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奈难得的嘟了嘟嘴,不满道:“我的出场费难道就这么低?”
逸然扯了扯嘴角,豪气的一挥手,“先给本小姐干活,等会儿,好处大大滴!”
肖奈点点头,意味深长的说道:“拭目以待!”
逸然自是没有听出这几个字的深意,一马当先的跑去拿工具了。
原本就不脏的房间,在两人的合力下,不出半小时,就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两人各自梳洗后,肖奈便主动提出了要求,“报酬呢?”
逸然楞了楞,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等等,我去拿钥匙,我现在就带你出去吃东西,你想吃什么,今天我都包了。”嗯!逸然大包大揽的表示,土豪就是这么的豪气。
肖奈拉住逸然的手,:“大餐我不需要,其实我要求也不高,最多是请夫人稍微履行一下身为女朋友应尽的义务。”说着,眼睛还无辜的、一眨不眨的盯着逸然,表情很是期待。
咳咳……都说到这份上了,逸然哪还会不明白肖奈的想法,原本瓷白的脸蛋儿瞬间就红了红。
拒绝的话正要脱口而出,就见到自家男友还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等着报酬,心里就忍不住软了软,想了想,逸然踮起脚尖,凑进肖奈的脸,小心翼翼的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肖奈只觉得一瞬间,自己的脸上被一个柔软东西一触即逝,美妙的不可言喻,心里就像是被还没长出利爪的猫儿挠了一下,痒痒的,让他忍不住去做点什么。
肖奈可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想到了就去做,这不……
“夫人真是太没有诚意了,为夫只好亲自索取报酬了!”说着,肖奈双手拥住女孩的肩膀,俯下身撮住女孩粉嫩嫩的嘴唇。
逸然惊讶的眨了眨眼睛,比起上次,这次的突然袭击到让她觉得意料之中,诧异过后,逸然便坦然的接受了。
察觉到怀里的女孩渐渐的放松下来,肖奈从一开始的狂风骤雨般变成了轻缓的舔舐,这种舔舐,甚至没有一丝的亵渎,举手投足间都是小心翼翼的,带着虔诚的安抚。
就在逸然觉得自己都快要被肖奈给安抚的融化了的时候,肖奈先一步放开了逸然。
看着女孩低着头小声的喘气,脸颊也染上了红霞,肖奈勾起唇角,脸上一副猛兽捕食,吃饱喝足后的慵懒满足样。
等到看到终于女孩缓过来不再喘气,却依然茫然的小模样,肖奈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嘴上一本正经的开口了:“这个报酬为夫很满意,下次夫人如果还有这种差事,请一定不、要、客、气的差遣为夫!”
肖奈非常特意的加重了‘不要客气’四个字。
逸然回过神来,恶狠狠的瞪了某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发现这世界上只有一种东西可以比的上肖大神的脸皮了。”
“嗯……?”肖奈不在意的歪着头,表示洗耳恭听,声音低哑,性感的无以复加。
逸然听多了这种声音,自然不会产生什么耳朵要怀孕的错觉,她假笑一下,一脸无辜的装可爱,
“就是地球的直径呀,别灰心丧气哈,你的脸皮也就比地球直径稍微薄那么一丁点,相信以肖大神的天才程度,很快就能修炼到了!”逸然伸出大拇指跟食指,比了一个大概1毫米的距离,然后哥俩好的拍了拍肖奈的肩膀,一副‘我相信你’的表情。
肖奈的眼睛里溢满笑意,心情好的不要不要的,闻言,也只是点头表示赞同,“饿了吧!我们先去吃饭吧!”
哼!转移话题有用么?事实证明,还是非常有用的,因为脸皮比地球直径薄那么一点点的某人带他那个人长大了、心却没有长大的小姑娘去吃了她想吃的缙云烧饼。
……
五光十色的灯光,狂放暴躁、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还有舞池里,形形色色的人随着音乐声狂魔乱舞,这一切的一切都显示出这是一个酒吧!
