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有人轻轻地敲了起来。
“快进来!”
许言汐打开门走进来,拿着一杯清茶递给我,把它摆在桌案前。
“许言汐,看看这个佛珠、经书就知道了。”
她静下心盯了一会儿:“就是那和尚啊!”
果不其然,我会心花怒放,走到旁边把她拉过来一起坐了下来:“这本经书以血为墨誊写而成,血气里包含了浓浓的委屈,但那串佛珠里只带灵气而不带阴翳,我想那个和尚压根就没带过它,二者似有几分相反吧!”
““何不用法术看看呢?
“凡事以法术为无意思,况且此事不值法术”,我停顿一下,“此二物当属玉莲禅社,迟早得还。里面之奥秘我们知之多而恶之。知之多而恶之多矣,人家也会向您提出更高之要求。懂吗?
许言汐低着头说:“就是我没有用,不能帮你的忙,要是我也会你那法术的话,也用不着你费神的。”
“我把你请到书房里,并不是要你学习法术、使用法术,而是希望你能陪在我身边。跟我聊天是对我最有帮助的事情”,我握着她的手心里顿时踏实了起来。
许言汐笑着点头:“这其中的奥秘你早就知道啦!”
我摇摇头说:“仅仅是部分,还有一些地方说不清楚,但没关系。等到李老师醒来,谭述又过来了,她们可能会对我们说:许言汐啊!我是觉得,恨的威力实在是太大啦!就象这本经书里的血一样,千余年过去了,委屈居然还是那么重!”
她并没有听得很清楚,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我沉默了一会儿,看她那副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嗯!扯得远点吧!你们就用阵法封住吧!再一起洗漱吧!今天就早点歇着吧!”
过了两天,李玄婷醒来,一早就领许言汐赶往宾馆。
“李老师,您有什么感受?”我问道。
李玄婷一脸倦容:“小七爷,没问题,估计前阵子练功有些太过,因此身体很虚弱,只是被那个...”。
“来吧!”许墨刚说到这里,就被一个人打断了。“哥,你怎么啦?”许墨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我……我想死你啊!许墨很无奈:“自己的生命被弟弟救了回来。为什么要那么虚荣呢?老实说是不是很糟糕?”
李玄婷顿时不好意思起来:“额...这个。”
“李老师,时间非常紧,谭述已到西京,因此有一些问题想请你明确地解答。好吗?”
一听到谭述这个名字,李玄婷的目光顿时变得复杂了,惊喜与愤怒并存:“他去哪了?还带着面子来找我呢!”
“妈,我这么多问题,养身很重要。大哥问您的问题您答是,别这么啰嗦啦!”
我等到李玄婷表情平静一些后,才开始提问:“李老师,您还记得谭述带我去开过哪些重要的会吗?那么佛珠、经书都是谁送给您的呢?”
李玄婷回想起:“就是这样的小七爷。他在一家禅社里当长老,当天找到我说,他们禅社要开个大会,要请个高人到现场来,他认为我很适合。”
许墨凄然摇头。
李玄婷看着女儿:“然后我也跟着他一起走,走过去才知道会议有好几个人,她们把那部经书拿出来,把那粒佛珠拿出来,说是两件珍宝里藏有一个大秘密,北宋至今都没被揭开。谭述让我帮个忙,并说自己很欣赏我这个本事。”
““那么,您同意吗?许墨无语。
李玄婷点头道:“我哪料到会如此危险呢?他说非常简单,只是要我把佛珠戴在身上,然后把这句话念出来。要说这句话跟别的《法华经》不一样,有些人读不明白,一定要极其精神的人才可以意会,他们要我试着把它读明白以后才可以告诉他们。所以我觉得是不是读经呢?我也不是没读经,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明问题大不了直接说出来,所以我才同意。”
“以后怎么办?”
“谁知道我一念那经,忽然从外走来一位青年和尚。他很有礼貌,文质彬彬地坐着对面,说是要向我求法。那时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朦胧,后来便与他谈起...此后日渐疲惫,不能自拔,后来便一窍不通。”
我点了点头、带上佛珠、念了念经书、接着和尚就来了。这很有趣的。许墨和李玄婷都是我的好朋友。那天,他们一起去看电影。在电影院门口,我们遇到许墨,他很热情地跟大家打招呼。此时电话响起,我招呼许墨、李玄婷到客厅去接。
“曾爷!"谭述那个老小过来了!
“是刚来的,还是去的?”我问道。
“坐在这里一会儿,咱就说你走吧。老小不信,非要这里喝着茶等你!”
我笑着说:“那就请他再等等,等天黑了就会自然离开的。今天晚上没有其他的事情,您帮我布置一个夜场吧!请两位漂亮的女人陪着我!”
老黑愣了一下:“呀?...嗯嘞!你这句话等得多辛苦呀,嘻嘻,你放心,那么你啥时候来呢?”。
““这不管,11点前一定来!
挂机后,思前想后,回李玄婷屋里坐着。
“大哥,谭述在这里?”许墨问道。
我点头看了看李玄婷:“李老师您有没有跟谭述提起过我呢?”
李玄婷有些不好意思:“这...单纯的提到了...”。
“说什么呢?”
“话不多...只是西京小七爷跟我很要好...单纯地提到大家一起来开会...”她显然心虚了,嗓门也变小了。
““你不如直接说出来,哥不认识你,你长啥样我现在不懂吗?许墨笑着对他说。“哥哥是你的哥哥吗?”“我是我的弟弟!”“弟弟就是弟弟!”许墨生气地大叫起来。许墨急躁了。
我叫住许墨:“别说了,李老师才醒了过来,让她过会儿吧!”
李玄婷低垂着头:“嗯!你为什么这么急躁呢?我说是啊!有次我跟他聊到西京见面,跟几个圈中的大师们交朋友,他问我有什么人呢?那阵小七爷的名头最响亮,我说跟小七爷交往甚密,常常切磋...互相...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