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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旅馆在偏郊一处,几乎荒无人烟,因此价低。附近有废弃的加油站,枯树几根,看不见一个公车站牌。极少人会来这地方。
白天没发生什么,很平常,平常到不太平常。
江漫出门去了,不知干什么。
路柔只能窝在被中,时而不安。
其实跳着跳着,也是能走。但她下部分空着,江漫解释这样换绷带更方便。
呵,无非是他在防她逃跑的诡计。
夜晚七点吃饭前,江漫也跟往常一样,给她添饭,同她聊天,就像是一对和谐的老夫妻。
渐渐的,路柔放松了警惕心。
直到吃过饭,他提出帮她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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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开口拒绝,她便被他抱进浴室,放入方形浴缸。
#34;不用,我自己洗。"她将右脚搭到缸外。
江漫将水龙头打开,在水声中,他突然一只手将她双手握住。
她吓一跳:"你干什么?"
他默不作声地从裤袋里掏出一条灰色领带,按住她双手后,捆了两圈打上死结,再拴在出水口的杆上。看着她震惊又羞耻的表情,江漫捏起她的脸颊说:"乱动什么?"
听起来,他正在崩溃的边缘。
#34;我不艹你,别紧张。"江漫弯下腰来,一颗颗拧开他的纽扣,脸上无欲的神情似乎真对她没什么兴致。他蹲下来说:"你知道我对这种事没什么兴趣。"
#34;把我放开。"
#34;我怕你等会儿指甲划到我。"
#34;什么?"
路柔尽力忽略他说"艹"时有多违和,她挣了挣,白费力气,不解为什么他要捆住她的手。后来,她看只穿着四角裤的江漫跨进浴缸,坐在她背后。他长臂长腿,以完全环住她的身架显示着他的强健与高大。
她一下觉得沉重的压迫感抑着她,即将被掌控般。
#34;你到底想干嘛?"她急声问。
#34;这还是我第一次照顾你洗澡。"他自言自语。
照顾?她却觉得姿势怪异又害臊。江漫手指温柔,抬着她的左腿搭在缸外。此刻她被他打开着,水温升着。浴缸浅,她坐他髋腹位置,肌肤之间,陌生得有点受不了。
接下来,如他所说,的确不含其他目的。江漫双掌抹上沐浴露后,轻轻清洗,从她肩膀滑下,掠过她的敏觉,不含情与欲地洗着她。但那个时候,她却滋滋涨起来了。
直到,他覆在她隆起的皱壁。
“别...我自己来。”她颤了一下。
江漫吹着气在她耳后,指腹徘徊,喉结滚动。“有感觉了?”
“那是洗澡的水。”她用后脑勺撞他。
“女生亲戚来之前,好像都比较旺。你过几天就要来了,憋着是不是挺难受?”江漫笑了,声音蛊惑。“放松,让我帮你。”
“你...”话未尽,她猛地仰颌,春迹密密麻麻散开。
白色乌鸦从下至上的啄来,衔起那只娇嫩肉虫,吃前使着花样,想玩得它奄奄一息。如夏天的急雨般在身体里下,她忍耐地起伏,欲合又张,几乎失声。
痛的话跟他说。拿开。要用力吗?滚。那这样?停,江漫,嗯...停...
她不该发出这种声音。
江漫垂下眼皮,俯低脖子凑得她很近。他低着声说我会让你舒服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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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混着水声与浅浅的呻语。不知何时,江漫的两根葱指已经发情,脸倒白白净净。
“你看,你把我变成什么样了?”他漫不经心。逃也逃不了,她只能闭上眼抑住。
黑暗里,她又听他说:“为了你,我专门去看一些网站,学了一下。”
她脸色瞬间有点僵,从不看片的江漫学坏了。还没回神,他便把教学全施展在她身上。
“知道有三个点吗?”
“嗯...什么?”
他突然吻向她的唇,又强横又慵懒。
江漫反复多次地在她三点上,或附近,指腹灵巧,甚至到了以前从不知道的地带。
那种头皮发麻的滋味一下涌来,她猛地颤栗,激动地挥摆自己,领带怎么也挣不开,脚掌摆出抽筋的姿态,仿佛死了一次又一次。
女人此刻的脸真是又色又可爱,这种天然的绝色。江漫绕着她的舌头,五肢充血。原本他一直想保持理性的恋爱。
路柔能感觉到他的变化。江漫看穿她的想法:"我不进去。"
她想逃走。他灵活地入犯致命领域,她越来越无法动弹,快要融化。江漫用神一般的目光,魔一般的手段驾驭着她。她不经想哭,她不懂即将到来的这种钻进她血液的疯狂感觉是什么。
“快到了?”
“滚。”她抑着音。
滚。嗯...嗯...呜...声音都变细变小了。
最后,痛快的溃堤之爽,宛如将她一层层卷上巅峰。她垂下头,喘呼,身体倦倦的瘫在他怀里,被他扶着才没失力地掉进水中。
江漫也激动,只浅浅与了两下便撤了。他用极强的忍耐力等她走进他的圈套。她又失声。
轻轻的,江漫便在她耳侧虚哑地换气。
“你不让我,我不会进的。”他说,字字泛邪恶的芬芳。
这种温柔陷阱的确奏效,她强忍着,才压下吹后,渴再来一次、渴被捣烂的空虚。逼她承认她渴望他?艹,她得骂他,得离开,可现在舒服得融化到一句话都说不出。见她不说话,他舔走她锁骨的汗味。
树影晃动,这里街灯僻静。
夜晚才张开阴气沉沉的眼睛,睁着一颗死灰色的瞳孔。
“能不能,放我走?”她缓了很久,声音有气无力。
“那你想分手吗?”他的食指没感情地伸进她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