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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笑不语。如今我已经跟果果分了手,那么后面的那个男人无论如何折腾都难以伤害果果。这件事我向来不想考虑,也不想揣测这背后的力量。因为,我知道,这里面有很多复杂而又微妙的东西在那里纠结着。有时候,你觉得自己应该做什么,却被别人误解;有时候,你想要的,别人却拒绝了。有时明明是一件事却使人心存芥蒂,过早地卷入这件事却使自己到处处于被动地位。我只要静观其变就好,该出手时就出手,有些事自然也就水到渠成。

一进茶馆,隋明首先见到我,他和徐扬起身:“曾杰你可算是来过!上回。”

我摆了摆手:“都过了就不说了。你先坐下吧!我有急事需要解决。”

还没等我开口,老黑就先迎上来:“曾爷和老鲁叔都在内等半天呢!”

我把许墨直接带到里间,给许言汐使了个眼色,许言汐心领神会地在门口站了起来,戒备地盯着门外隋明。

正在嗑瓜子的老鲁叔见我们一进门就急忙爬起来:"哟,走吧!唉这不就是许墨么?好几个月都没有长高了!”

许墨笑着说:“鲁老师好!”

我招呼众人坐好:“我们不要客套,你直接说吧!那庙怎么啦?”

老鲁叔凑上来对我说:“听哥们儿讲,那山本来有个小寺庙,是四数年前被某某子炸掉的。近两年这不盛行建寺庙做旅游吗?他出钱买下了那个山头,准备在那里复建一座大寺。去年动工,请一位大僧圆慧来主持这个项目,如今一期主要建筑已基本建成。”

“这不是很好吗?

“是相当不错的”老鲁叔笑着说:“可是谁会想到正要打开山门呢?忽然发生一件奇怪的事情,圆慧和尚吓得连夜不告而别"。

“什么奇怪的事?”老黑两眼放光。

老鲁叔看着老黑:“听工友讲,大雄宝殿内夜间有人诵经,则门外也有人在哭泣,男女皆有,工友跟在大和尚身后观看,屋内空无一人,连泣数夜,吾友吓得急忙然圆慧大僧做法。圆慧找来十多位师兄弟前来举行水陆法会。原来你们猜得到吗?当晚僧房倒塌,砸中自己的几位师弟"。

““好僧房本身塌实吗?

老鲁叔摇了摇头:“几个负伤的和尚啊,疯子啊!往那个屋顶奔去就是又哭又闹,生生将屋顶一跺就塌下来了!你们说这事儿小吗?”

许墨冷笑道:“佛门一粒米大如须弥山。有什么修行不多。到了那个招摇撞骗做法。遇到厉害了就整我自作自受吧!”

“不能这样说,”我瞥了她一眼,“好像那个寺庙里的局势有些复杂”。

“这下有趣儿啦”,老黑嘻嘻一笑,“要我们说啊,是那个和尚不可能,镇不住那个庙啊!没有两把刷子还要开个店,小区里妖精一看,一定要拜拜自己山门,尝尝自己功夫啊!得过且过,这阵子就试着塌吧!”

“别胡说!”我大声叫了起来。我不知道老鲁叔会不会听见,但他似乎听明白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说话?”“我叫你老鲁,老鲁叔。我扭头看了看老鲁叔:"叔叔,这没事的,就在这里安静一下就好了!”

“咱就用别人家的位置吧,那么这件事,是顺手交给别人去做的吗?”

“因为追上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机缘”,我思索着:“你马上叫你那个朋友来约定一下吧!明天再走吧!”

“嗯!”老鲁叔拍着大腿说:“其余叔叔都和他说话了!”

“叔叔,我们不就是冲钱吗?这没必要别人有钱,别人愿意给我们用位置才好呢!”

老鲁叔稍微沉思一下:“行得通!心里有底!”

我扭头看了看许墨:“一会儿叫成宁定票,定好了今天晚上,你就连夜回广州接你妈到西京“,说完拿出叠了三个符儿递给她:“这三个符儿,用开了一个。等你回来后,明天中午用开了一个,直往她头上一照。每个符儿都能使她清静一天。三天内你得赶去秦皇岛与我们会盟,切记,回来时别拿成宁了,只有你母女俩才行!”

许墨拿着符子说:“我还记得弟弟呢!不需要订机票,咱们就直奔机场吧!”

懂事做人做事,是个痛快,许墨也是如此,不允许我过多说明,她也就自然而然地明白了。

“我先别出门。你从这个房间出来找到阿呆。请阿呆帮你安排车子直奔机场”.我起身说:“千万要记得。要是路上有谁非要你们母女俩买鲜花的话千万别说!”

许墨点头道:“哼!我还记得弟弟呢!那寺庙里的事对于你们虽不困难,但你们还是应该多加注意的!”

“行了,咱们明天先动身吧!我叫老鲁叔到这等着你呢!到时我就领着你到咱们这儿来吧!”

““行啊,那我就先走一步吧,大哥,多多关照,我会尽快赶回去!许墨在电话里对我说。我放下手中的笔,转身去找许墨家。许墨和弟弟在屋里玩耍。我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沙发上。许墨抱着我。

她出门后老黑凑上来:“哥们儿!许墨这是咋回事?”

“她很好,母亲有什么事呢?”

““是那李玄婷师傅吗?老黑问道。

“嗯”我点头道:“她为一灵体所迷,这个灵体在世时是个和尚,熟读典籍,辩才第一流,目前还说不清她卷入此事的缘由,先救她在那个幻觉里再说吧。再延些时日,想必人会废掉吧!”

““不,那你怎么就不可以到广州来办理呢?

我瞥了他一眼:“我们这次就等着与那个灵体斗法吧!这个斗法注重的是一种势,那个和尚在世时是南方人,所学也是禅宗顿教。咱到广州来与他斗法不就找不到别扭了吗?而这件事与一个叫玉莲禅社的神秘组织有关系,轻率地到了广州,来了我们就易被动挨打了。”

“是啊!是啊!“那就叫强龙吗?”“好啊!”“你是怎么知道他就是强龙?”“他就是我呀。”“那他是谁呢?老黑点了点头:“强龙不把地头蛇压死。估计这啥玉莲啥社儿都是南方人经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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