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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寒冬冬收敛起笑容,对江怡雪说道:

“又来了一个。”

江怡雪以为又来了个乞讨的,说:

“又来一个有什么奇怪的,给点钱就打发走了。”

“这次恐怕用钱打发不走哟。”

江怡雪扭头一看,不是一个,而是四个,就是之前到寒冬冬门面收取保护费的那四个人。

碰巧,这四个人也在这里消费,在楼上的包房里喝得醉眼迷茫,下楼走人时看见在楼下吃烙锅的寒冬冬和江怡雪。

特别是长发青年很兴奋,像拾到宝,皮笑肉不笑地“嘿嘿”冷笑两声,笑得有点奸诈,说:

“我正想找你们,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太好了。”

见来者不善,对方又人多势众,江怡雪小声问道:

“他们存心来找岔子,我看此地不宜久留,要不要撤?”

寒冬冬非常镇定,吃了块烙好的腊肉,回答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早晚要来,不如趁此机会将所有问题来个彻底的解决。”

话音未落,长发青年来到餐桌旁,用手指指着江怡雪,态度凶很,语气恶劣,大声呵斥道:

“小妞,你奶奶的,你今天敢说大爷我是强盗,现在你给老子说清楚,我是不是强盗,要不然,嘿嘿,莫怪老子有这么好的艳福哟。”

见对方出言不逊,寒冬冬霍地一下得从座位站起来,一把抓住长发青年的衣领,用手指着对方的脸说:

“老子今天高兴,开心,不想打人,你再在这里乱说八道,看你是大爷还是老子是大爷。”说完,向后一推,长发青年向后踉跄几步,要不是从后面赶来的牛仔衣男扶住,定会跌倒在地。

牛仔衣男神色傲慢,俨然像个江湖老大的样子:

“吃饭的时候听我这个兄弟说,中午受到你的欺负,要我替他讨回声誉。既然在这里不期而遇,那我就会会你,讨教几招,不然的话,在我兄弟面前,你叫我如何做大哥。”

牛仔衣男也许要在兄弟的面前呈现威风,巩固自己的江湖地位,挻有绅士风度说道:

“要不这样,怕人说我们人多欺负你,咱们单打独斗,其他人为咱们摇旗呐喊助个兴,凑个热闹,你看咋样?”

见对方如此狂妄,寒冬冬更加狂妄,冷笑道:

“我打架从来不看对方人多人少,若惹我生气了,不高兴了,你就是人再多,我也会照打不误。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我今天玩得比较高兴,希望你们不要惹我生气,否则,后果真的很严重。”

牛仔衣男身后一青年大怒道:

“小崽,好大的口气,牛逼不要吹大了,要不然不好收场,你去打听打听,在这周围十几里范围内,谁不认识我们刘大哥,谁惹我们刘大哥生气,那才叫后果真正的很严重。”

另外一个青年直接大声呵斥道:

“小崽,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还不敢快趁我们大哥还没生气之前,给我们大哥赔礼道歉。”

“道歉都不行,必须扁他,让他给老子磕三个响头,睁大眼看看我是谁,看我大哥是谁,伤兵还敢不敢这么嚣张。”长发青年得势不饶人。

见四人凶相毕露,杀气腾腾,江怡雪怕寒冬冬吃亏,大声呵斥道:

“你们仗势欺人,四个人欺负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传出去还不怕他人笑话?”

听江怡雪这么一说,牛仔衣男鼻孔里阴阳怪气哼了两下,怪笑道:

“今天我们四个不揍他也行,但有个条件,事情是因你而引起的,你能赔我喝上一杯,或者是到舞厅陪我跳上几曲,说不定大爷我心情高兴,这件事就此算了。”

说完,四人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真是一群流氓,一伙无赖,你们敢乱来,我非得叫我表哥收拾你们不可。”江怡雪气得大骂起来。

寒冬冬已怒火中烧,已经不能再忍了,他示意江怡雪不要再说了,对牛仔衣男说道:

“那我就陪你们玩玩,在这里怕影响别人做生意,我们到室外去解决问题,看是你生气很严重还是我生气很严重?”

在餐馆大门外,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期待好戏开场。

寒冬冬说道:

“你们四个一起上吧。”

这话侮辱了牛仔衣男,自尊心受到极大的伤害,大声喊道:

“牛逼不要吹早了,打趴你用不着我们四个一起上,我一人就足够了,小崽,让你尝尝我拳头的厉害。”

说完,挥舞着拳头,嘴里发出“啊”助威声,朝寒冬冬扑来。可没等他接近,就被一脚将他踢出丈余远。

牛仔衣男见寒冬冬不是损油的灯,不敢大意,手一挥,四人轮起拳头朝寒冬冬猛扑过来。

他们太低估寒冬冬的实力,就凭打架的能耐,他们四个远不是寒冬冬的对方,没三下两下,就被寒冬冬打趴在地,痛得哇哇直叫。

江怡雪显然恨透这伙人了,满腔怒气郁积在心中正好没地方发泄,看到四个人被打趴在地,泄气的机会来了。

正巧长发青年被寒冬冬用脚踢翻后滚到她的脚下,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知从那来的勇气,抬起穿高跟鞋的脚朝长发青年背上猛踩,嘴里不停地怒吼道:

“踩死你,踩死你,你刚才不是说要我给你解释清楚吗,现在我就给你解释清楚,你就是流氓,你就是强盗,统统该打,该狠狠地揍。”

长发青年痛得哇哇大叫,那敢还手。

江怡雪还不解气,这回轮到牛仔衣男了,她不是用脚踩,而脱下高跟鞋,拿起鞋朝牛仔衣男背上雨点般用力打下去,边打边吼道:

“起来啊,你不是要我陪你喝酒吗?我陪你喝;起来啊,你不是要我陪你跳舞,我陪你跳,你怎么不起来啊?……”

看到江怡雪的怒气发泄得差不多了,寒冬冬一把抓住牛仔衣男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问道:

“现在你该知道谁生气后果严重了吗?”

牛仔衣男生怕寒冬冬再打他,不停地求饶:

“是我错了,不应该来打扰你,惹你生气,惹你不高兴,是你生气很严重。我保证,从今以后,你做你的生意,你吃你的烙锅,你玩你的女人,我保证不会来找你了。”

“我今天之所以要打你们,有两个原因,”寒冬冬教训道,“其一,我平生最恨敲诈勒索之人,见一个就打一个,今天中午之所以放过你们,是因为考虑到要做生意,不想同你这样的人进行过多的纠缠,要不然,你们早就该揍了,还轮不到你们悠闲自在地嚣张到这个时候。”

“那第二个原因呢?”牛仔衣男显然是想讨好寒冬冬,表明他知错就改的诚心,以求得他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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