪枫刀子嘴豆腐心,赶紧给秦晚搬了把凳子,“坐着吧,别累着我外甥了。”
秦晚缓了一会,看着地形图,"按你对爷的了解,你觉得他会怎么布兵?”
“你看,这这,还有这,地方十分隐蔽,很有可能有他的埋伏。我们进入的时候,要是想快速到达东南山目的地,就非要从此处过去,可是伤亡会加大。若是绕道而行,就会延长时间。”
“那我们分两拨,一拨从近处走,由新兵进入。绕远道的由五千暗龙走。两军交战的时候,暗龙两边包抄,围堵乙方。”
“你的意思是,每战集中绝对优势兵力,四面包围敌人,力求全歼,不漏网?”苏溪枫细化战略。
“嗯。这是一个伟人的战术!”秦晚炫耀道,“在特殊情况下,则采用给敌以歼灭性打击的方法,即集中全力打敌正面及其一翼或两翼,求达歼灭其一部,击溃其另一部的目的,以便我方能够迅速转移兵力歼击他部敌军。”
秦晚将战术说的开心,苏溪枫又皱紧眉头,"那要是靖王也实行包抄围堵呢?”
“那我们就各个击破!我们比的可是双方军力损失和谁最先占领东南山。反正我们尽力而为,这些阵法的事我不懂,表哥你看着办吧!”
“你确定不是对方派来的卧底吧?”苏溪枫一脸担忧。
“表哥?"秦晚柔声细语唤道。
“干什么?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苏溪枫抖了抖,一脸嫌弃。
“哼。我有必要骗你吗?"秦晚站起来,拽住他的胳膊,“那你说我们能不能派个卧底去乙方?最好把他们的布局图偷出来,就是搞些破坏也好。”
“可以,真实的战争中少不了卧底!可是派谁去,以及怎么混进去?你家那位可不是那么简单糊弄的!”
“我们想想!这可是一个捷径啊!必须要好好想!"秦晚一拍苏溪枫肩膀道。
*
段尧那边,吩咐暗嵩,“最近注意一切可疑人物,按照王妃的性格,很有可能会派卧底过来,我们按兵不动,瓮中捉鳖。”
“靖王,暗嵩不明白,您到底是希望王妃赢还是输?”
“不输不赢最好。她贏了我就没面子,她输了,她玩得不开心,又要闹了。”
“那就是平局?”
“嗯!”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秦晚累得站不起来了。为了挑出几个有耐性和自制力的好苗子,她硬是亲自出马,五十个的新兵中挑出五个去当卧底。
俯卧撑、仰卧起坐、耐力负重跑,一系列筛选下来,人是选出来了五个,可是她也累不行了。
“我先回去休息。"秦晚告诉了一声苏溪枫,打道回屋。
“翠婷,我睡一会,半个时辰后叫我!”
“是,王妃。”
秦晚活衣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卧底,卧底…睡梦中,她的脑子里想的全是卧底的事。
翠婷拍拍秦晚的肩膀,“王妃,该起了,已经半个时辰了。”
秦晚听见声音睁开眼睛,开心的一拍床板,"翠婷,我想到好主意了!”
翠婷递过一个湿毛巾,"王妃擦把睑吧,额头上都是汗。”
“嗯,好。你去和我表哥说一声,我下午不去军营了,那卧底的事我来想办法。”
翠婷去了,秦晚赶紧坐在书桌前安排计划。
民以食为天,军队的粮草更是重要。她就不信了,他们没有了粮草要怎么办?
她贼笑,收笔。
段尧一进屋,就看见秦晚在给大宝剪指甲,嘴里哼着儿歌。最近她倒是经常哼歌,看来心情不错。
“你回来了。”秦晚抬头来看他。
段尧看了一眼屋子,问道,“二宝呢?”
“二宝去厨房拿酸梅子了。”
“又想吃酸的了?″难道又是儿子?不开心的段尧抚了抚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