酒吧无疑是一个发泄的好地方,任何人,哪怕白□□冠楚楚的,晚上来到这里后,也可以尽情的化身为禽兽。
不过这酒吧的其中一个角落,倒是跟其它地方显得不太一样,这个角落里,一群看上去风华正茂的年轻男子正围坐在沙发上,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空酒瓶子,若是有人凑近看,就会发现这些空酒瓶子大多都是其中一个看上去稚气未脱的大男孩留下来的,其它人,只是拿着酒瓶一口一口的喝,而这个大男孩则是一瓶一瓶的灌,就像是一个刚出沙漠的人看到水一样。
“哎!州长,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你说你都快两个月没来酒吧了,这一来,就抱着酒瓶猛灌,这是要把两个月的酒都补回来的节奏啊!”
看到两个月没见的舒元洲这样,黄斌自然而然的打趣道,他们当然看的出州长的异样,不过,兄弟不说,他们也不会多问,只不过这样猛灌酒,神都受不了,他们自然是看不下去了。
这一群人,都可以说是魔都有名的富二代,论起吃喝玩乐,他们可是真正的达人,爱好赶潮流的舒元洲自然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
“咳咳……我靠!我靠!我靠!我……”舒元洲拿起一瓶酒,刚灌到三分之一,就忍不住咳了出来,咳的眼睛都红了,顿时气急败坏的骂了脏话。
不过还没骂几句,就哽咽住了,眼泪更是刷刷刷的掉了下来,舒元洲一把放下酒瓶,抬手拿袖子胡乱地擦了擦,执着的骂出刚才没骂完的那句脏话,
“……靠!”
舒元洲在自家老妈的高压政策下,平时从来不会吐什么脏话,再加上很多人都愿意捧着他,宠着他,他根本就不需要骂什么脏话,所以临到头来,舒元洲脑海里翻来覆去也就会这么一句,真是让旁边的公子哥们看了又好气又好笑的。
“行了,行了,咱不喝了,好吧!”黄斌安抚的说道,对着周围使了使眼色,立刻,这些平时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连吃饭都恨不得让佣人喂到嘴里的公子哥就屈尊降贵、手忙脚乱的把桌上的留都移走了。
“州长,听说西山会所来了一对特水灵的妞,还是难得一见的双胞胎,这样,今天晚上,哥们请客,你呢!就好好的跟她们来个比翼双飞,怎么样?”黄斌英俊潇洒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状似猥琐的笑容,结合他的话,让看到的人忍不住联想翩翩。
公子哥们安慰人的方式一直都是这样让常人觉得黑线,不过这方式简单直白有效,当然,这是对其它富二代来说的。
这个黄斌自认为是绝招的安慰方法今天晚上就在舒元洲这里折戟沉沙了。
舒元洲无视这几个人的动作,闷闷不乐的挥开黄斌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不去!”
现在在舒元洲心里,这什么双胞胎、漂亮萝莉、霸气御姐都比不上孟逸然对他笑一笑。
舒元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崩住脸,面不改色的把周皮皮送回家的,又是怎么在家里人面前不动声色的,只知道那之后,他就一个人开车出来了,然后想了很多很多。
越认识孟逸然这个人,舒元洲其实心里就越不安,孟逸然有钱有才能,是一个活的高高在上的公主,她总是甜甜的叫他‘阿洲’,而不是像别人一样叫他州长,在她面前,他舒元洲永远都是手足无措的、是笨拙的,她的一个微笑,一滴眼泪,都能牵动他的心。
今天看到孟逸然和肖奈在一起,舒元洲对他自己以往的那些优越感就蓦然被打破了,他从来没有那么清楚的认识到,他是多么的无能为力。
自己长的很好,这一点,他每天照镜子就知道了,也很有钱,飙车很棒,会玩极限运动,在那些小女生眼里,自己很酷,在朋友眼里,自己追女孩,一追一个准……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这些以往能够让自己沾沾自喜的条件却不是孟逸然爱上自己的理由。
想着想着,舒元洲眼框又红了,湿漉漉、泪汪汪的眼睛里就差没写上大大的‘委屈’两个字了,舒元洲觉得他自己终于体会到了周皮皮那会儿被自己抢走蛋糕时,为什么哭天抢地了,怎么就那么难受呢!!!
“哎!哎!哎!别……”黄斌手忙脚乱的抱过桌上的一盒纸巾,胡乱的抽出几张,想也不想的往舒元洲脸上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