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圣上,皇后娘娘、齐王殿下、来二小姐已到殿外,请求见驾!”
“传!”
见三位尚书离去,张强起身正打算跑路,一个美若天仙的少妇,出现在大殿门口。
好漂亮,好、性、感,好像抱在怀里。
她就是史书里重笔刻画的传奇皇后萧氏,张强不免多看了几眼,忽然来绾绾这个矮冬瓜含着泪花出现在视野里。
“石公子!”
“二小姐!”
“你没事!”
“你哭了!”
“我很好!”
“我没事!”
走向龙榻的萧皇后忽然转身,直勾勾地盯住张强:“你就是一夜间名满洛城的硬气公子。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好诗!可惜,不是给绾绾的!”
啥意思,张强没听明白,正要询问呢,就听见萧皇后严厉的训斥。
“吾命你立即以绾绾为题赋诗一首,否则押入地牢听候发落!”
这一嗓子差点没把张强的魂给吓出来,谁能想到,萧皇后还有阴森恐怖的一面,这气势比霸道的隋炀帝还要惊悚!
哆哆嗦嗦咽下一口唾沫,想着古人都特么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这些个大人物。
“微、微臣领命!”
以来绾绾为题,临场赋诗一首,嗯,抄诗一首。
矮冬瓜,鼻涕虫,男装却比女装帅,哪首诗适合她呢。
糟了,完蛋了,送女子的诗还真不好抄啊!
诗仙有啥写女人的诗么,《将进酒》不行,《静夜思》更不行,过!
诗圣,过!他的诗太沉郁!
还有谁来着,完犊子,肚里没准备那么多呀!
唉,下次回现世,得好好读一读。
算了,还是从《唐诗宋词300首》里挑一首过得去的吧。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随便念了一首,念完后突然发现有点不对,细细品了品,觉得是不符场合。
这不,才智过人的萧皇后首先提出问题:“嗯!诗是好诗,就是你把绾绾当成了什么?”
啥意思!
张强不解地望向来绾绾,挠挠耳朵道:“回娘娘,微臣把二小姐当成女人呀!”
“噗!哈哈哈……”隋炀帝喷出一口茶水,对着张强指指点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显然,在场之人,除了张强都明白了萧皇后,让他以绾绾为题赋诗的目的。
“二小姐你喜欢这首诗吗,不喜欢我再换!”
来绾绾想点头,可看见萧皇后朝她使了个眼色后,她摇头了!
张强纠结了,到底什么诗能过关啊,难道是谈情说爱的。
等等!
莫非这矮冬瓜真的喜欢他?
再看来绾绾,那眼神,那仪态,果然!
别介,他有家室的,而且才认识一天,不能够吧,这爱情是不是来得有点快!
算了小命要紧。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人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可以了吧,这首若是还不行,老子顶缸!
萧皇后笑了,笑的可好看可好看了:“原来石公子是想与绾绾朝朝暮暮啊,绾绾这首你喜欢吗?”
“喜、喜欢!”
“圣上,臣妾可否向您讨个旨!”
琴瑟和鸣夫唱妇随,说的就是隋炀帝和萧皇后。
……
林虎山中,一队衣着混杂的民兵,正朝着西面而去。
如果张强在此,定能一眼认出队伍最前头骑着高头大马的汉子,没错,他就是瓦岗寨首领翟让。
此人左右分别是军师徐世蹟,和二把手单雄信!
一斥候打马从西面狂奔而来:“报!启禀首领,霓虹关下马头坡,有数千兵马正在操练!”
“哦!具体说说看!”翟让眼神一凝。
……
魏郡,林县。
这是一支百人举家迁徙的寻常百姓,他们衣着普通,面黄肌瘦,其中还有不少孤寡老人。
“父老乡亲们,穿过那座山向西六十多里地,就能看见霓虹关了,那里将有吃不完的粮食!”
尤金达满脸笑意地望着队伍,里面有他的亲朋好友,也有同乡的贫困百姓。
只要靠山王一日不到,鲁东就一日不得安宁,繁重的苛捐杂税,猖獗的流寇响马,怎叫一个乱!
好在遇到了明主,尤金达寄希望只有一面之缘的石更,让父老乡亲吃饱穿暖,这就够了!
“啐!他奶奶的!瓦岗寨怎会出现在这里?”
西面,程咬金提着长斧,带着两个乡里兄弟骂骂咧咧地打马回来。
“怎回事?你们是和谁发生争执了吗?”
“唉,真是晦气!”接过尤金达递来的水壶,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程咬金拍了下马屁股,差点没把马拍死:“俺奉尤大哥之命去前面的山林打探情况,谁承想,刚进去就被一伙自称瓦岗寨的兔崽子拦住,一番切磋才知道,瓦岗首领举兵欲攻打霓虹关!”
“什么?这个时攻打霓虹关!可看清瓦岗寨有多少兵马?”尤金达一惊。
“没细数,浩浩荡荡怎地也得有小三千人!”
“看来一场大战不可避免,我等这时候过去,岂不是会殃及池鱼!”尤金达细细一想,大叫道:“等等!立即停止前进,原地修整待命!咬金,你叫上几个兄弟,咱们去霓虹关看看情况。”
不消片刻,十匹快马在尤金达的带领下,急匆匆地冲向林虎山。
果然如程咬金回报的那样,刚进山林一支十人小队从两侧冲了出来。
“尔等何人速速回头!”