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元洲由着黄斌帮他擦干眼泪,顿了顿,突然手往桌子上一拍,很坚定的下定决心:“那什么孔子说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一定要去调查那人……”至少要知道自己到底输在哪?
“咳咳……”黄斌干咳两声,不好意思的戳穿道:“州长,虽然你震奋起来我们是很开心,但是这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好像是孙子兵法里的,孔子生早了!”
舒元洲瘪瘪嘴,手一挥,“不管是谁说的啦!反正说的不错就对了,对不住了,兄弟们,我先走了,你们喝着……”
说着,迫不及待的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哎……记得叫代驾!”黄斌连忙冲着舒元洲的背影喊到,自觉自己快跟老妈子有一拼了。
舒元洲听到黄斌的话,背对着他坚强的挥挥手。
“让州长一个人回去没事吧!”其中一个穿黄色皮衣的公子哥有些担忧的说道。
“没事,他现在干劲十足呢!”黄斌点燃了一只烟,放到嘴里吸了一口。
舒元洲看似非常的清醒,其实酒精已经麻痹了大脑,现在的他,只知道直线行进,明明可以绕过混乱的舞池,却偏偏挤了进去,在舒元洲的神经反射弧里,穿过舞池会快速到达门口。
舒大少爷此时因为喝了不少酒,步伐有点不稳,被娇养的嫩白的脸上飘着红晕,精致的五官,大而显得无辜的眼睛刚被泪水洗刷过后,像是小奶狗可怜兮兮的样子,惹得舞池里的人群侧目不已,酒精、黑暗和混乱总是会让人管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爪子。
所以等舒大少爷挤出舞池的时候,红扑扑的脸蛋上已经被谁给印了一个口红印,黑色的大衣也不知道哪去了,里面穿的衬衫也被扯掉了一个扣子,头发凌乱像是被谁使劲揉过一样,可怜的不行。
酒精是个好东西啊!舒大少爷平时要是发现别人对自己这样,说不定都要上演台风过境了,不过现在嘛!他只是觉得好像有点冷,皱了皱眉头,就顶着被人□□过的小可怜样出了酒吧。
虽然舒元洲被酒精给弄的迷迷糊糊的,但还记得黄斌嘱咐的,要叫代驾。
不过车呢?舒元洲茫然的瞅了瞅四周,突然眼睛一亮,对面大厦门口停着的那辆玛莎拉蒂不正是他今天开的车嘛!
不过怎么车是启动着的?
对了,是代驾嘛!舒元洲舒展了眉头,想也不想的迈步走过去,打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喂!喂!你谁啊?”
王彪原本是一个土里土气的乡下人,16岁因为太穷了,就来京都打工,浮浮沉沉了十几年,都没有太大的出息,也就是几年前,机缘巧合的救了在孟家当管家的费伯一命,就被介绍给孟临越孟二少当司机,自此,王彪的好日子算是来了,孟二少是一个很忙的人,再加上产业在国外,一年中有将近9个月是在国外的,也就是说,王彪一年中只有3个月需要在京都工作,这工资不跟白拿一样嘛!
你问王彪为什么不跟着孟二少在国外当他的司机?
你当孟二少真的是需要他这个不会讲外文的司机?这不过是孟二少顾念管家费叔的面子罢了。
王彪可知道这孟二少一点都不简单,跟孟家其它的少爷不一样,他可是听到过别人叫孟二少‘孟爷’的,这平常的富二代,哪会被别人叫孟爷呢?
所以王彪对这份工作那叫一个负责,今天晚上,王彪正在等孟二少,结果一个醉鬼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溜上了车,这可怎么得了。
为什么说是醉鬼呢?这满身的酒气,以及一上车倒头就睡的姿态,不是醉鬼是什么?
王彪急了,孟二少马上就要下来了,要是看到车里躺着个醉鬼,这不是他的失职嘛!
王彪解开安全带,就要推门下车,把这个醉鬼给扔出车外,便听到‘嘎达’一声,后座的车门被打开了,是孟临越……
……
时间回到几分钟前,孟临越办完事情,充分的利用了等电梯的时间,给自家宝贝妹妹打了个电话,刚知道妹妹谈了恋爱的第二天,孟临越的桌子上就摆上了一份自家妹妹恋爱对象的资料。
对于这个过了老爷子这一关的肖奈,孟临越自然是非常有兴趣见上一面的。
孟临越跟其它兄弟不一样,对逸然,他虽然很宠,却不会对逸然的恋爱对象有什么敌意。
逸然挂了电话,对着肖奈皱了皱挺翘的鼻子:“是我二堂哥,他现在在京都谈生意,说是明天想见见我们。”
“二堂哥?”
“嗯!”逸然点了点头,对着肖奈介绍起这个二堂哥来了。
“我二堂哥叫孟临越,我们孟家这一辈男孩就是‘临’字辈的,二堂哥跟我三堂哥一样都是我二伯家的孩子,我二伯你上次在魔都见过的。”逸然顿了顿,看向肖奈。
肖奈点了点头,“那天,二伯还带了‘辉辉’那个小家伙。”现在,肖奈已经能够光明正大的跟着逸然叫二伯了。
逸然蓦然一笑,说道:“对啊!那是我三堂哥的孩子,说来也好笑,我三堂哥家的孩子都会爬了,我二堂哥女朋友影都还没有呢!”
“呃……言归正传,我二堂哥呢!是一个又有想法,又有能力的人,他呀!16岁的时候就留学国外,然后跟他的朋友一起创业了,据说这12年来,我二堂哥挣的资产比二伯家的资产还要多。”
“这么说起来……”肖奈若有所思,“一般的礼物,还不一定讨好的了你二堂哥。”
“噗……”逸然忍笑,揶揄道:“你这个还未过门的姑爷,这就急着要讨好大舅子了呀!”
肖奈一脸认真,“然然,因为那是你重视的家人。”
逸然怔楞了一下,肖奈有时候说出来的话,总是让人猝不及防。
眨了眨眼睛,逸然嘟起嘴巴,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我想要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